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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夜莺与玫瑰

HP:一个世纪的爱恋

请谨慎避雷!非原著向,麻瓜AU

私设国际话剧团

随手打出来的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OOC是肯定会有的

话剧演员x花店店长,连花钱都不付只会给老婆话剧门票的格林德沃是屑(被打

Summary: “给我一朵红玫瑰吧,我会为你唱我最动听的歌”

幕起

第一幕:晨曦

夜色的边缘染上明亮,不一会儿就会扩散。正是乍暖还寒之际,伦敦的天空开始变得清明。房间里孩子们有序的呼吸,路灯下扑火的飞蛾,临走时关掉灯的房间,喧嚣声从梦中转为现实。他打开店门时光芒才初现,只占一个角。正弯腰给花浇水,门口的铃铛响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不思没有想到这么快有客人来,但还是站直身子,拍拍工作服上沾到的泥土,以笑容迎接,“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

门口的男人带着墨镜和口罩,唯有一头金色的头发甚至可以说得上招摇,阿不思觉得好像在哪看到过。他用手指了指地上大花瓶里的玫瑰,开口道:“我要一支玫瑰”

店长上前挑了一支最美的玫瑰,没有全开也不算花骨朵,只是恰好将中间蜷缩着的花瓣露出来的程度。他将花茎斜着剪掉四分之一,把刺修剪好。刚走到柜台想包装时,男人制止了他

“不用了,直接给我就行”

“先生,玫瑰要装饰一下才能送给女……”他忽然不说了,因为对方并没有也没必要告诉他那支玫瑰是用来干嘛的

“……谁说我要送人了?”男人挑挑眉,“只不过是放在办公室里欣赏而已”

“不是,看先生气度,估计是个受姑娘欢迎的人,就妄加揣测,见谅”阿不思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想必他一定在心里嘲笑自己太过肤浅

“没事”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哦,来不及了,我要先走了”说完就匆忙离开

“诶!先生!”阿不思追了上去,却只看到背影拐进了另一个巷子,“你的花……还没付钱呢……唉算了,就当是送给他吧”摇摇头重新回到花店

第二天凌晨,窗玻璃传来笃笃的敲声,阿不思不得不睡眼惺忪地起身查看,是一只猫头鹰用嘴敲着窗。这年头怪事怎么这么多?他看那只猫头鹰不放弃,便把它放进来,猫头鹰落在书桌,脚上绑着纸。他替它将绳解开,还没看清楚,那只猫头鹰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他低声抱怨,看了一眼手中的纸——那是一个信封,以深黛绿为主色调,边缘是玫瑰烫金。信的开口被一个火漆印章封住,火漆印章的图案设计很个人,两个“G”相互对称,装饰也不过最简化的玫瑰,怕是私人定制的。背面用好看的花体字写道

“这个作为赔礼”

拆开掉出一张门票,同样是以黛绿色为主色,但边缘的玫瑰烫金变得镂空,看起来更像是艺术品。上面的内容一下打醒了他

《夜莺与玫瑰》

圣约话剧团2月13日首场伦敦话剧演出

话剧演出?自己不认识什么和话剧有关的朋友,倒是阿利安娜一直痴迷于话剧表演。哦对了,她还一直在自己耳边提起圣约话剧团,一个很有名气的话剧团,在全球参加过表演。她还想成为其中一名成员好与盖勒特·格林德沃——里面最有潜力的小伙子站在同一个舞台上。要是她知道大哥哥拿到了一张门票,肯定会高兴坏的。不过这张门票是一场意外,他得立马还回去才行。下楼拿起挂在椅子上的风衣,正欲出门,却被阿利安娜叫住

“阿尔,你要去哪?”少女同他一般的湛蓝瞳孔里没有一丝杂质,懵懂的眼神中是疲倦。金色长发也没有梳好,有两根还翘起来。他轻笑,微微弯下腰将她的头发捋顺

“我有样东西要还给人家”

“还给谁?我还没有听说过你有什么东西欠了别人的”

“今天凌晨有人派猫头鹰给我送信,我也是才知道”

“真少见!这年头送信的都少了,更别提拿猫头鹰当信鸽的了。这人真怪!”

