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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沙坛魂惊

京剧猫:刀枪火海

白糖好戏开锣!

白糖[第一折]沙坛魂惊

白糖仍记得,那一声撼天震地的爆炸声后,自己身体上如被千刀万剐似的剧痛。

眼前的荒漠被张牙舞爪的混沌遮住,无边的黑暗仿佛笼罩着世界。他想伸出爪,却根本看不见它。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微微的颤动,随后而来的,是一束极细的金光。

那光太微弱了,就连混沌都不屑于一眼,在茫茫无际的混沌里就如空气中的一粒浮尘。

它轰然爆发!于是,金光四射,一股不同于他自身的韵力慢慢涌上心头。

龙吟虎啸的吼声从他的嗓子里飞出,那光芒如噬蚁侵占了他羸弱的身体。

对,羸弱。

在之前和风无忌的对战中,他的韵力已殆尽,他们星罗班的韵力已悉数殆尽。

光芒温暖着他疲惫的身心,渐渐腾升的光球从他的脚底,上到胸口,再至天灵,然后爆发!

这抚慰猫心的温暖,瞬间变为灼热的热力,滚烫难忍。

他们称这股力量为,元初之力。

“轰!”

视野中,那光芒突然放大,刺眼无比!只觉泛泛混沌飘过,便是那韵力的爆发!

“呼!”

他猛然惊醒。

头好痛……

他缓缓睁开酸痛的双眼,昏沉中,渐渐适应了明亮的光线。平躺在冰凉的地上,白糖吃力地扭头四处望望,目光所及便是一潭空明而无边的湖面。身下,清澈的粼纹上映出他羸弱的身躯。

四周皆无物,只有朦胧的白低低挂在眼帘。白糖试图起身,而胸口猛然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打消念头。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种子不见了!

“种子,种子。”

白糖用眼睛焦急地四处寻找。望尽湖面深处,却不见种子踪影。

忽然,白糖意识到,他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

所以,我在哪?

稀稀落落的记忆碎片在白糖脑海浮现,一闪而过,模模糊糊的记忆渐渐幻化为清晰的画面。

他记得在步宗的祭坛上,他们星罗班与步宗宗主风无忌对峙相持。他恍惚中看见倒地的师兄师姐,狰狞的神色刺痛着他茫然无神的眼眸。

他记得自己好像……不知道干了什么,一股暖流从胸口奔腾般涌向身体各处,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迅速充盈着全身。

那力量既熟悉又陌生。他低头一瞥,耀眼的光惊醒他昏睡的头脑,自己胸口光芒四射。

他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只一瞬,却让他回想后直冒冷汗。

“如果你的韵力持续的时间再久一点,那么,你的身体就有可能,彻底崩溃。”

手宗宗主忠警告过他。

崩溃……哼。

当他冲上去强行激发种子里的韵力时,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与他们天地相隔的准备。

毕竟,在修留下的韵力里活下来,还真是前无古猫、后无来者的事。

但,那又如何?为了伙伴,这又如何?

他无父无母,从有记忆时便依靠卖艺苟求生存,只有豆腐汤圆一直陪伴他。同为无家可归的猫,他们便亲如手足,患难与共。可,他凄惨的身世决定了他的未来的猫生,也带给他特殊的生活经历。白手一个,这意味着他什么也没有,也不可能拥有。

每顿饭定时送来的热气腾腾的鱼丸,睡前伴睡的冒险故事,那一声声温暖亲切的呼唤……这,都只是别人家的孩子,而他,只能作为一名旁观者。

就算再羡慕,也只能羡慕。

而如今,从他遭遇魔物,结识星罗班,在紧急关头领悟自然之力——韵的力量,到合力打开城门,走出咚锵镇,在纳宗成为正式的做宗京剧猫。他们一路上拯救被混沌侵害的猫民、净化宗主,甚至一度击退了混沌的支配者——黯,他们广结众猫,净化了念宗、身宗、步宗,也愈发强大和成熟。

他,拥有了他从未想过、也永不舍去的东西,他,有了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

“练功的目的不是竞争,而是守护。” 他记得唐明师傅这么说过。

白糖缓缓闭上眼,眼前浮现的不再是曾经的虚无缥缈。他看到星罗班,看到了敲锣后煦光破雾而出,看到了混沌狼狈地消散,看到了烟火如初的咚锵镇,看到了落落街坊边随处可见的鱼丸。

这,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

白糖又猛地睁开眼,金色的瞳孔中霎时闪烁着坚毅的芒,光如鲲鹏扶摇而上。他感受到了立身前行的动力!

