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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折 (独立篇)交叠,错乱,轮回

京剧猫:刀枪火海

白糖好戏开锣!

白糖[第二十六折] 交叠,错乱,轮回

手宗机巧城,选韵典现场。

“合格!下一位!”考官坐在盾牌一侧,清清稍哑的嗓子,笔在指间飞速旋转,在纸上熟练地写下选手的名字,摆摆爪示意下一位选手上场。

选韵典现场拥挤不堪,从城里四处来的猫民都堆积在台下,把台下围得水泄不通。瞪着大眼瞅着台上的猫不错过一点细节,再不时喊着几句鼓励赞叹的话,随后随意买着些零食消遣,俯视深坑,漫步在刚刚修葺好的玲珑布道上,然后和着观众的欢呼声,笑着逃离现场,和家人好生炫耀一番。

在猫土大战后,这可是第一次如此盛大的选韵典!

台上,下一位选手上场,观众席立马爆发了冲天的掌声和欢呼声,横幅翻转跳动,准备在通过测验后再点燃的烟花爆竹估计被误碰,而提前升空画出高昂的姿态。

不用猜也知道,这猫绝对是城里公认的种子选手。自从宗宫下令定了选韵典的时日时,这猫已然成为了城中猫民茶余饭后消遣聊天的热门话题和重点猫民。

背着偶像包袱,那猫深知自己责任重大,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公众的视野里。但,他没有丝毫的紧张感,一丝都没有。

那猫站稳后,先是深深鞠躬以示尊敬,待考官点头示意后,他回眸一笑,猛地发力,如箭般冲向盾牌!

风中,那猫和风融为一体,裹挟着团团雾气,自成风流。

他攥紧拳头,坚实的大臂挥动,在靠近的一瞬猛地扭身,小臂的爆发力被冲破,拳风爆发!

在盾牌沉闷的一声“嘣”后,那猫停住,再次深深鞠躬。他甩甩有些痛楚的爪腕,眉角如缕,深蓝色的眼眸傲视群猫,就连胡须尖也点着自信的光芒。

“满分!”考官甚是激动,大声宣布。

猫群一下子如滚水沸腾起来,彻耳的喊叫声中夹杂着爱慕声和迫切的追求声,迟来的烟花盘旋而上,不知误打误撞冲破了谁的衣服,又盲选击中了谁的腰,惹来几声怒骂。

那猫耸耸肩,发须遮住单眼,藏住眼里的雀跃,而表面又是一副淡定极冷的模样,众猫喧然的赞叹声和崇拜声仿佛在他耳边消散。

那猫一笑,转身离去,残留的气息在风中飘散,留下背后黑压压的一片追随者。

“这一次的选韵典还怪热闹的啊。”

远处的浮空岛上如海的雾气里,看到成山成海的猫,灵锡笑笑,不禁感叹道。

“当然。自从手宗被净化、恢复秩序以后,越来越多的猫想要登上宗宫,为手宗尽一份力。”

旁边,忠吹拂鼻尖的雾,轻轻撩起长衣后松开,任它在呼啸的风中飘扬,在吐露出一弯红霞的天边,遮住一抹淡光,存住一份暖意。

“走吧,去现场看看。你都这么长时间没出过屋了。”灵锡对忠会心一笑,便迈下台阶,匆匆的步伐可见她的期待。

“我看啊,是某猫想去看。但是宗宫规矩规定,宗主要在第一关结束后才能现身。所以,某猫就找个理由,让我陪着去,这样就不会被认为违背规矩了吧?”忠揶揄道。

长时间没出过实验室的忠,差点没有跟上灵锡的步伐,勉强在后面吭哧吭哧地追着。

“切。那某猫嘴上这么说,脚下还不是很自觉?”灵锡反将一军。

“唉,我这叫呵护关心妻子。”忠笑笑。

“哼,嘴皮子的功夫还没因为天天待在实验室衰退啊?”

