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婆娑,行人迷离,三两人影飞掠而过,惊起一阵麻雀乱飞。
夏尔被塞巴斯蒂安抱在怀里,头上罩着外套,免去了被淋成落汤鸡的下场,怀内安稳,也给了夏尔思考的时间。
葬仪屋的反应不正常,阿尔贝加的反应更不正常。
她似乎什么都知道,就像现在,安倍儿扛着棺材把他们引到空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阿尔贝加安排好的。
葬仪屋真是的,怎么能让小姐扛着这么重的东西呢?
葬仪屋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葬仪屋停在一棵树上,半蹲着看着他们。
野寂空旷,三两棵树排成排,这一棵格外茂盛,葬仪屋蹲在上面,夏尔只能看到他的衣角,等葬仪屋撇开两根枝桠,夏尔就看见了他似笑非笑的嘴角。
安倍儿俯身放下了棺椁,夏尔眼尖地看到葬仪屋似乎紧张了一下。
安倍儿我的小姐吩咐我,要把你们带到这来,
安倍儿至于其他的,是你们的事。
此话一出,众人都有点奇怪,再一回神,安倍儿竟然又往城里跑去了。
塞巴斯蒂安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像是被放出的金丝雀,迅疾而优雅,眼神忽明忽暗。
夏尔想到了什么?
塞巴斯蒂安这位安倍儿小姐,与我是同类。
夏尔看出来了。
葬仪屋嘿嘿!既然这样的话——
话音还未落,葬仪屋就落在了棺椁之上,令人惊讶于他的身手如此之快,落在棺椁上的时候竟然还轻如飞燕。
夏尔塞巴斯蒂安,抓住他!
塞巴斯蒂安Yes,my lord.
塞巴斯蒂安飞身上前,格雷尔也跟了上去,一黑一红,格雷尔一倾身,仿若高脚杯落到了绅士的燕尾服上。
格雷尔呀~塞巴斯蒂安!妾身与你并肩作战真是太好了!
格雷尔我要与你共——
塞巴斯蒂安滚。
塞巴斯蒂安飞离格雷尔,头疼地看着贴上来的人,一边盯着那已经把棺椁抱起来的葬仪屋。
格雷尔呀~塞巴斯蒂安~
格雷尔居然还拽上了他的衣服,这么一拖,葬仪屋便顺利逃走了。
野寂空旷,一黑一红缠斗在一起,葬仪屋就这么扛着棺椁,轻飘飘地走了。
塞巴斯蒂安你到底怎么回事?
见葬仪屋终于离开,格雷尔才终于放开了塞巴斯蒂安,甚至一蹦三尺远。
格雷尔抱歉呐塞巴斯蒂安,虽然妾身想和你并肩作战,但是有人不允许哦。
这时候夏尔也走了过来,他眼睁睁地看着葬仪屋离开,而塞巴斯蒂安却和格雷尔缠斗了了起来,一时脸色就黑了下来。
夏尔什么意思?
格雷尔没什么意思,
格雷尔我只能说,
格雷尔这个男人,
格雷尔指向了方才葬仪屋离开的地方。
格雷尔这个男人和我们的派遣会有关系,他是高管,我得听他的。
格雷尔呀勒呀勒,塞巴斯蒂安,如果想让妾身成为那盖伊,就用你的魅力打动我吧!
塞巴斯蒂安……
夏尔算了,这件事太奇怪了。
塞巴斯蒂安在下也是这个想法,而且,这一切似乎都和那位阿尔贝加小姐有关。
夏尔嗯,虽然安倍儿说我们的事与她无关,
夏尔但看来我们还是有必要去叨唠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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