他立马起身,随后,胸口肌肉的一下撕扯,又引来一声痛苦的哀号:

“喵!”

好吧,刚刚激动起身的糖宝又乖巧地躺回去了……

“好疼啊,嘶。”白糖大口抽着气,躺着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

“白糖,白糖。”

不知何猫在何处呼喊。白糖警觉地竖起耳朵,四下环顾后确认无猫,他先是“吭吭”两声,稍微鼓起点勇气后提起嗓门:“喂,你是谁?你在哪?”

陌生的声音并未回答这些问题:“白糖,你明知道你自己根本支撑不住念珠里的韵力,为什么还要逞能?”

逞能?白糖轻轻晃晃脑袋。

他的眼前缓缓浮现出步宗的祭坛:大飞单膝跪在地上,唱宗的韵早已殆尽,但还是孤身挺在已经昏迷的小青面前,而沉重的身躯还是被飞扬的浮尘埋没。后面,武崧用哨棒吃力地支撑着自己战栗的身体,而海漂静静趴在他身后,气息被黑风吹散。

但他们,依旧坚挺。

他们在坚持,我又为什么要退缩?

“我,只想守护他们,不是吗?”白糖轻声说道,“我,就只是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

“而,结果呢?在迸发的韵力下,你粉身碎骨!”陌生的声音吼道,“没错,你牺牲了,换的了伙伴们的幸存,但,你呢?”

白糖不解:“为什么要考虑我自己?我只要守护好我的同伴们!”

“白糖,你牺牲了。”

“什么我牺牲了,我没死好吧?” 白糖嘟起嘴。

“你不是一直相信信念吗?那你现在又身在何处?”陌生的声音调侃道。

“什么啊。我不给你说了,待本天才找找出口,我不就出去了?”白糖不耐烦地回答。

“出去?白糖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啊……”陌生的声音叹气。

“天真?”

白糖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还有……

恐惧!

他依稀记得,当他再次挣扎着缓缓睁开眼时,步宗的沙坛上,没了那黑暗的混沌。

“唔……”

剧痛如蛇般缠绕着他,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差点眼前昏黑过去。

视野渐渐模糊,蓬乱的毛发遮住一只眼,腿已经不听使唤,爪也感觉不到烈日当空的温暖,而是入骨的凄寒。

“好吧……终于……净化了混沌……”

白糖自己强行乐观起来。

视野中已经被黑暗笼罩,他微微抿嘴,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道尖锐的银光闪过,唤醒了他渐渐沉睡的心灵。

眼前飞来一只猫,脚步飞快,伴着温暖的韵光,向他伸出掌,想要拉回即将堕入深渊的他。

“这……”

白糖想伸出爪抓住这厚实温暖的掌。他用力抬起胳膊,而肌肉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这救命的稻草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最后一眼,他看清了这只猫的脸庞。

风无忌。

他眼神阴鸷,阴狠的脸色上写满了苍白。而他望着白糖,却是滔天的杀意!

“嗬!”

韵力化斩,扑面而来!

白糖内心一惊,便合上了昏沉的眼,直到现在……

“风无忌要……杀我!”

回到这里,白糖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陌生猫似乎并未察觉到白糖情绪的变化,还是嘲讽道:“醒醒吧,不会有猫救你的。”

白糖刚想反驳,却被陌生猫打断:“你还没有发觉?你所谓的伙伴们,为什么没有出现?你一直秉持的信念,为什么没有打败风无忌呢?”

“什么啊!我们……不是已经净化了风无忌吗?”白糖露出疑惑的面容。

“最后,不还是我天才白糖净化的吗?”

“果然……这念珠确是法器啊……没有这念珠,你又如何能做到呢?”陌生的声音讽刺道。

“没有……种子……没有种子我也可以!”没经过思考,白糖嘴里就蹦出这几个字,引得陌生猫啧啧咂嘴。

“再看看你的伙伴们,如今他们身在何处?有什么猫来救你了?”陌生的声音调侃道。

“哼!他们只是找不到我罢了!我会凭借自己的力量出去的!”说着,白糖想起身,腿却像铅一样沉重的拉不动。白糖猛地发力,突然腿部如电的剧痛让他身体一软,重重瘫在地。

“呵,这就是所谓的信念?”后背飘来嘲笑的声音。

白糖咬咬牙:“哼!就算我出不去,还……”

“还有武崧、大飞、小青、海漂?醒醒吧,白糖!你还觉得他们会来救你?”

“不要挑拨我和武崧他们的关系!”白糖攥紧了拳头。

可转念一想,这猫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对啊,为什么啊?