“不能这么说安娜。那只能说这个人有个性,喜欢我行我素”

“那是什么呢?寄给你说明那是你的了阿尔,不需要去还给别人啊”女孩好奇的朝阿不思身后张望,拗不过她的阿不思只能把信封和门票一并拿出

“哦!圣约的门票!你从哪得来的?不对,你是要去偷偷看他们的话剧对吗?我能一起去吗阿尔?求你……”

“抱歉安娜,这个......”

“什么门票?”阿不福思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呃……没什么”阿不思有意将门票藏在身后

“嘿,阿不。阿尔他拿到了一张圣约的门票!但是他要去退掉!”阿利安娜向二哥诉求,希望他能说服阿不思让她也能去看话剧

“哪来的?”阿不福思瞪大眼睛,因为他听阿利安娜说过,圣约话剧团几乎是一票难求,向他们这样的平凡人家是不可能抢到的。而现在,一张门票就这么活生生的躺在自己哥哥手心中

莫名的心虚使他有些语无伦次,“这只是一个意外!天啊,我亲爱的主!这一定是寄错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那个人为什么要寄这么一张门票过来?说不定是他写错了地点,本来是要给其他人的”

“你得还回去,阿不思”阿不福思在一旁提醒他

“我知道”他彻底妥协,将门票放回信封,塞进自己的风衣里,“我马上回来,花店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唉,还以为可以看到演出呢”阿利安娜泄了气,闷闷不乐的看着房间里华丽的海报

阿不思赶到圣约话剧表演现场,却被门口的安保拦住

“先生,请出示您的门票”

他欲言又止,最终把门票连同信封拿出,“我只是......请问您能帮我查到这张门票的买家吗?”

安保人员很是疑惑,因为他清楚地知晓这次话剧的重量,一般人拿到圣约的门票都会觉得是一件幸事,但眼前的男人却声称这张门票不是自己的。他递过,没有伪造的痕迹,时间地点也正确。只是门票的外形和售票处的不一样

“先生,这是内部人员的门票,是无法直接在售票处查询到的”

“那,信封上还有他私人的火漆印,这也查不到吗?”

“抱歉先生,我们是无权过问内部人员的私人物品的”

阿不思无奈的搓揉着纸张的边缘,没想过这么一个烫手山芋竟到了他手上

“格林德沃先生”他无心在意那位安保相对来说较恭敬的话语,只是从余光中感受到他人的身影,他向一旁退了几步,以免挡他的道。可后者丝毫没有要走的动作。阿不思抬眼,只看到那在光影中独具一格的金发,不禁晃了晃神,却听得对方开口

“你不喜欢这份赔礼吗?”盖勒特·格林德沃蹙眉,望着眼前的红发青年,一口流利的英语虽然圆润,但是明显不是英国人的说话方式“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礼物,用来还昨天那支玫瑰钱的”

阿不思有些诧异,但很快理智重新占据主导,略带慌乱地将信封还给格林德沃,“先生,这个我不能收。您也不用给我什么赔礼。这太珍贵了,一支玫瑰也不值几个钱,就当是我送给您的......”

“我不需要你的慈善”话被打断,他竟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吗?阿不思呼出一口气,将原本在脑中拟好的一大堆话尽数咽回。呆愣地盯着那双不同于常人的异色瞳孔,越发觉得对面的人实在是神秘。直到后者的手在眼前晃动,他才把目光收回

“我们先进去了”话音刚落,手臂传来触感,一股劲带着他向前,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人带进会场

阿不思示意格林德沃放开自己,又揉揉发酸的肩膀。转身欲走,却被格林德沃拦住

“进都进了,过来看看吧”

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和青年的恣意展现在他的脸上,是期待,也是请求

第二幕:玫瑰

邓布利多忐忑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他环顾四周,落座的皆是穿着华丽的先生小姐,自己在这其中几乎是格格不入。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还在等着他

话剧开始。掌声响起,幕布拉开

一个青年从舞台上出现,邓布利多一眼就认出那是格林德沃——虽然他因为话剧要求戴上了假发,但他的姿态是别人模仿不来的。他饰演的是故事里年轻的学生,一个可怜人

“她说只要我带来红色的玫瑰,她就会与我共舞,”年轻的学生哭着说,“但我的园子里哪来的红色玫瑰?”