灵锡的回话听着倒是不怎么客气。忠笑笑不回话,脸庞被落日照得有些通红。

步至选韵典大台,没有猫料想忠和灵锡会到来,这便引来了群众的欢迎,欢呼声飞向宗宫又被反弹回来,震得这大台有些松动,也把这现场的氛围推向高潮。

“额……我们就是来……这个额……视察一下,对,视察一下,是吧灵锡?”面对空前庞大的猫民规模,忠竟然有些紧张。

“对,你们进行,你们进行。灵锡在这里也代表宗宫祝福各位选手都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灵锡连忙打圆场。

两猫渐渐隐退到猫群偏僻处,静静观望着眼前的盛景。来来往往的猫,精神饱满,伛偻与黄发遍布大台,挥舞的大刀和长枪与盾牌碰撞,火花中闪耀着喝彩,旁边的观众鼓着掌,掌声淹没鼓声,聊天声覆盖掌声,随处可见唾沫的喷溅和飞扬。

甚欢甚欢啊!

再看,大台上,一老翁爪持利刀,虽然佝偻的身躯引得旁猫一阵嗤笑,但他把全力涌入掌间,对着盾牌全力一击,隆隆的回声是他通过测验的宣告。

又有一孩童,正值蹒跚学步之年,却能挑起沉重如鼎的宝剑。划破空气的宝刃从腰间出鞘,直抵命门,剑与盾的共振并没有让他松爪,而是推他走向宗宫的龙门。

忠稍稍皱眉。

“报!”

一群士兵在两宗主面前站立。为首的队长报告道:“宗主大人!我们在机巧城巡逻时发现了这只猫。这只猫行踪诡秘,姿势奇怪,语言交流也很是含糊不清,并反抗我们例行检查身份证明,甚至打伤了我们的队员!依法,当交给您处理!”

忠有些奇怪:“这等事,不是应该找那些管治安的官来管吗?”

而灵锡摆摆爪,示意把犯猫押上来。

那白猫还挣扎着,奈何全身被绑得很紧,只是徒劳而已。灵锡清清嗓子,厉声问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要反抗身份检查?”

白猫低着头,沉默不语。他戴着斗篷,脸也被衣物掩住,蓬乱的发丝从帽檐里窜出,双掌沾满了污垢。

灵锡再次发问:“你到底来手宗做什么?”

白猫颤抖一下,嘴角蠕动,声音细如游丝:“我……来找宗主大叔大婶……修武器。”

“什么?你是来干什么的?”灵锡咄咄逼问。

“灵锡……”忠望着白猫。他全身绷紧,但从毛发的缝隙间依稀可见浑浊的双眸,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忠意识到不对,想要上前阻拦灵锡。

可还是晚了一步。

那白猫突然发力,生生挣脱绳子的束缚!随着断绳的飞溅,白猫甩飞斗篷,只一瞬扑到灵锡身旁!在灵锡惊恐的目光下,白猫胸口的念珠流过一丝光,若有灵气。

“白糖!你干什么?”忠认出了白糖。

随后,像是演练过一样。白糖张大嘴,齿间混沌缠绕,对着灵锡的胳膊,狠狠咬下!

“灵锡!”

忠突然从床上坐蹦起。

大口的粗气里,忠汗流浃背,浸透的枕头被压出深深的痕迹,掌间血红的爪印隐隐作痛,慌乱的心情难以平复。

“梦?”

忠吃力地下了床,挪动着脚,他望着外面的黄昏,瞪得出神,稍稍找回些安全感。

黑夜渐至。忠把凌乱的思绪拉回,扶着疼痛的额头,猛灌下一碗茶水。

嘴角的水珠滴在胸口,和汗液共浸。忠胡乱地抹了抹,推推衣帽,趔趄地走出房间。

“压力太大了吗?”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刚才的梦那么的慌张、那么的在意。

“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

忠理理自己的衣襟,凌乱的衣角隐约可见他的爪印,被撕扯的长衣不断捶打着腿。深呼吸,忠尽量避免让灵锡看到自己脚步虚浮、面色泛黄的样子。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了实验室。

实验室内,还有几项未完工的实验和发明。打开灯,灯火一闪,恍惚一下,有些奇幻。那边的工作台上堆积着各式的工具和各种资料数据,凉了的剩饭在桌角孤独着,记了一半的数据表挂在容器壁上黯然失色。

忠坐在椅子上,眼神迷离,内心杂乱无比,根本静不下心搞研究。

“不是……这都什么啊?”

