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清哥!你今天起的好早啊!”张星今天来得也很早,带了两份早点,一份是给我的,一份是给狗狗的。
张星的到来,让我暂时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吃过东西,我和张星解开小狗腿上的绷带,观察着小狗的伤。
小狗恢复的很好,我洗干净手,再次给小狗敷药。
张星蹲在旁边认真的看着,开心的说:“冠清哥你好厉害啊!”
看到小孩眼里闪烁的光,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也没有那么厉害,我爷爷才是真的厉害。”
说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萧昭推门出来。
我和张星一起扭头看向了他,萧昭的目光在我搭在张星头上的手停了一瞬,他眯了眯眼睛,倏地笑了,“不好意思啊,我起晚了。”
我收回手,略有些局促地摇头,“没有,你起的不晚,时间还很早的。”
张星乖巧的喊了一声,“萧老师,早上好。”
萧昭回答他,“早上好。”
中午的时候,萧昭主动要求去做饭,我也不好闲着,看着萧昭熟练的择菜、洗菜、切菜、炒菜,我惊讶极了。
“怎么,很惊讶?”萧昭轻笑着,拿出筷子夹了块肉送到我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下意识张口吃下,尝到味道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萧昭问:“好吃吗?”
我点头,好吃,当然好吃。
可是这个味道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吃午饭的时候,和雅说:“呦,冠清手艺渐长啊!今天的饭菜比以往都要好吃。”
我下意识地看了萧昭一眼,和雅皱眉,“我夸你,你看他做什么?”
我回答:“因为,今天的饭是萧昭做的。”
萧昭看着和雅微微一笑,“承蒙和雅小姐夸奖。”
和雅将信将疑,“你会做饭?”
萧昭但笑不语。
和雅又看向我:“你教他的?”
我看着萧昭缓缓摇头,“不,应该是萧昭教的我,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想起了上次萧昭陪我去买菜,他总能精准的挑到好菜,然后再熟练的跟摊主讨价还价,这些事情都是我根本做不来的。
奶奶接话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冠清怎么突然会做饭了。冠清啊!从小就笨手笨脚的,让他切菜吧!总能切到自己的手。”
萧昭忍笑,“没有奶奶,冠清他其实蛮好教的,只是他习惯用左手,我们看着总觉得别扭。”
奶奶连连点头,“哎,对对对!冠清还是个左撇子。”
他们两个聊欢,和雅一边吃饭,一边盯着我看。
我匆匆两口扒完了碗里的饭,放下碗说:“我去喂小狗。”
出去就见张星蹲在小狗旁边扒着盒饭,不时还分块肉给小狗。
工人们都是去外面吃饭的,一顿吃了多少钱先由工头吴尚垫付,然后再由和雅给他。
所以见张星一个人蹲在那里吃盒饭,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不跟其他人一起?”
张星挠了挠头说:“他们吃饭好慢,所以我自己打包了带过来吃。”
张星年纪小,跟他们自然是聊不到一块去的,我笑了笑,把饭喂给小狗。
吃完饭,收洗完碗筷,我躺在藤椅上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发呆。
发呆真的是最舒服,最简单的事情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待着就好。
“冠清哥!”张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满脸兴奋的抱了一兜东西跑了过来,献宝似的放在我面前,“冠清哥,你看这是什么?”
我扫了一眼,见他兜里是几个仙人掌果子,果子还未熟透,碧绿色的。
我惊讶的问他:“你怎么跑去摘仙人掌果子去了?”
张星嘿嘿地笑着:“我这不是无聊嘛!就四处转转,然后,就看到了仙人掌果!”
“行了,”我看了张星一眼,“把果子放下,手伸出来我看看。”
张星脸上的笑容淡去,慢吞吞的伸出手来。
我问他:“疼吗?”
张星回答:“不是很疼,就是感觉很刺挠。”
我白了他一眼,“摘仙人掌果都不知道戴个胶皮手套,能不刺挠吗?”
张星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确实无话可说,索性乖乖闭嘴。
我起身去找了两把草药过来,揉搓过后浸泡在温水里,让张星把手放在温水里面泡一会儿。
泡了几分钟后,他扎进手里面的仙人掌小刺已经变成了一个个小水泡,我拿针帮他满手的小水泡一个个挑破。
张星哼哼唧唧地说:“冠清哥,我疼。”
我头也不抬的说:“疼也得给我忍着。”然后又挑破了一个。
全部挑破完后,我找出红霉素软膏给他涂上,“好了,没事了,记得别随便用手去碰仙人掌果,戴个手套多好。”
张星欢快的说:“我知道了冠清哥,谢谢冠清哥!”
这边处理完张星的事,我抬头就见萧昭从外面走了进来,吃完饭萧昭就不见了踪影,我刚想问他,去了哪里?
发现萧昭的神色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他脸色很是阴沉,目光幽深,就像一个不见底的黑洞。
他一言不发的走过来,一把拽起我的手,拉着走向了我的房间。
张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冲上来一把拽住我的另一只手,“萧老师你要干什么?”
张星满手都是红霉素软膏,腻滑得很,萧昭微微一用力,我就被他拉向了他的那边。
见张星还要伸手过来抓我,我只好无奈的解释,“萧老师他只是找我有事。”
萧昭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锐眸微眯,冷冷的扫了张星一眼,张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不说话了。
见状,萧昭推开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进屋后,我忍不住问:“萧昭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昭沉默不语,伸手推上了门。
“冠清。”他低低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没由来地,我心尖一颤。
下一秒他突然欺身上来,我没站稳被他推到床上。
萧昭情绪有些失控,他咬着我的嘴唇,连亲带啃,凶狠地像一只野兽,我有一种要被他拆呑入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