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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折 无兆的梦

京剧猫:刀枪火海

       一切趋于平静。

      大猫挣开绑在身上的韵线,缓缓地爬起来。头脑昏沉的感觉让他差点站不稳。

脚下的,是几根看着马上就要断的韵线,白黑交错闪着,如生命的流逝。

大猫缓缓的挪着步伐,拖着疲惫僵硬的身躯寻找出路。踏着韵线的波动声猛然惊醒他浑浑噩噩的脑袋,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下方是无尽的虚无。

       “呼……呼……” 

白糖好戏开锣!

白糖[第十一折] 无兆的梦

       “哇,这里,好……大啊!”

白糖面对雄伟耸立的打宗主城——夺明城,暴露出他那一看就没见过世面的本性。

星罗班顺着挤挤拥拥的小路,缓缓的靠近宏伟的城门。

       夺明城庄严的立在他们前方。绵延千里的城墙,高耸入云的塔,相紧连缀的布旗,都只是这城池的一角而已。这城虽不及遮天,但那种压猫的威严也很令猫畏惧。

略眼主城,俨然一股打宗的火气扑面而来。为了防止再次遭遇身宗的尴尬,白糖和大飞又被套上了折磨猫的衣服。

“啊啊啊!好难受啊!”白糖和大飞不习惯地揪着衣角,扭来扭去、调来调去也不见消停。

        “丸子,小心一点。”武崧摆摆爪,示意他安分一点。

       路还很长。虽说是日暮之时,但还有很多猫正堵在城门口准备入城。这入城的猫,衣着格外统一,朴素整洁,俨然有序。

有点怪啊……

“听河石村那个掌柜说,打宗城是没有宵禁的。”大飞说。

        “额……我怎么记得我小时候,晚上打宗城里大家好像都不能出门?”武崧疑惑地皱起眉。

       “宵禁?那是什么?” 白糖也满脸疑惑。

        “白糖,有些宗的城里,晚上为了维持城里安定,便禁止所有猫晚上出门活动。”大飞提提挎包,解释道。

        “啊?不就不让猫出去吗,打宗之前咋还有这么多的规矩?”白糖掏掏耳朵。

         “白糖!”  小青对白糖使使眼色,又看看武崧。白糖明白:“哎呀,抱歉臭屁精……”

          渐渐接近城门。这城门可谓宽宏。雕花的朱红色的巨大铁门在前方,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藐视着入城的猫。入城口处有猫在盘查过客。肃立的士兵像看贼一样狠狠地盯着猫们,让海漂紧张到差点弄丢行当。

武崧既熟悉又陌生的环顾四周,赤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微弱的火光。

再看入城处,士兵猫好像在查什么,拿着一大张破旧的牛皮纸仔细地比对着。终于到了星罗班。白糖提着正义铃悠哉悠哉的样子引起了队长的注意。他对手下吩咐几句,便带着两只猫径直走向白糖他们。

大飞见状,立马咳嗽一声警惕起来。

队长先是扫了这群小猫,厉声问道:“你们从哪里来?干什么的?!”

        武崧摁下想要抢答的白糖,右爪拱爪,礼貌地说道:“我们在外居住长久,如今特意回到故乡,望队长大哥多多通融。”

       “可你们不是本地的猫啊!”队长提高嗓门,恶狠狠地盯着武崧的双眼,盯得武崧直发颤。“队长大哥,我乃是打宗原居民,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

       “哼!”队长冷笑。他努努嘴,本想开口的话随着身体的一颤咽下肚里,眼神也呆滞起来。

“几位小猫,倒是有趣!”说罢,不耐烦地摆摆爪:“放行!”

        心底的石头落下。星罗班徐徐进入到夺明城里,后面微弱的响起那个队长的声音:“酉时已到!……夺明城……门……闭门!”

望着和外围截然不同的环境,星罗班一脸惊讶。

隔山望城,忽入仙境。绿红饶山,匝匝连晴。薄日斜阳,赤色一方。天山一色,琉璃架虹。近如桃花源,远观金谷园。何为夺明城?夺日璀璨明!

