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的男孩（13）

赵听涛被带回了警局。

——讯问室——

杜城和沈翊负责讯问，雷允薇在等赵听涛的时候听了沈翊的分后析觉得这人太恶心了，选择了在另一边监听。

龙套（赵听涛）警察同志们，我也是懂法之人。你们 不能因为我记性不好就把我逮这儿来了。

赵听涛还在为自己开解。

杜城跟记性没关系。

赵听涛看着冷着脸的两人，开始把自己记得住的干过的“坏事”说了出来。

龙套（赵听涛）我承认我卖过假画。

在画这方面沈翊是专家，杜城相信他的分析。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杜城在讯问赵听涛时一直板着脸。

杜城你觉得你是因为卖假画的事，所以我们叫你来的？

龙套（赵听涛）那、那还能有啥事啊？

杜城你卖的真的是画吗？

赵听涛心虚的吞了吞口水。

杜城你卖的不是画，是人。

赵听涛心虚的盯着杜城。

杜城那些画上的时间不是绘画的时间，而是少女的出生年份。

沈翊那幅《亚威农少女》是毕加索的仿画。毕加索本想给它取名为《罪恶的报酬》。它周围的画作都是写实派，代表的是成年女性。而这幅看不清人脸的立体派年份显示的是二零零六年，说明女孩的年龄只有十五岁。你在把十五岁的少女当成商品来交易。

沈翊越说越生气。

赵听涛心虚的眼睛向下瞟。

杜城你经营画廊为虚，组织卖淫为实。

赵听涛心虚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笑了。

龙套（赵听涛）警察同志们，我说你们真有想象力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艺术品经销商。

杜城听到赵听涛的话，生气的拍桌子。

杜城严肃点。是不是真的有，我们跟着你的客户名单查一下就知道。

赵听涛紧张的吧唧了几下嘴，还咳嗽了几声。

龙套（赵听涛）组织卖淫的事我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我争取立功。

杜城先别说别的 ，任晓玄。

龙套（赵听涛）我、我没杀她。

两人看向他，没人告诉他任晓玄死了，然而他却说出了他没杀任晓玄。

杜城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龙套（赵听涛）任晓玄当年虽然转学了，但是她失踪的消息很快在我们老师之间就传开了。这几天又听说七中操场挖出尸骨，你们又问起她，那一定就是任晓玄了。

杜城把你当年猥亵任晓玄的事交代一下吧。

龙套（赵听涛）猥亵？！

杜城任晓玄的日记本里都写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赵听涛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回忆——

二零一一年的三月二十三日。他来到美术教室准备下节课的时候看到了任晓玄一人在画画。

当时他就起了坏心思。

走到任晓玄身后，左手搭在了任晓玄的肩膀上，边说话边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龙套（赵听涛）晓玄啊。

任晓玄被吓到了，当时就想站起来离开。

但是赵听涛把任晓玄按住了，不让她起身。

赵听涛弯腰在任晓玄身边说。

龙套（赵听涛）你这暗面画得不对。

赵听涛在说的时候，右手不老实的从任晓玄的胳膊摸了上去。

龙套（赵听涛）让我来教你。

最终抓住任晓玄的手，和她一起画画。

任晓玄一直在躲避他，但是男女的力量有别，而且他还是老师。

龙套（赵听涛）按照我的力量来。你的手抖得这么厉害干嘛？放松，对。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用球砸倒了画架，吓得赵听涛立即放开了任晓玄，然后扶力量扶眼框，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回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