整理了一会儿资料,忠烦躁地把一摞书摔在一旁。荡起的尘土中,几粒微小的光粒在尘埃间跳动。

天色已暮。忠爪边一个实验的进度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潦草的字迹上洒满了墨汁,漆黄的毛笔在忠的掌间游走,逐渐变得狂躁起来。头顶的灯被飞虫占领,翅膀的躁动更让忠的心情烦躁起来。

“嘣!”

忠一拳狠狠捶到桌子上,瞬间惊走了游虫。他望着桌面上层层叠叠的纸,那墨色字迹在视野里忽然有了些模糊。

字迹像蠕动的蛆虫,开始在纸上缓缓挪动。见此,忠一阵痉挛,感觉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

“算了,出去透透气吧。”

起身,忠走出实验室。门口的星夜渐渐清晰起来,外面的清爽让忠顿感心灵受到了点点洗涤,也让昏沉的头脑得到了休憩。

眼眸张开,天空的辽阔尽收眼底。最后的霞光连缀着天穹的深邃,一窥到底,勾引着什么猫去发掘,也不知会偶遇什么宝藏。

忠向远处走了几步,想要看看宗宫下的万家灯火。毕竟,那耳边吹来的风,都留过猫间烟火的话语,最能够放松一只猫了。

霎时,一阵黑风擦过耳边!不待反应,那风已经掠过数尺。

等到忠愣过来时,一黑影早已逃出很远了。

“是谁?”忠大吼。

黑影没有回头,向远处奔去,渐渐隐没在黑暗里,很快踪迹便消失了。

忠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他慌张地启动背后的飞行器。因为紧张还好几次都没摸到按钮。

这飞行器还是忠在前个月发明的。忠右爪拨动侧边的旋钮,那飞行器的喷焰口瞬间吐出灵动的蓝焰,点亮一处黑暗。

过了几秒,蓝火的尾焰突然伸长!摇曳着喷出几团烟雾,忠双脚离地,如黑夜捕猎的鹰,搏击长空万里!

在远处看,就是一微弱的蓝色流星在黝黑的建筑物上空绕过,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什么猫?”忠很快就追上了黑影。那黑影在叠嶂楼阁之间鬼魅般游行,像狩猎的饿狼,只有金色的双眸无声地宣告着。他速度极快,步伐无声,完美地融入了静谧之中。他的低吼很轻,像水滴落入汪洋,无声无息,旁猫毫无察觉,但忠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低吼声。

愤怒,绝望,都来自心底深处最浓的仇意。忠脊背发凉,呜咽的风声让他有些后怕。

到底是什么猫,会有如此大的仇恨?

虽然那黑影刻意选择弯道小巷,但忠对这里很是熟悉,总能瞬间找到对应的近路。所以,二者的距离没有拉开。

黑影明显有些愤怒了。他突然咆哮一声,似乎在喝退穷追不舍的敌猫。忠眼神一沉,蓝色尾焰在尾部放肆地嘲笑。他直线坠向黑影,烟团盘旋着、压叠着,试图揭下黑影隐匿的面纱!

黑影轻蔑一笑,转身一拳打破窗户,迅速跳入房屋内。忠立马追上。

房屋内,只点着几只蜡烛,微弱的烛光下,忠的影子有灵性的拉长、缩短,来回摇摆。

“这是……我的房间!”

忠眼神冷酷如冰。关掉飞行器后,忠轻轻打开右爪上的武器,平举,瞄准眼前瘦弱的身躯,一触即发!