整个夺明城俨然像一座精雕细刻的雕塑,四下环围着绿水青山,似纤细的素娟围在上空。又看,这城又像是一幅摊开的书卷,猫如在画中,笔耕如耘,挥毫泼墨,这画气势如虹,可谓佳品!

城内井井有序,张罗的商铺和着叫卖的吆喝声尽显繁华。这建筑也颇有讲究。黑色的烧瓦连缀着邻里家户,凸起的阁窗坠着农家的菜品,在黄昏的斜风里唱起了歌。驿站和旗亭交相的出现在眼前。

这路上的各个猫民,爪里提着或多或少的短梢红布,急匆匆的经过。但近看,匆忙和恐惧的神色充斥着大街小巷!在绮丽绚烂的布景下格外突兀。

        “这……可比身宗城要……繁华多了!”小青感慨道。

众猫顺着猫群,找到一家驿站入住。

       “先别高兴!这繁华可能只是表象罢了。”武崧警告。

       “唉,臭屁精!你就是紧张过头了。放轻松。”白糖拍拍武崧的肩,打趣地说道。

      “武崧的话有道理!俺们初来乍到,对打宗的情况也不清楚,而且,现在也没有混沌侵蚀的模样,还是……小心为妙!” 大飞点点头,放下行当。

       海漂担忧地望着小青,打着爪语:“宫主她……脸色不太好……” 

       小青摇摇头:“估计是……走太久了吧。”

       武崧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时刻留意着四周,紧握着哨棒。

“这里,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呢……”武崧想,“而且,总给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看向窗外,沿途的街道的猫民渐渐稀少,完全不同于他们刚入城时的热闹。几处商贩吆喝着,收起高挂的粗布消失在街头。

         走出二楼客房到了客栈一楼,星罗班正好赶上饭点。一楼早已坐着几只猫。小二上的鱼馅包子瞬间唤起了众猫的胃口。

众猫一扫而光。大飞看着掌柜拿出一大把的木栓,压低声音:“你们看,这掌柜为什么拿这么多的木栓?”

       小青点头,提起水袖挡住嘴,说:“的确。我们……要不找个本地猫打听一下?”

       白糖也凑过来:“你们说,你们不觉得……这里的猫好像很……严肃?”

       再看看周围。无论是店小二,还是旅客,都紧紧地闭着嘴,眼神凶煞,面容无笑。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 虽是将至夏日,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的冰冷。

武崧蹙眉。

       “我去问问掌柜。”

武崧站起,确认周围后走向掌柜。掌柜看见武崧径直走来,吓得一激灵,随后恶狠狠地说道:“你你……你们不是付过钱了吗?又又……干什么?”

双爪不断地搓着腿,结巴声中尽显他的紧张不安。

       “掌柜的,俺们想向你打听一下,这……今天是什么……”武崧的话生生的被掌柜接近怒吼的话打断:“别多管闲事!”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武崧若有所思的回到桌边。轻轻地说:“掌柜,应该对今天,不,是所有猫对今天,感觉都……很……忌惮!”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对吗?” 大飞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指指二楼,说道:“俺们要不先回房再说?”

       星罗班慢慢地踩着楼梯,而踏着楼梯的回声在客栈里格外响亮。在楼下一众猫恶毒的目光中,星罗班众猫低头,差点爬着进入房间,

白糖喘着粗气贴在房门上,说:“呼……这里的猫,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恐怕,今晚不简单了。”众猫明白武崧的话里的含义。

这夺明城,暗藏杀机!

