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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的电话一直没停过，于鲸让他先去忙，她自己逛逛。

然后就到了覃昔定位的地方。工厂招聘中心。

排了很长的队伍，幸好覃昔不在那里面，她已经弄完了几乎所有的事情，只等着分配宿舍了。

于鲸一眼就看到了覃昔。

她穿过层层人，到覃昔边上拍拍她的肩：“昔宝。”

声音是熟悉的，但和平时所见到的样子有些出入。覃昔愣了一会儿，看着像个小王子的于鲸：“大鱼？”

“嗯。”于鲸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短发，把周未然的坑数落了个遍。

覃昔撸猫一样顺着于鲸的头发，她的头发不是很软的那种，但顺滑，在手上像是能够流动，发质好的没话说。

“你怎么在这？”

“跟我叔父过来的。”于鲸看到手机上叔父发过来回公司的消息，叹了口气：“昔宝，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事去了。”

“好。”覃昔又撸了几把头发：“去忙吧。”

于鲸急匆匆的往公司赶。

忙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算是凌晨，于鲸看到了几十条未读的消息。

除去一些公众号的消息外，于鲸先向覃昔解释自己在干嘛，然后才边打老于的电话，边回姐姐的消息。

姐姐于水也在这附近，她让于鲸过去找她。

于鲸步行导航到那里正好撞上一出大戏。

玫瑰，蜡纸，俗的不行的爱心。还算英俊的男人站在公寓外弹着吉他，一边弹一边深情地看向面前精致到极致的女人。

于水已经很不耐烦了，看见自己的妹妹那种不耐烦更甚。她招招手：“于鲸，过来！”

男人停止了弹吉他，用受伤的眼神看着于水：“于水，你拒绝我，就是因为这个小白脸吗？”

“小白脸？”于水气笑了，自习打量了于鲸一番：“仔细一看，于鲸你还真有一点像小白脸啊。”

于鲸白了她一眼：“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别摊我身上。”

“啧啧啧，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之前还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叫姐姐带我玩的呢。”于水看着男人，皱了皱眉：“你先站边上，我等会儿就处理好了。”

“好。”于鲸往公寓墙上一靠，拿着手机胡乱地刷。

于水脸上的笑收敛起来，表情开始变得不耐烦：“我之前已经明晃晃的拒绝过你，你这么纠缠就没意思了吧。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爱慕虚荣喜欢高富帅好了吧。”

男人不甘心地走了。

于鲸懒得管于水这些破事，把提着的一兜东西塞给于水：“之前爷爷要我带给你的，你要是不说我还差点忘了。”

于水接过来，笑得美艳勾人：“谢谢妹妹。”

“嗯。”于鲸看着昏黄的灯光，皱了皱眉：“钱还够用吗？”

于水是那种有多少用多少的人，家里一视同仁，给的零花钱也不少，从小到大兜里的钱还没有于鲸卡里面的尾数多。更何况于水前几年因为辍学的事和爸妈闹得有点僵，然后就自己出来闯荡了。

于水摸摸鼻子：“总归是饿不死，多找几个备胎……”

“别乱做这种事。”于鲸看了她一眼。

于水笑了：“我有分寸。”

于鲸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机，很快于水就收到消息提示音，她懵了一瞬：“你干嘛？”

“给你用。”

于鲸摆摆手走了，她第二天还要工作得早起。

于水看着微信钱包里激增的一位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