‍‍ “白糖啊,这是事实。”陌生猫的语调加重。

“什么事实?守护伙伴有什么错?!”白糖怒吼。

“这没有什么错,但你却错在守护了错了的猫啊。”陌生猫语调再次加重。

守护……错了?怎么可能错!

“白糖,是什么让你支撑着这么强的信念?你还没找到答案。”陌生的声音顿了顿,“是同伴吗?真的是这样吗?”

是什么?那会是什么?

“我想要守护的,是他们!是与我作战的他们!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白糖几乎在吼,“你怎么可能会理解?”

“而我的信念,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不堪一击?!”

“白糖,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你是谁?!”白糖向头顶上方怒吼。

“我……” 陌生的声音笑道。

“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

什么?

忽的,眼前波澜不惊的湖面开始扭曲,平静的湖面上陡然升起呼啸的巨浪,似乎冲破维度的禁锢,扑面而来!

溅起的冰冷水花打醒了白糖。水如奔龙般席卷而来!逼近,逼近!眉梢临水,遮天蔽日,无猫可存!

白糖惊恐地往远处跑,可一抬腿,彻骨的剧痛让他栽倒在地上,双脚死死地被地面黏住。他没有力气爬起来了。望着渐近的巨浪,白糖恐惧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

“丸子,别叫了!”

小青正揪着他的耳朵吼道。

白糖眨了眨眼,周围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湖面。他平躺在一间低矮的小屋里,观察下四周,刻着猫纹的薄纱屏风,在透窗而进的阳光的映射下生出一丝古色。实木的架梁下吊着熄灭的晶灯,而他躺在床上,胸口、胳膊上缠的一层一层的白布。镶着折边的被单盖住了他胸口以下的身体。动了动脚,好像也被白布裹得结结实实。

从窗户拉开视野,齐猫高的杂草循着几尺高的土墙向远处延伸,近日头的烈日贴在小屋的门口处的枯树上。大飞、武崧正匆匆地从门口跑进来。

“丸子!”“白糖!”熟悉的声音回荡在白糖耳边。

“丸子,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快担心死你了。”小青将白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松开了爪。

“啊疼疼疼。”白糖呲牙咧嘴,看着武崧:“臭屁精,你们……我躺了几天啊?”

“三天!你这家伙只知道睡,睡死了都没猫知道!” 小青刚准备伸出袖子揪白糖耳朵,但又克制住收了回来。

“白糖,我们先扶你起来。”武崧伸出爪,搀着白糖坐了起来。白糖环顾了一下,有点失望。

“白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额,有没有……吃的。”白糖的肚子应时的“咕噜”起来,憨憨的笑着。

真不愧是丸子啊……

“你这个丸子,我们担心你这么多天,你却先要吃的?!”

小青刚准备出爪,被大飞打断了:“白糖,你也应该饿了吧,海漂正在做,我马上把饭送过来。”

大飞向武崧、小青点了一下头,便疾步离开。

“丸子,你这几天先躺在这里静养,不许下床。饭我们给你送过来。”武崧指了指屋外,继续说:“丸子,你的韵力消耗至空,短时间内无法激发,必须休养。”

“可我好好的,不信你看!”白糖逞强地准备站起来,胸口撕裂的痛再一次劝退了他。

“丸子就是丸子,虎头虎脑的。”小青叹气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糖小心翼翼地试探。

“这个……”武崧回忆起当时:

几天前,步宗宗宫内祭坛上。

尘土起,萧瑟时。祭坛上,众猫慌。

白糖激发种子里的韵力,想要和风无忌同归于尽。万钧千发之际,辩日族长突然闪现在众猫眼前。迎着刺眼的光芒和重重压迫感的韵力场,辩日忽的消失在众猫的视野里 !

渐渐的,光芒的亮度减弱,一声“嘭”后,从光芒中间“咻”地弹出了白糖和风无忌。白糖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再动弹,风无忌被猫侍卫扶住,也是喘的够呛。

辩日捏着什么东西从中间闪出,急忙跑到白糖身边。星罗班中能站起来的都围了过来。

白糖的胸口由于巨大的冲击蜕了一大片毛。伤痕累累的身躯上,种子已不见,所幸还有微弱的气息。

辩日也脸色发白,气喘吁吁。

众猫都以为,一切结束了。可……

忽的!一道凌厉的旋风劈面而来,划过辩日的右肩!紧接着风无忌从左面飞过,一个虚晃,直接冲向白糖!

武崧持起棍准备格挡。风无忌一个右脚刹停,突然变向,躲过武崧,脚下一扫,生起一道如刀的尘土,伴着韵力的尘土杀气冲冲的扑向白糖!