        想起刚入城时城内的热闹和现在的肃杀,武崧冷汗如雨。大飞掏出从城门处买的地图,仔细地端详一番:

         整个打宗城是个中规中矩的四方形,总共六处城门:北门安定门、南门鼎峰门、东门池策门、西门福康门、宗宫副门雷靖门、侧门宇芒门。地图正上乃是北向,为普通猫民的街坊居所,共划分为四十八坊:立衡坊、良作坊、夏至坊……地图下方乃商户区,设东西二市,以及更为详细的二十八排坊,供各商贩销售交易;地图左为兵所,是训练士兵、培养京剧猫、选拔士官之地;地图右并未标注名称,而从地图上来看,该是个大杂烩的区域;地图正中央乃打宗宗宫,与之正对的,便是夺明塔。而蜿蜒的曲河绕过四十八坊流出城外。

       星罗班大致了解了夺明城的布局后,便商议起今晚守夜的事:

        武崧:“丸子先值第一班。”

       白糖:“别小瞧不起猫了!作为星罗班里最……”

        小青(打断白糖):“白糖你给我安分点!每次你值班,不是睡着就是睡着,第一班就你了!”

        大飞:“小青身体不太好,要不你值第一班,白糖替第二班?”  

         海漂(爪语):“宫主您要以身体为重……”

        白糖:“对呀小青姐姐,你要多休息!值班这么累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吧!”

         武崧:“大飞说的有道理。那,俺值第三班,海漂第四班,大飞最后一班。”

        海漂(爪语 ):“要不……我来代替大飞?”

        白糖:“臭屁精,为什么要听你的?明明是我……”

        小青(再次打断白糖):“丸子!你给我歇着去!想想之前你带的路,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武崧:“丸子你还没闹够吗?!”

        白糖:“臭屁精,别瞧不起猫!我天才白糖可是带领过大家走向胜利的!”

         武崧:“丸子,今晚非同小可,别胡闹了!再说,你现在韵力虽然很强,但……”

         白糖(打断武崧):“唉唉唉臭屁精,你不会是羡慕……”

           “咣!”“你这丸子!”

————————

       倚着客房里的木墙,武崧陷入沉思。

       “终于……回家了……”

感慨万千之际,武崧也抱着对打宗城的高度警惕。

       “自从进了城,这里的白天和晚上简直判若两地。不仅客栈里的猫都对我们十分警惕和拒绝,而且……这大街上也突然这么冷清,像所有猫消失一样。这……完全不是……”

武崧望望窗外,夺明城的街道简直犹如空城般,白日来来往往的猫民只剩下了散落在地上的杂物和垃圾,惨白的清光划过街角,刻在地上一道白光。

      “爷爷!”那是年幼的武崧的喊叫。

       “来喽!”那是老猫的回答,那个连背影都记不清晰的爷爷的应声。

       武崧怅然叹气。

这十年,可真是……太长了……

打宗城的变化让他想起小时候。依稀的,眼前浮现的只有模糊的、朦胧的画面,和那一次次徘徊在脑海里的回音:“武崧,你是武家唯一的传猫,你要为武家争气!”

那声音来自何时、来自何地、来自谁,都只是一团嘈杂和谜语。

武崧望向屋内。这客栈只是摆着几张床和桌几,斑驳的裂痕清晰可见。按照商量的内容,武崧替过白糖值第三班。

白糖在交接后很快便响起了呼噜声。

武崧毫无睡意。

毕竟……回家了……

虽然,这个家感觉不太一样了。

       “爷爷!”

       “唉!”

      再也没有什么比家能勾起猫的眼泪了。

      点烛夜谈,畅聊过往。问君何往,今日醉张。今日却无灯烛无夜宵,更无一猫听他倾诉,有些失望……

      “唉……不知武家如何?”

武崧索性和大飞白糖躺在床铺上,静静地看着顶上的椽木,静静地听着掠过的沙沙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却不包含这来自思乡的热泪。

“可,为什么,现在我……回家了,却又想……走?”

眼角湿润,武崧转过身平躺在床上。能听见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白糖不时的咂嘴声。小青和海漂隔着帘布住在另一边,也没有动静。

      “武崧,来。”

      “武崧,快,叫……爸爸!” 

      “这是妈妈呀!武崧!”

       武崧瞥了一眼白糖,想起他说的话:“送死这种事,就让我这个没爹妈没血统的丸子去做吧!”

