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不算大的牢房中此起彼伏,徘徊不前。
听的角丽谯手背上的汗毛亦是竖了起来。
最后索性别开脸不再去看。
许久,终于安静了下来,空荡的牢房中只剩下几道铁链窸窸窣窣的撞击声。
NPC青术:主人,他醒了。
这时,青术起身大步来到她身边,说道。
角丽谯点头示意。
乔染(角丽谯)你们暂且退下。
二人离开地牢后,角丽谯方才蹲下,抽出腰间的匕首,在肖紫衿面前比划了几下。
带着几道探究的目光,游离在肖紫衿青紫一片的脸上。
一头青丝披散着,狼狈不堪。
那一身喜服此时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乔染(角丽谯)虽然你不如笛飞声生的好看,但也不算辣目。
NPC肖紫衿:妖女,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只听肖紫衿十分嫌恶的“呸”了一声,面目狰狞的瞪着角丽谯。
双目赤红,眼中仿佛藏了千万只针一般。
相比他的暴怒,反之角丽谯却是无动于衷。
角丽谯忽然横过匕首挑起了肖紫衿的下巴。
逼着他 抬头强行看着自己,
乔染(角丽谯)放心,我怎么可能要了你的命呢。
乔染(角丽谯)我才不像他们那般残暴呢。
角丽谯脸上堆满了笑容,可那双乌黑的杏眼却没有丝毫温度。
在肖紫衿看来,却是那般令人不寒而栗,
NPC肖紫衿:妖女,快些放了我,否则等百川院的人来了,迟早将你这夷为平地!
肖紫衿不依不饶的骂着,角丽谯那姣好的面容上忽的掠过一抹厉色。
仅仅只是转瞬即逝。
乔染(角丽谯)哦~是吗?那你知不知道李相夷还活着,说不准现在趁你不在,正跟着你的乔、婉、娩你侬我侬呢。
闻言,肖紫衿脸色大变,就连挣扎都都忘了。
角丽谯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肖紫衿,嘲笑几声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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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角丽谯刚回到正厅,余光就瞥到不远处的那道高大的人影。当即心中一紧。
暗道不妙。
莫非是因为先前没去助他,现在来兴师问罪的吧?
角丽谯捏着茶杯的手不由紧了紧。
不消片刻却又将其松开。
请问,她现在溜还来得及吗?
她伸长脖子往门外举目眺望,随即转身就朝一侧的窗户蹑手蹑脚走去。
小心翼翼的推开窗户,翻身便爬了出去。
结果一个不小心踩到窗台下的盆景,脚下不稳,顿时,整个人失去重心,毫无防备的重重摔倒在地,盆景亦碎了几盆。
当即,角丽谯脸着地,以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四脚朝地摔了个狗啃泥。
那一刻,她真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她挣扎许久,好不容易从地上爬。竟不知,笛飞声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正一头雾水的垂眸望着她。
角丽谯连忙站起身,顾不上清理衣服上的淤泥,连忙朝笛飞声抬手行礼。
乔染(角丽谯)尊、尊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这般狼狈模样,哪里可还看得出这是一炷香前那般凶狠之人?
笛飞声角丽谯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笛飞声冰冷的声音响起,眼中的质疑不免令角丽谯有些受伤,她委屈的瘪了瘪嘴,想说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分明只是怕他兴师问罪,所以才溜之大吉。
为何每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般难听刺耳。
说的 好像她身上长了八百个心眼子似的。
角丽谯感到憋屈的同时,双手紧紧抓着裙摆,纵然裙摆被抓的变形了,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沉吟许久,她才淡淡的问:
乔染(角丽谯)不知尊上又找我何事?还需要亲自前来。
笛飞声你把肖紫衿抓来了?
笛飞声仍是那般惜字如金。
乔染(角丽谯)是。
笛飞声把他交出来。
乔染(角丽谯)为什么!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将他骗来的。
一听笛飞声要她放人,角丽谯立马炸了,声音更是不自觉提高几分。
只是,当笛飞声那要杀人的眼神投来时,硬生生灭了角丽谯的脾气。
笛飞声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笛飞声一字一句的警告着。
周身气场骤然大开,压的角丽谯快要喘不过气来。
可,这次她却不是那般认命了。
垂在身侧的紧握的双拳猛地松开。
乔染(角丽谯)今天说什么也不准你把他带走!
角丽谯态度陡转,毫不畏惧的对上了笛飞声投来的目光。
笛飞声见她这般没有规矩,强压着火气冷声道:
笛飞声你莫不是忘了谁才是金鸳盟盟主?
乔染(角丽谯)可你这样轻易放他走与放虎归山无异!他可是李相夷的同门。
一提起李相夷三字,笛飞声方才有了几分动容。
笛飞声就凭他肖紫衿的花拳绣腿也配!
笛飞声嗤之以鼻,眼中不乏透着凌厉,仿似夹杂着无数支利刃,狠狠穿透人心。
他亦无心在于角丽谯争辩,反之转身就朝地牢方向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