西洲。
远在西洲的萧晚近日总是情绪不佳,总是做噩梦,总是梦到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她看不清。
这样的情况次数越来越多,心口闷得很,好像是闯不过气儿。
东方诃(宋临玉)晚儿,没事吧
萧晚(东方晚)我…我好难受
宋王妃(离甄妍)晚儿,你怎么了?要不要看医师啊
萧晚(东方晚)母妃,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总是闷得慌
说着,萧晚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如纸,没有血色。
也是这一日,她得到了王军噩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萧晚(东方晚)王军…谋反?
竹汐是,中州的摄政王已然下令,勾结叛军者都要诛杀
萧晚(东方晚)怎么可能?殿下和王军向来对皇室忠心耿耿的
萧晚(东方晚)怎么会……
东方诃(宋临玉)这事可是核实过的?
竹汐王爷,千真万确
杨邵趁着没人,来到牢房,就看见两兄弟都是被绑着的,还在不同的牢房。
可是他也救不了他们。
行刑那天,他们往周生辰和周生煦泼脏水,好似他们就是全天下最十恶不赦之人,甚至在他们面前杀了数个官员。
周生辰和周生煦盲目的望着这一切,他们已然抱着必死的心态,又怎会惧怕。
萧晚骑着马从西洲城离开,一路往中州去,因为她在害怕,自中州出事后,她一直心绪不宁,她怕她去晚了,就再也见不到周生辰了。
夜里,时宜从噩梦中惊喜,一直不能缓和情绪,浑身冒着冷汗,她想起几日前祈福所见所闻,她脸色苍白,总仿佛有大事发生一般。
萧晚颤抖着手,她的左手一阵刺痛,骨头也是生疼的,好似手腕上的骨头要分离出肉体一般,也正因如此,她竟是从马上摔了下来。不等她起来另一只手也疼了起来,与刚刚左手上疼痛一般无二,她躺在草地之上,蜷缩着自己,手脚连着身体,痛的她几乎昏死过去。
东方诃找到萧晚的时候,她蜷缩在草地,疼的要死过去一般,额间尽的汗珠,东方诃扶起萧晚,轻声询问。
萧晚(东方晚)殿下…
东方诃没有得到原因,他只听见萧晚的一声“殿下”,便昏死过去。
萧宴贫僧前来是替吾王和北谰王收尸
刘子行何苦为了一个谋逆之臣收尸
东方诃(宋临玉)若周生辰是谋逆之臣,那为何你们不敢放出证据
刘子行看去,一个衣着金色衣袍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女人,一个青色衣服看着有些苍老,另一个赫然就是小南辰王妃。
凤俏师娘!师娘,你…你怎么了
万能东芜的人
右五看来太原王也不傻嘛,让我们进去替南辰王收尸
东方诃(宋临玉)敢阻拦,孤不建议踏平北陈
东方诃冷着脸,他知道他们过惯了一国之首的生活,不知道没有周生辰和周生煦的北陈,根本就不是东芜的对手。
东方诃(宋临玉)没有周生辰,你们北陈就如同一盘散沙
萧晚(东方晚)让开!
萧晚醒来后,就马不停歇赶回中州,她还是来晚了,周生辰还是……萧晚冷冷地看着他们,似乎他们不放行就杀了他们。
刘子行心里自然忌惮东芜和南潇,他离登基没有几日了,若是此时他国犯境。
萧晚跑进去,入目的是两具尸身,他一眼就认出了哪儿个是周生辰,她走过去,颤抖的手一点点的掀开白布,看清后,跌坐在地,浑身颤抖,差点儿晕厥过去。
东方诃看着周生辰的尸身,一股恶寒席卷而来,他本就冷的脸色更冷了,冷眸死死盯着外面的刘子行和金荣。
凤俏师父!师父他们……
萧宴都别过来,是剔骨之刑,北谰王受的是凌迟之刑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一个是剔骨之刑一个是凌迟之刑,都是酷刑。刘子行他们是怕一刀杀了他们,他们死不了死不透吗?居然用此对待罪犯的酷刑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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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