他内心一震。

      这丸子……到底真是虎头虎脑,还是……故意的?

       “没有爹妈。丸子没有父母,我也对父母完全没有印象,这……”武崧抬头望向惨白的月亮。  

      “武崧。”是爷爷的声音。

       “武崧啊,你看见那个水晶了吗?像什么?”爷爷的声音响起。

      “像……大蘑菇!”奶声奶气的武崧兴奋又好奇地回答道。

      “武崧啊,那个,叫做韵心。它啊,可是我们武家的宝贝!你爷爷一身的韵力都是从那里来的。”爷爷笑道。

     “可……为设么(为什么)它那么的咧(黑)?”武崧不解,“是不是,蘑菇被换单(坏蛋)迫海(破坏)了?”

      “哈哈哈……武崧,这韵心可是很神奇的。只要你的韵力越强,那韵心便会变得越干净。到时候,当它所有的黑色的东东全部消失了,武崧你就会成为一名拯救猫土的大英雄!”

      “哇哇!”武崧满眼放光,“爷爷爷爷!唔(我)要唔(我)要带该廋(打怪兽)!”

       “武崧,只要你要好好练功,那韵心便会变得越来越白的!”爷爷笑道。

       “嗯!”

     “韵心纯度,它,到底是什么?”

“韵心中的混沌,也是……”

       武崧有些睡意。他眨眨眼,让自己清醒过来。

       外面响起一阵咚咚声,引起武崧的警觉。

夺明城里,中央的夺明塔敲了一下,巨大的敲击声告诉猫民们夜至子时。荡漾在上空的回声让武崧胸口有些难受,甚至——痛!同时,强烈的困意袭来,武崧强忍着眼前将闭的黑暗,不让自己睡过去。

“果然……还……是太累了……” 武崧困到起不来身,只是爪上用劲地掐着自己,不让自己睡过去。

渐渐的,困意终于消散。武崧哀叹一声,转过身。

月光洒下,甚是凄惨。

      武崧望向大飞。低低的呼吸声让这个星罗班里话最少却最体贴、最会干活、最细心的胖子显得有些可爱。

看看白糖,武崧叹了口气。丸子虽然是最小的,但韵力的增长超出了所有的猫的想象,虽然老不成熟了……但还是那么的让猫怜爱啊……

      “这丸子,从小没父母。唉……”

“虽然我有,但和他,不也一样吗?”

武崧望着白糖,眼前渐渐旋转、模糊。

拉远,再拉近,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监牢,一扇被韵力封锁的铁门,和一只被五花大绑、吊起来的白猫。

武崧失了神。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阴森的监牢让他有些后怕。

“武崧,终于找到你了!我们,该走了!”

小青的声音响起。身后,小青、大飞、海漂,还有……明月姐!

他们急匆匆地跑过来,催促着武崧:“武崧,赶紧走了!师父还在等我们呢!”

       “明月姐?!师父?!”武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这……这……”

       “武崧,赶紧啦!”大飞催促道,使劲地拉着他的爪。

      “唉唉……丸子呢?”武崧想起让猫不省心的白糖。

      “武崧……你怎么了?白糖不就在那吗?”小青指指武崧身后。扭过头,武崧惊愕地看着那铁栅栏里的猫——白……白……白糖!

       白糖,再也没了金色的韵光。浑身的混沌散发出不可接近的压力感。虽然被充满韵力的铁链绑着、被环绕的混沌包裹着,但那双标志的耳朵和白毛告诉武崧,那,就是白糖!

       “不不……不是!这……怎么……” 武崧爪里的哨棒悄然落下。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白糖,已然变为了魔化猫!

       “不……这……怎么回事……”武崧憋出几个字。

这……怎么可能!

      “武崧,你怎么了?”明月敲敲武崧的肩。

      “明月姐!白糖到底怎么了!”武崧疯狂地摇着明月,弄得明月一脸震惊:“武崧,你……失忆了吗?白糖吸收韵心失败,被混沌侵蚀,成为现在的模样了。你,怎么了?”

