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萨贝达玛尔塔,跟我来一下。
奈布刚走进军营门口,阴沉着脸,径直往办公室走去,玛尔塔心存不安,她知道,定是议案出问题了。
玛尔塔·哈里你还好吗?
一圈淡淡的乌青覆上奈布的眼下,眼皮略显浮肿。
奈布·萨贝达他妈的!
他一拳捶在墙上,嘴里骂骂咧咧,
奈布·萨贝达他妈的,路易十六那个智障不肯颁布议案。
“喔,正常”玛尔塔应道。
如果颁布议案,就等同于废除君主权力,路易十六怎么肯将自己推翻?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局面,但议案中,肯定还有其他极具争议的点。
奈布恶狠狠地瞪着玛尔塔,眼中布满血丝,那眼神混浊、复杂;看不透。
奈布·萨贝达那些该死的议员,自以为是的资本家,他们压根没想过还给女性应有的权利。
玛尔塔垂着眸子,没有说话。女性依旧低贱,不知何时,女性的发言早已变成了一种奢侈。
她淡淡笑着,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不会投了一连几天的反对票吧?
奈布沉默着,眼神飘向窗外,晨曦温柔地撒在他的睫毛上,指尖在他眼下轻轻摩挲,温声细语,连哄带骗,“睡吧、睡吧。亲爱的,辛苦了。”
玛尔塔的笑容渐渐褪,她依在沙发上,轻声哼着轻快的D大调安眠曲——那是小孩子都爱听的。
就当作犒劳一下不眠不休了几天的司令吧。
玛尔塔·贝坦菲尔好梦。
回忆中,少女正值芳龄,脸上容光焕发,白色的头纱盖去半张脸,藏在纱后的笑容若隐若现,手中捧着精致的花束,是浪漫的香槟色玫瑰。
婚礼进行曲骤然有序的弹奏着,一步一步,新娘独自走在毯子上,一步一步,往牧师和新郎走去。
听着二人说出的“我愿意。”众人献上掌声和最真挚的祝福,少女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就在那一个誓约之吻要落下去时,新郎停下了,他当着数十人的面,弃新娘而去,只剩下新娘一人捧着花束手足无措。
小菲欧娜你说姐姐什么时候扔花啊?
菲欧娜挤在教堂的窗边,往里面张望着,等待着契机。
小奈布不知道,搞这么一出,或许就不扔了。
奈布摇了摇头,眼睛依旧紧盯着新娘,新娘一言不发,握着捧花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小菲欧娜要扔了要扔了!
菲欧娜大叫一声,忙跳下栅栏,“嘭”——
香槟色的玫瑰花瓣落在手中瞬间炸了开来,满天的花瓣,落在发鬓之间,耳朵上,满腔香气吸入鼻中,扎花的飘带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钢琴换上柔和的卡农,“菲欧娜——”
啊,好浪漫。
奈布抬眸,伸手接住了一朵,味道浓郁得他有些想吐,宾客不为所动,盯着门外三个小孩看戏。
是伊莱。
他被吓得踉跄两步,双手以环抱着的方式抱着玫瑰,头发被花瓣占满,一片一片,顺着脸颊滑落。
他轻声道,
小伊莱菲歐娜——
他“张望”着,试图感受着她的气息。
菲歐娜抿了抿唇,溫柔地接過了伊萊手中的捧花,中間三指撫過他的眼睛之處,只摸到了一根白綾。
——
好大一片回忆
不完整的婚礼,也需要有一个完滿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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