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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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封锁现场，调取一切可查监控。”

自杀坠楼的案件处理过不少，混乱的秩序也在逐渐恢复，但在如此人多的情况下选择自杀？城队觉得一切言之尚早。

根据调查科的取证，坠楼者已面目全非，迸发的脑浆在地上化成一滩死水，目前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没有钱包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另外，商场着急计划改造，部分监控已经摘除，好在当场有大量流动人流，想找到目击者或许能有些头绪。

蒋峰“根据死者的服饰来看，说不定是个……”

沈翊“流浪汉。”

杜城“流浪汉。”

杜城和沈翊异口同声。

杜城“而且是刚当上流浪汉不久。”

杜城再次打量着照片里死者的穿着，反复观看周边仅有的不完整监控视频，发现这个人好几次进出商场都将自己裹的比较严实，在刚入春为数不多的戴口罩人群里，他却一直戴着口罩，杜城只能下令扩大监控范围，看能不能查到死者摘下口罩的面容。

另一边，生物解剖室。法医何溶月正在做死者尸检报告，沈翊也赶着过来，可当看到死者部分模糊的面容，俩人都为一个问题绞尽脑汁，那就是——人在5楼的高度摔下来，身体最严重的部位是面部，可是面部破损程度却比得上别人从八楼左右摔下来。

何溶月“会不会是整容？”

何溶月随口一说，但很快看出，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作者的悬疑写作水平不高，不会想得这么多。而且只要整了容，手术刀痕和脸皮皮脂会十分明显。

何溶月“死者的眼部骨架高凸，或许有甲亢这方面的病情，两边高颧骨各有损伤，太阳穴有大面积淤血神经，左边智齿有不规则脱落……”

听着法医为数不多的描述，给了沈翊一个思考的方向，也许死者生前酷爱拳击也说不定，于是沈翊的笔开始动了起来。

5

警方找了社区人来做笔录，他们对社区流浪汉的严控不高，但是负责房管这一块的老刘对那么一两个流浪汉或者说有精神疾病的流动人员还是有印象的。结合沈翊画出的人脸肖像，老刘认出来了，他说：

社区管理员“这人还挺好说话的，让他保持住的地方整洁，晚上不要大叫扰民，他都会应承我，还说很快，过两天就走了，”

说到这年过半百的老刘也触景生情：

社区管理员“可我没想到他是要去自杀呀。”

除此之外，老刘这透露不出别的信息，警方也拿出该有侦查手段，可惜从死者小住过的旮旯里找不出有用的线索。

杜城“看来最重要的还是要回到案发现场，”

当刑侦队伍再次来到商场前庭，居然有好几个案发目击者，他们的身份不一，看来大多是当天逛街的群众。

在这里，沈翊又看到了那天向他们搭讪的老太太。

沈翊“老太太，你记不记得你有跟这个人搭讪过。”

沈翊的话和画几乎同时出现，老太太也才六十多的芳龄，眼力还不错，也许是回忆费了点时间，还是考虑警方办案的严谨，老太实话说：

老太太“虽然我从不爱去评判他人的穿着，但是我认出这孩子的双眸，他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