      “吸收……韵心!” 武崧抑制不住地颤抖。“可……这……”

“武崧,俺们理解你对白糖的感情。但现在的白糖早已不是那时的白糖了。武崧,你要接受这个现实。”大飞安慰道。

       “不……不是什么都好好的,怎么……”武崧有些崩溃。

他缓缓地,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向白糖。

白糖抬头看他,那双熟悉温暖的双眸再也没了,血腥如爆裂的念珠,只有滔天的仇意!

       “白糖……”

       “呼呼……” 魔化的白糖对着武崧大吼大叫,发出呜呜的咆哮。

武崧再也不敢看了。身后明月渐渐走进,拍拍武崧,轻声说道:“武崧,要接受现实……” 

      “哈……呵……”武崧张着嘴,再也闭不上了。

“白糖……丸子……”

“武崧 再看看白糖吧,这可是……最后一眼了……”明月的声音里带着惋惜和不舍。

武崧望向伙伴们,他们对他点点头。

忽然,明月突然发力,一掌直接推向武崧的胸口!霎时韵力产生的冲击让武崧直接飞向白糖!

而白糖,身上的混沌渐渐消散,绑着的铁链“嘭”的消失,那熟悉的韵力回归!

他不知怎么的变出正义铃,跃起,劈向武崧!

       “武崧!你这魔物,去死吧!”  那是白糖的吼声。

       “怎么……”

武崧感觉时间流动突然减速,他停浮在空中,缓缓地,缓缓地,飞向白糖,那个他曾经的师弟。

他看着其他猫,再也没了刚才的温和,而是滔天的杀意!

       我们不是……现在却……

       武崧只能猛然伸出双爪挡住自己的脸。眼角的泪痕在白糖的韵力的照耀下格外亮目。

      唉……

       忽然醒来,武崧猛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客栈的床上。

回过神,他还伸着双爪,一身冷汗。

      “呼……原来是梦……”

武崧刚松口气,瞳孔却渐渐缩小,缩小。

那眼前的,让他的冷汗再次飞出!

颤抖着,武崧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那双爪接着的,正是白糖的正义铃!而站在床上的,正是白糖!

       白糖的正义铃的力气猛然加大,武崧感觉背后一痛。

“丸子!丸子!干什么?!” 武崧大吼。

       然而,白糖并没有回应,忽然松开正义铃,一拳飞向武崧的面门!劈飞的空气压缩着屋内的墙壁,猛起“吱”声!

       武崧侧身躲过,一个翻身起跳拉开距离。而白糖提起正义铃,从床上一蹲,蓄力,飞扑!混浊的韵力压得武崧喘不过气。

“白糖!白糖!” 武崧艰难地躲过白糖的几招正义铃,又侧身抄起哨棒,挡住白糖飞来的横劈!韵力的碰撞声感觉要让门震飞。

双眸划过,白糖的眼里,是……彻头彻底地混沌!

       旁边,大飞缓缓地扭过身,爬起来,亮韵纹!一招压缩的空气震飞武崧,撞到墙上!

“这……是混沌!可,怎么可能!”

 武崧迅速地爬起身,拦腰截断白糖的正义铃,再一步踹向房门 !门荡着遮眼的灰土闷声倒地。

      “火判!”

       混沌沿着地板蔓延而来!白糖一个箭步,飞向武崧左边,扬起!正义铃!

       大飞一旋,迫猫的空气像刀!飞旋!顶起!扑向武崧右边!

       “这……怎么可能!混沌怎么会!”

武崧望着眼前的他们,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而混沌,也趁势追击!

      拉远,小青狠狠地捏着奄奄一息的海漂的脖子,正缓缓的推开布帘……

      远处,打宗城的夺明塔上,古老的转盘荡起尘土。挪动了巨大的指针,伴着残缺的韵力,在连天的混沌中,缓缓的,伸向远方……

白糖第十一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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