“嘿!看看那位台上的演员,他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从后排传来啧啧赞叹,哪怕现在话剧才刚刚开始

“真是个痴情人啊。”夜莺出来了,发出叹惋,她的衣服上的羽毛是如此的真实,嗓音是如此的细腻,“虽然我并不认识他,但我夜夜为他歌唱,夜夜将他的故事讲给星辰......他的头发如风信子花一般深红,嘴唇红若他所期盼得到的那朵玫瑰;但炽热的感情让他面色苍白憔悴,苦恼已刻在他的眉间”

阿不思看着这场夜莺与少年的独白,学生为自己无望的爱情感到痛苦,鸟儿对素未谋面的学生悲哀

“他为什么哭泣?”绿色的蜥蜴竖起尾巴从他身边匆匆爬过

“到底是为什么?”蝴蝶正追着阳光扑扇翅膀

“到底是为什么?”一朵雏菊声音柔柔地问他的邻居

“他在为一朵红玫瑰而哭泣”夜莺回答说

“为了朵红玫瑰?”他们异口同声,“多么可笑!”小蜥蜴哈哈大笑起来

他突然想到了那日格林德沃要的红玫瑰,想不到这么巧合。话剧还在演着,阿不思的思绪早就随着台上的青年飘向远方

“只要一朵红玫瑰啊,这就是我想要的”夜莺绝望地说,“一朵红玫瑰就够了,难道我真的求不到吗?”

可怜的夜莺,用死亡染红了玫瑰

她为了一场虚妄的爱恋以死谢幕

“快看,看啊!”玫瑰树喊,“花儿开好了!”但夜莺不做声,她心脏上插着尖刺,长眠于树下的长草中

红发青年推开窗,面前正好是一支红玫瑰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他惊讶道,“一朵红玫瑰!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样的玫瑰。它这么美,想必有一个长长的拉丁学名吧”学生探出身子,把花摘了下来

可怜的学生去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她多美啊!嘴唇如红丝绒般柔软,瞳孔是山间的溪涧。身上的墨绿色长裙将她的皮肤衬得无暇,仿佛她就是那朵玫瑰

“看吧,那是文达·罗齐尔小姐。对,就饰演学生老师的女儿的那个”后排又传来这么一句,随后是回答,“她可真美”

学生把玫瑰递给女孩,想邀请她在舞会上跳舞。却引起女孩的不满

女孩皱了皱眉头

“恐怕这和我的裙子并不搭调”她说,“而且,宫里的大臣的侄儿送给我几件真正的珠宝,人人都知道珠宝可比花儿值钱多了”

“好,恕我直言,你真是不知感恩!”学生怒气冲冲地说。他把玫瑰扔到街上,玫瑰掉进路边的阴沟,被马车的轮子碾了过去

得到的是女孩尖声的呵斥以及自己无限的懊恼,痛恨自己关注爱情这么一件蠢事。可无人在意躺在污水中全身伤痕累累的玫瑰,那朵曾是用夜莺的死亡浇灌而成的花

灰色的舞台上只是一朵惨悴的红玫瑰,她孤零零地烂在污水里,任凭车马碾过

幕布,缓缓降下......

第三幕:吻别

又是一阵敲窗声,阿不思再次被吵醒。他走到窗前,一回生二回熟地打开窗,让格林德沃的猫头鹰飞进来。可那小家伙只是将信放下,乖乖地站在窗台。他笑着喂给它一颗柠檬雪宝——尽管他忘记了猫头鹰不能吃这类甜食,所以得到的是来自猫头鹰亲切的“问候”。阿不思捂着受伤的拇指,从伤口处流出殷红

他吃痛地瞪了它一眼,“你的主人知道你这样吗?我只是想让你帮我送一份谢礼”

罪魁祸首歪头,罪魁祸首飞走

他展开信,里面只写着:“谢谢”

今天的花店格外忙,而且全是奔着玫瑰去的——情人节嘛,大家好像都有这么一个心理,只要到了情人节就会买花,不管他/她是否有男女朋友

一天的疲惫在此时全部卸下,阿不思倚靠着家里的靠背椅。门口响起有规律的敲击,他不得不暂时打起精神。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俊美的脸,论谁都应该呆呆地愣在原地好一会——阿不思不一样,他的理智将他的思绪硬生生扯回,然后吸气,闭眼,关门,一整套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格林德沃本来以为吃了闭门羹,结果十秒后,阿不思又打开了门,不过是穿了件风衣

“格林德沃先生,您有事吗?”

