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微风轻拂,浮云淡薄。
辰时,顾江疏慵懒的睁开双眸,黑钻石般的眼珠望向窗外,不错,今天是个好日子。
清甘听见闺房里有响声:“公主,您是醒了吗?”
“啊对对对。”顾江疏刚说完这句话反应过来,唉,我这改不过来了“是,本公主起了,你进来吧。”
清甘带着一众宫女进来,宫女们带着许多衣裙和首饰进来,一排排列在顾江疏前面。
顾江疏看着这些衣服惊叹道:“这么多,是让本公主挑的?嘶,真多,怎么都是花花绿绿的?清甘,有紫藤色的吗?”
清甘愣住了,公主平时…不是都好这些色吗?怎的今日便不一样了。“回公主,有的,奴婢这就给您拿过来。”
顾江疏喜好紫色,因为她在现代看了一本小说,那里面的男主也爱穿紫色的衣袍。那人,可是她的心之向往。
过了一会儿,清甘拿回来了。
穿好衣裙后,坐到梳妆台的椅上,清甘为顾江疏梳头发,柔顺的青丝顺着清甘的动作慢慢变为好看的发型。
“我们清甘的手可真巧啊,以后谁娶了清甘就有福享了哈哈哈。”顾江疏打趣道。
清甘脸红红的,腼腆道:“公主莫要打趣清甘。”
「哇哦,清甘姐姐害羞啦。」
「嘿嘿嘿,清甘姐姐以后想嫁给谁呀?」几个活泼的小宫女都说说笑笑的打趣清甘。
打趣完,清甘开始给顾江疏化妆,顾江疏不喜欢化太浓的妆,主要是吧,卸妆有点累。
朱唇抿着胭脂花片。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说的怕不就是顾江疏了,她虽然化的是淡妆,却也超尘脱俗。
清甘和其她人都被眼前的这位女子惊艳到了,清甘赞叹不已道:“若是清甘是男子便好了,定会求娶公主。”
顾江疏嫣然一笑:“小嘴抹了蜜一样的。”谁不喜欢被夸赞呢?顾江疏受过很多人夸赞的话,但个个都是阿谀奉承,只有清甘,她能看出,是真心赞美的。
可要是清甘真的知道玉佩里的秘密,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正当众人准备离开锦阳宫的时候,一个宫女突然拍了自己的脑门,她身边的宫女都给吓了一跳。
“清甘姐姐,皇上寿辰啊!”那宫女急忙跑到清甘旁说。
清甘也睁大眼睛:“对哦奴婢忘了,奴婢该死!殿下,过十几日便是皇上的寿辰,您,您可要……”
顾江疏没听完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这应该是问她要不要参加呢,挑了挑眉:“当然可以”
接下来的几天,顾江疏都没让人进她的锦阳宫,对外称是在为皇帝寿辰做准备,但烟朝的百姓们皆不相信。
顾江疏打算用舞蹈来改善一下自己差极了的风评。
她在锦阳宫里,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你以为她是在睡觉?不不不,她在练舞。
—玉佩—
顾江疏穿着羽衣,正对着一个屏幕反复练舞,又一次跳完一遍,顾江疏早已薄汗轻衣透:“玉佩yyds啊!”
顾江疏本想试一下能不能从玉佩里拿东西,可…却不能,算了算了,能在这获取知训就不错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我能要个手机吗?!”顾江疏哀嚎着,“玉佩啊,求求了,就给我一个手机吧呜呜呜呜。”
突然,从天而降掉下一个东西,顾江疏立马闪开,“砰”!
顾江疏愣了一下,妈妈呀!这是我的手机!我在现代的手机!!哈哈哈哈哈哈,玉佩谢谢!我超谢!
顾江疏解开密码!waifai!这里还有waifai啊!!真的!一整个爱上了!!
顾江疏的柔韧性很好,所以跳舞就小菜一碟啦。
练完也没什么事干,后面的几天都在帮着礼部布置场景。
闲着没事干,就关上门在屋里玩玩手机,和以前的朋友联系。
她们都很想她,顾江疏眼眶湿润,特别是她唯一的闺蜜,樱桃。
她在现代的朋友不多,只有樱桃是对她最好的,可现在,两人已不在一个世界,她不能告诉她在哪,只好说自己去旅游放松了。
可奇怪的是,樱桃这次也没问她去哪了,唉,这样也挺好,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十几日飞速流逝,宫内早已红红一片,甚是喜庆。
此次宴会在鸿殇宫举行,听说还有南朝的人也会过来,好像还是个太子。还有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国家。
—另一边—
一名微胖的男子面对眼前俊美的男人说:“太子爷,您怎么不和老臣说一声便独自离开了?要是您出了什么事,老臣十个脑袋也担不起啊。”
慕景殇看着眼前从小教育他的老人,无奈道:“陈叔,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孤已经长大了。您老就放心吧。”
陈叔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慕景殇打断了:“好了好了,孤错了,夫子莫说了。”
陈叔是慕景殇年幼时的教书夫子,他一直很尊敬陈叔。
陈叔摇了摇头:“好好,老臣相信您,老臣不说便是了,太子爷,等会儿我们就要到烟朝的鸿殇宫里去贺寿,您要小心,哼,那群老头子不知会怎样为难您!”慕景殇应下。
陈叔又说:“对了太子爷,您比我们先到几天了,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慕景殇好似想到什么没忍住笑出来:“消息没打听到什么,但我看到了一只有趣的小狐狸。”慕景殇又回忆了那天手摸到那细腰的触感,轻笑一声:“软。”
陈叔不以为意:“太子爷,区区一小只狐狸,您想要便有。”
慕景殇笑了笑:“这可不是普通的狐狸。”
陈叔看着慕景殇自言自语,还说了什么……普通不普通?太子爷长大喽,越来越看不懂他了,随后便与他一同前往。
在锦阳宫里堆雪的顾江疏打了一个喷嚏“啧啧啧,谁骂我。”清甘还以为她着凉了,正想去拿个汤婆子给顾江疏暖手,被顾江疏制止了。此时是冬日,自会冷,但顾江疏习惯了,以前什么没挨过,不都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