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玲珑璇玑玩闹了一番,端宁借口累了要休息,把她俩赶了回去,才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陷入凌乱的被中,蜷缩成一团。
浑身如千万把刀割针刺的疼痛时辰日益加长,发作的时辰也不固定,有时,端宁甚至能从睡梦中活活疼醒,一夜不能眠。
———天墟堂———
天墟堂常年陷于黑暗,只有几簇火把放出微弱的光芒,所有人皆身披黑袍隐于暗处。
今日,却有一抹火红亮色嚣张肆意地坐于天墟堂堂主左下侧,所有路过之人都不自觉多看几眼。
“天墟堂主不是跟我承诺过不动她的吗?如今她却被你的手下种毒,堂主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啊?”红衣男子嘴角虽含笑却无端让人感到寒彻透骨。
天墟堂堂主戴着硕大的黑铁面具看不出神色,只是撇向站在下首的乌童。
“既然如此,他便交由你处置吧。”
“堂主饶命!属下,属下真的不知道啊。”乌童跪伏在地下,小心翼翼地抬头,“是那女人一直阻止我拿到灵匙,我才下手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天墟堂啊!”
“天墟堂主可真是找了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啊。”
“但不听话的狗,要来何用。”
“你不能杀我!只有我知道那是什么毒,只有我知道怎么解!”那可是他被五大派追杀时,掉下山崖,无意中在一处洞穴里得到的上古奇毒,如今已是绝迹。
“你是想说这毒叫艳骨?”
“你竟然知道!”乌童惊骇,面色灰白。
“呵。”红衣男子摇扇浅笑,宽袖一挥,一团红粉光点扑向乌童面目。
下殿传来凄厉的惨叫,乌童痛苦掩目,急促地抓挠自己的皮肤,仿佛想要把自己撕裂般在地上翻滚求饶。
“她康复之时,才是你解脱之日。”
而死亡便是你的解脱。
红衣男子又侧脸看向上座“也希望天墟堂主能管束好下属,否则,本王很为我们之间的合作担忧啊。”
说着,红衣男子便化为一团雾气消散离开。
“看来那女子对这越陵王十分重要,竟亲自前来。不如,我们把那女子抓来,还能掣肘这越陵王为天墟堂所用。”
“越陵王诡计多端,那女的可不一定有这么大作用。”,天墟堂主瞪了一眼凑到他耳边的人,“不要给本座轻举妄动,这老东西可疯的很,目前我们还需要用到他。”
“是。”
———少阳派———
“端宁师妹,这灵兔送你啦,是不是特别可爱!是我家团团生出来的那一窝中最可爱的一只了。”一位女弟子抱着兔子放到了端宁怀中。
“还有我,还有我!”
自从听说端宁生病了,在首阳峰休养,从前与端宁有些交情的弟子都来探望,端宁房舍一时间热闹非凡。
端宁笑盈盈地坐于其中,被伺候着一口糕点一口茶,十分享受。
喧闹中,端宁发间的嫣红蝴蝶煽动着翅膀飞舞了起来,引起众人惊呼。
“端宁师妹,你的发簪还会动啊?”
“好有意思。”
“这蝴蝶好美啊!”
“应该是我大哥来了吧,他在附近蝴蝶就会告诉我。”端宁跟众人解释,有点惊讶大哥竟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