“我只是......路过"他满脸“你信吗”,阿不思挑挑眉,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进来坐坐吧”

他倒是不客气,走路一袭黑风衣也能被他穿出走时尚秀的感觉

“你一个人住?”他突然开口,话题转的尤其突兀

“不,还有我的两个弟弟妹妹”

“阿尔!”话音刚落,女孩和少年从楼上探出脑袋,“哦,有客人。等等,他是......”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来人,发出不可思议的光

阿不思略带尴尬地瞥了一眼格林德沃,后者完全不在意地耸耸肩,“呃,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阿不福思,还有妹妹阿利安娜。阿不,安娜,这位是......”还没说完,阿利安娜就和一阵风似的跑过来

“盖勒特·格林德沃!你真的是”

“是的,我的小淑女”格林德沃在此时十分恭敬的弯下身子,还做一个绅士的吻手礼。阿不思却看得出他已经极其收敛了

阿不福思将阿利安娜拉到自己身后,那样子像是保护孩子不被老鹰抓走的鸡妈妈。阿不思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笑出来。但面前的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在空气中擦出无形的火花。阿不福思伸出手,一脸假笑,说话时阿不思感觉他能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阿不福思,您好。先生......”

格林德沃照常握住那只手,对于他的威胁毫不在意,甚至谈得上冷淡

“盖勒特·格林德沃。幸会,邓布利多先生”

阿不思皱皱眉,在一旁看戏的他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

“阿不,你不要吓到人家。抱歉格林德沃先生,你知道的,他一直如此”倒是阿利安娜先开口,让阿不福思哑口无言

阿不思清了清喉咙,阿不福思冷哼一声,放开手

“你们认识吗?阿尔?”

“呃……只有两面之缘”

“事实上,我在追他”格林德沃语出惊人,让在场三个邓布利多都愣住了,他继续说着,“怎么了?我没告诉过你?”

“Shit!”阿不福思骂出一句脏话,“我就说呢,你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原来是和这个德国佬厮混在一起!那天你回来的晚,说是去还门票,实则就是去看他的话剧了,是吗?相信我,如果父母在天有灵肯定会对你失望的!”

“你话说的太难听了,阿不。还有,我们俩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阿不思在尽力忍让

“那是什么?你,你甚至都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他。怎么,想留他过夜?”

格林德沃在此时充当起一个幽默的段子手,但很显然,他时间把握地不对:“事实上,是你们的邻居巴希达·巴沙特女士告诉我的,她是我的姑婆。哦,这个我也没告诉你吗阿不思?”

沉默侵蚀氧气

阿不福思摆摆手,迅速地上了楼梯。阿利安娜则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们一眼,紧跟阿不福思的步伐

阿不思还想说什么,被阿不福思直接打断

“得了吧,阿不思·邓布利多!收起你那张虚伪的嘴脸!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门被谁狠狠地摔上,只留下客厅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

“算了,我送送你吧。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了”

霓虹灯的光芒将城市的夜色照亮,他们谁也不说话,任由时间沉淀。深红的头发在随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他的目光停留于对方的侧脸,却又移回视线,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没有尽头的路上

“怎么了,在为刚才的事生我的气?”

“格林德沃先……” 

“叫我盖勒特”话被不礼貌的打断

“格林德沃先生,您知道……”

“叫我盖勒特”对方又重复一遍,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盖勒特,您不该说刚刚那些话,当然这是我认为——哪怕是您最好的朋友,您对他说这些话也是一种羞辱。更何况我们才认识几天,见都只见过两面!”

“是三面”他纠正道

“好吧,三面!不过我还是想说,您这样做对于我,对于您而言都不算明智的选择”

“我承认,我是有点着急了。但是我说的是实话,我对你——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动心了”

他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格林德沃的话给打断

“哦,我到家了。谢谢邓布利多先生,还劳烦你跑一趟”又是一个及其转得生硬的话题

“你……不和你姑婆,我是说巴沙特女士住在一起?起码比你租房子来的强”

“租房是暂时的,毕竟圣约会在各个国家城市进行演出。至于姑婆,她的房子离话剧团的驻扎地点太远了——我是说在我认识你之前。还有就是她老人家一个人住习惯了,我去反而添堵

“行,那我先上去了”

背影在夜色中愈发清晰,凉风萦绕在他的身边。毕竟是春寒料峭,阿不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站在暗处,目送着走向亮光的他

