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已经埋藏在我心里多年的喜悦和悸动,不是风吹就能被磨平的。
某女士孩子什么的,只是累赘。
面前的女人其实生得很好看,一头浅浅的金发,撩起来的时候显得她是个很洒脱的女子。
但这份洒脱不应该用在打胎这件事上。
某女士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而且带着孩子也揽不到客人。
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她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还那么轻松?
失去一切的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里蠢蠢欲动。
我最终还是帮那个女人做完了手术,然后去洗手池洗干净手。
血被透明的水套上一层膜,溜进了下水道,有一种想法也这样不可控制地钻入我的脑海。
她的资料我都清楚得很,很快就找到了她的住处。
某女士你是之前的……
明明拥有我所想要的,无法再次得到的东西。
某女士你要做什么?!
就那样毫不在意地将此舍弃的女人。
某女士住手!!!
我来将你染红!
某女士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这双手把一切染红!
格雷尔干得漂亮!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我却没有觉得害怕。
那个男人一身红衣,在红月的照耀下看不清他的眉目,但我就是好像跟受了他的蛊惑一样。
月色突然大亮。
鲜红的死神,朝我微笑。
…
数个月后,行踪不明的侄子突然之间回来了。
我也剪掉了我一头的红发。
红夫人夏尔?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坐在凳子上。
带着一位全身漆黑的执事。
红夫人原来你平安无事啊。
我轻轻地抱着他,虽然有点冷,但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
虽然只有一件,但也算取回来了。
红夫人太好了,就算只有你活了下来……
红夫人让我再好好看看你的脸。
真的真的跟那两个人很像。特别是和姐姐。
我最重要的那个人和姐姐之间的孩子。
这孩子都回来了,为什么那个人没能回来……
为什么,和那个人结合的不是我呢?
我深深地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深坑、漩涡,一个个女人在我面前死去,被恶趣味的死神染成红色,我却越陷越深。
这次我不会再被夺走任何东西,不会再忍让了!
红夫人不会再忍让了!
红夫人啊!
阿尔贝加小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把夏尔给拽开了,塞巴斯蒂安随后就到。
我本以为我没机会了,但那二人却没来阻止我,为什么?
我掐着夏尔的脖子,依稀觉得自己习惯拿手术刀的手有点抖。
因为我看见了,夏尔掏出了枪,却没有扣动扳机。
他在犹豫什么?
肖羽“红夫人的姐姐一定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吧?”
一个脆生生的女孩,穿着金黄色的碎花裙,笑着说,有点温柔。
有点像姐姐。
而被我掐着的这个孩子,更像。
我没能下得去手。
这或许就注定了我这一生。
死神战败了,又被人莫名其妙地救了。
可就像她一样,死神也不甘就这么结束了——背叛了他的人,他不会就此放过。
或许也只是因为比起塞巴斯蒂安,这个恶魔毫无美学可言。
让他不爽了他就干掉。
自己就是这么被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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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今天是更不到了😞😞
某人明天加更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