黑影停了下来。他长叹一声,转过身。在斑驳的光影下,他脸颊的毛发像杂乱的灌木丛,毛尖闪光。身躯瘦小,晃动的光照得他胸口的一红色念珠如赤色珍珠般,耳边的鼓动如夏夜蝉鸣,虽小但噪。

“白糖!”忠大为震惊。

“大叔……救……”白糖身躯一晃,飓风霎时袭来,吹灭所有的灯烛!

屋内一片漆黑,忠顿感不妙!

只一瞬,白糖便一个健步飞向忠。瘦小的身躯却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一下,忠被狠狠撞飞,像无头苍蝇瘫软在他的床上,头一阵眩晕,身体的力气似乎被抽干。

唔……

下一秒,黑风掠过,在猛的爆炸的声响里,白糖顺势跳起,死死压在忠的上方,狞笑着盯着他。

“白糖!你干什么?”忠用全力抵住白糖的下巴 。

“大叔……救……”

白糖嘴角一歪斜,直接扑面而来!

“啊!!!”

忠猛地从床上坐起。心口痉挛,冷汗如雨。他恍惚地望着四周,炸了的毛顶起他颤抖的身体。

还是他的屋子,还是熟悉的四周。但窗外已是白日,万里无云的天际如此澄澈干净。

“这还是……梦?”

忠回忆起刚刚的经历,脸色苍白,汗珠浓稠。

唔……

他不敢回忆!这梦真实的,他不敢想……

我真的在……做梦?

唔……

涌上头部的血液被大地召回,忠忽然有些不适应不充血的感觉。

踏着趔趔趄趄的步伐,忠拼命吸着屋外的空气,让凉意浸润心肺。心悸稍稍缓解,忠揉揉酸痛的脖子,平复情绪,走进实验室。

灵锡不知为何,早在里屋等着。

“灵锡,你……”忠忽然语噎。

“忠,看看你的桌子,还有你那实验台,那乱的像什么样子?啊?”开篇,灵锡就上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确实……”

忠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实验室真的不忍直视。打个比方,失落的遗迹?感觉这形容挺合适的。

灵锡嫌弃地拍拍爪,费力把几摞书搬开,腾出一块空地,愤愤地坐上。她抖抖肩,冷眼直视忠。

“额,怎么了?这么一大早就来。”忠缓缓开口 ,先试探一下。

“我呢,就只是想来看看你在干什么,没什么事。”灵锡撇着嘴,摆出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

“宗宫里的事都处理完了?这样不会耽误……”

“耽误什么!这么多天没见面了,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灵锡突然大喝一声。

“嗯……”

忠假装思考,随意找了个空处坐下,想着怎么哄着她。他轻轻瞥了眼灵锡,看她那气鼓鼓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而这嘴角微微上扬,恰被灵锡捕捉到了。

“嗯……”

“嗯什么嗯!这么大个猫了还不会哄女孩子!笑什么笑!”

灵锡跳下桌子,差点砸出大洞。她径直走向忠,脚下生风,然后揪着他的耳朵,一把甩到实验台上。在忠连连的求饶声里,灵锡还说着气话:“书呆子一个!”

忠坐在椅子上,茫然地望着灵锡,问:“灵锡,你到底要干什么?直接说出来啊!”

灵锡扭过头,不再言语。她的身体在颤抖,在哭告着什么。随着发缕的垂下,灵锡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在剧烈的颤抖中,每一下抖动都或深或浅地捶打着忠的心。

“灵锡,怎么了?说话啊?”忠感觉到灵锡情绪的反常。

回答他的,似乎是灵锡的啜泣声。

“不是,灵锡,你说话。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嘛!”忠想起身安慰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般钉在椅子上,似乎有什么重物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感到胸口沉闷无比。

忠烦躁地敲打着胸口。可每一次的捶下,都是灵锡的一次啜泣。痛的是自己,伤的也是自己。

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不起来。

“灵锡!你怎么了?”