格林德沃已经踏上台阶,可又跑回来,一把扣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深红色头发。嘴唇传来的柔软冰凉触感如同电流划过大脑,阿不思瞪大眼,愣愣地看着只几厘米距离的那张脸,脑子像生锈的齿轮一样旋转不过来。直到自己的呼吸被夺走后对方才松手。他的额头很凉,阿不思不合时宜地想道

“明天见”

后者就像偷了腥的猫弥足地溜回家,留下风中凌乱的阿不思。他的眼神呆滞,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这么在原地僵硬了好一会。他嘴角颤抖,耳朵红得滴血,整个人捂在围巾下,回忆起刚才的荒诞

“哦不,我真的……”

第四幕:圣约

“这里是我们的化妆间,这是办公室”

“你好,先生”

“哦你好克雷登斯”

被一个刚认识不久就说要追求自己的人大清早叫起去看他话剧团幕后是一种什么体验?这件事你完全可以去问问阿不思·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先生,这是下一场话剧的剧本,请您过目”女人细柔的嗓音如羽毛般轻盈。清澈的眼睛偶然透过黑色面纱窥探到身边人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迷人又危险

“这位是?”

“阿不思·邓布利多,您好,小姐”

“文达·罗齐尔,这位先生是新来的吗?”

“你话太多了,文达”不知不觉中,格林德沃的眼底附上一层荫翳

她噤声,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于是通红着脸,匆匆离开

“你吓到人家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阿不福思最终不再说什么。但还是会看到格林德沃时破口大骂

直到那天,他对他说

“阿不思,我们要离开伦敦了”

“哦,那可真是……”

“你知道的,毕竟是国际话剧团,圣约必须在各个地方巡演,不过伦敦的最后一场演出,你能来看吗?带上你妹妹和你弟弟”

“好,我答应你”没有过多的话,没有过多的挽留

那天,他坐在原来的座位,脑海中浮现出最开始在这里的场景。那天的天气也和今天一样好吗?

话剧再一次在掌声中拉起幕布

他看着台上的人,无心观赏这场盛事。他只静静地望向格林德沃,才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他张张嘴,却将话吞咽回腹中

相视一望,近在抬手间的咫尺,也远在天涯

阿不思到火车站进行最后的告别,他帮格林德沃理好衣服,像是贤惠的妻子帮自己的丈夫做好出差前的准备

“保重”

“我会给你寄信,也会在空余时间回来找你。等我找到一个时间,我们结婚,好吗?”

嘴角颤抖,眼泪被人憋在心底,回应他的是一个拥抱

“好,我等你”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和没有见过格林德沃时一样,每天晨曦中起,月虹中归。却发现生活早就在这一个月里习惯了格林德沃的存在。他有时候会在花店对着门口发呆,可他还是没有回来

信箱经常被塞满,他会开心地把门反锁,一封封地看来自格林德沃游历世界的照片以及信件。尽管每次回信都令人苦恼——他不能确定格林德沃是否会随圣约到其他国家

后来,格林德沃不再寄信,阿不思回信也没有结果

再后来,阿利安娜结婚了,很少回来。阿不福思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只有他好像是这个世间不会变的部分,没有未来的规划,也不见他有任何打算

格林德沃还是没有消息,红玫瑰在期间凋零过无数遍

二十几年,他一直在等,却始终没有回复。阿利安娜和阿不福思劝过他很多遍,都被回绝

同一个春寒料峭之际,他照例到花店照料花。门口的铃声响起,想不到这么早就有客人来了

“欢迎……光临”他抬头,入眼即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不同于常人的异色瞳孔多了些风尘仆仆,金色的头发褪成白金色,但还是同以前一样耀眼

“我要一支红玫瑰,不用特意包装,直接给我就行”对方眼底多了分笑意

“先生,玫瑰要装饰一下才能送给夫人”他强忍着眼泪拿起一支玫瑰,细心地修剪掉尖刺

“那可真不巧,我夫人就是开花店的。我想他应该不需要我特地跑过来买一支花给他”对方耸耸肩,笑意更浓了一些

“也是,这样太多此一举了。您的玫瑰,先生”

“不,现在它是你的了。夫人”

黄昏把他们的影子嵌在窗上,悠扬的乐曲随着风飘向更远的远方……

幕落

The End

说实话这篇本来想在情人节那天发的,结果因为苏州的疫情被困在学校一天半。15号回去时打字,又因为家里线上教育和在学校差不多,都要直播。所以就一直鸽到现在(真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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