辩日扭头发现后暗叫不好,双手合十升起一道韵力防护罩,尘土与防护罩碰撞,炸起一股浓厚的黄色雾。

风无忌“哼”一声,俯身,左爪撑地,在雾中顺势起腿,刮起一道厉风,劈向辩日左侧没有韵力罩保护的腰部!

辩日咬咬牙,左手以掌伸向厉风,以韵力生出一道韵波,在离辩日几寸处与厉风抵消。

辩日连连后退。风无忌站立,也后退几步。

“宗主,您这是为何?”辩日大口的喘着气,冷汗直下。他挡在星罗班前面,厉声问道:“他们,可是帮你清除了混沌枷锁!”

风无忌低沉声音响起,君主的威严不言而觉:“辩日,我说过,我所有的行为都是有原因的。”

“可我不懂你的原因!”武崧用哨棒指向他,尽力压住自己的虚弱,喊道:“白糖与你有什么仇恨?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打宗的武家?”风无忌冷笑一声。

“我说过,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不想解释。”

风无忌刚准备起步进攻,突然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身边的侍卫立马上前扶住他,却被风无忌一把推开。

“这种子,是修的念珠吧?”风无忌闭上眼,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修的念珠,这小猫……”

“宗主。”辩日的眼神锐加锋利,“无论是什么,这不是我们内斗的原因。”

辩日抱起白糖托在胸口,回头看了看倒地的小青、海漂和各个戒备的十二族。他又瞥了瞥风无忌,舒了一口气。

但,辩日抱着白糖的爪在微微颤抖,他清楚的感觉到白糖的体温的下降。

太阳渐昏,冷涩的光折射着祭坛上的残壁。起风,黑夜将至!

辩日抱着白糖的爪终于控制不住的剧烈晃动,大飞连忙上前接住白糖。白糖的胳膊顺着冷冽的风垂了下来,胸口没了起伏。

“丸子……”武崧的眼睛黯淡下来,没了颜色。

“白糖,没体温了。”大飞轻声地说。他望了望白糖紧闭的双眼,再也忍不住眼泪了。

“白糖,你给我醒醒,醒醒啊……”

“唉……”风无忌只是一声轻叹,闭上了双眼。忽的又几声剧烈的咳嗽。

“这孩子……宗主,辩日不才,但请您爪下留情,他们……可是帮了我们啊……”辩日的底气明显不足。他上前一步,再无族长的光辉,说道:“辩日与星罗班结交虽短,却实被其勇气与信念所感。辩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望您以休养身心、调整步宗为大局,辩日先行告退了。”

说罢,辩日向星罗班使个眼色,大飞抱着白糖,武崧背着海漂,辩日搀着小青,慢慢地、慢慢地从祭坛走下。他们的身影在落日的照射下渐渐拉长,直至消失。

断了的碑中窜出沙粒,飘荡在祭坛的上空,久久不散……

视角转回来。

白糖:“停停停,为什么整的这么悲伤?我还没死好吧。”

小青瞪了他一下,走出屋子往外探了探。武崧说:“我去看看大飞怎么样了。”

白糖很纳闷,我不应该像英雄一样闪亮收尾的吗?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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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宫内,点着油脂的晶灯散发出淡淡的醇香。风无忌静静跪坐在大殿高处,金丝的长袖掩住了胳膊上的创痕。墨汁滴下,昏暗的墨珠里,映出风无忌那似怒非怒的嘴角。提笔,蘸汁,把着层层泛黄的卷帙。

风无忌又点燃一个灯芯。灯芯黄色的火焰在风无忌的视野里渐渐模糊……

“黯已备大军,将至。”

风无忌把褶皱的纸扔在晶灯里,脸色渐暗。他摸了摸酸痛的脖子,轻轻叹道:“到时候了吧,该结束了……”

这正是:

猫土自黯始,始无息宁日。

勇者奋赴火,锣破迷雾至。

流水浩汤汤,饮者隐于世。

千百韵归至,何能复此时?

窗外的天好像比以前更暗了……

白糖〔第一折 完〕

【创作笔记】

这其实是从星罗班净化完步宗开始写起的。净化步宗的过程是四下的内容,而我鉴于精力不足,本来有很好的构思,但只能跳过。

大致概括一下就是:星罗班历经重重困难,终于到了打大boss风无忌的时候。但风无忌太过强大,星罗班全部重伤。最后,白糖抱着必死的信念,强行激发种子里的元初之力来净化风无忌的混沌。

这就是本文的背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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