灵锡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头压低,身姿委屈。她轻笑一声,笑声却写满了凄凉与失落。她又努努嘴,像把愤怒摁在心头。

“灵锡……”忠双眼愣了神,不知所措。

“宗主大叔,好久不见!”

与想象中不一样,灵锡感性的女声像被掐断,瞬化为活泼的少年音,荡着的声波浮动掠过耳畔,惹得一片空白。随后,“灵锡”彻底爆发出笑声,大笑声回响着,飞扬如雨,淋的忠满脸雾水。

“白白白白糖!”

“我不是……白……”白糖笑着说。

“啊!”

突然,白糖抱着脑袋号叫,一下跪在地上,尖牙死死咬住嘴唇,面色狰狞!

“白糖?”忠更加懵了。

“我不是……我不是!”

这嘶哑的喊声爆发,从白糖嘴里霎时飞出鲜血,如花绽放。那声波如尖刀刺向忠的耳膜,直抵心门!

突然醒来,忠趴在实验台上,一脸昏沉。

他摇摇头,擦去嘴角泄流的口水,晃去脑袋里的睡意。

“我……”

窗外是黑,黑得无边无际,黑得茫茫无际,一种吞噬一切的恐惧感涌上全身。

桌子上,还是那些没有整理完的资料,散落的薄纸被蹂躏着,枯皱的字迹早已被水污染。

忠狠狠掐了自己。

“这是……晚上做实验时……睡着了?”

忠又狠狠掐了自己。

很痛,不是梦!

“不是,为什么……刚刚……”

忠胡乱地拾起几张碎纸,抹着脸上的汗。忠望着被汗浸透的纸,看那浸水处,透着昏暗的光,薄如蝉翼。

不知为何,忠有种……飘忽感。

眼前的纸张写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忠望着它,在头顶灯的照耀下,感觉那墨迹都悄然隐去,被污染处也渐渐修复着,最后,只剩下一张黄纸,黄得奇怪,黄得瘆猫,黄得害怕。

“这……”

突然,那纸张的右上角,轻轻拨动一下。像是被风吹起,浮动着响应一下。

然后,只见这黄纸,没错,黄纸,从那一角开始,白色像入侵的军队,大肆虐杀黄色的原居民。

一点点,一点点,白色逐渐侵染,黄色逐渐淡退。

只是一稍,白色便占据了纸张的大部分,而剩下的黄色还在角落里苟延残喘,似乎抱有什么幻想,等待着柳暗花明。

等待着它们的,是死刑宣判后的,刽子手的凌空一刀!

终于,一张黄纸,被白色完完全全取代,没有任何黄色存在过的痕迹,就连一点都不残留,全凭空消失,全灰飞烟灭。

纸的正中间,只有一个墨点。

圆的,还有两条分叉。

“忠!忠!”

灵锡的喊叫声在忠的耳边响起。忠揉揉眼,发现自己正倚着一处栅栏,旁边,是一脸担忧的灵锡和护卫的士兵。

“我……”忠的声音很是虚弱。

“忠,你怎么了?去看个选韵典,在现场你就能倚着这栏杆睡着。你到底是有多累啊?”灵锡指着他鼻子数落道。

“选……选韵典!”忠发觉自己正在选韵典的大台上。但是,选韵典已经结束,所有围观的猫已经离去了,只剩下了清冷的盾牌伴着风。

“忠!你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劳累?”灵锡关切地问道。

“我……”

忠已经来不及回答灵锡的问题了。

因为,灵锡的背后,一白猫正渐渐靠近,狞笑着,张牙着,扑向灵锡!

“灵锡!”

再次醒来,忠还是坐在床上。

汗浸湿了他的衣襟,爪被抓破了皮,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血淋淋的。

周围,还是熟悉的房间。

窗户外的天,还是黑的。

忠望望四周,如此寂静。可他的心,早已成灰,败坏而已。

“我,还在做梦吗?”

白糖第二十六折 完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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