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团的蛇群已经散开,一条条野鸡脖子朝他们这边慢慢的游了过来,便是经验老道的潘子也看得口舌干燥。
潘子这些蛇的数量非常多。
王月半我看咱们这是闯进野鸡脖子的老窝里来了。
胖子拔刀壮胆。
潘子你现在拔刀有个屁用?
王月半那你还有什么招啊?
突然一只白嫩嫩的手抓着一把青青的草,出现在三人的眼皮底下。
吴邪三人一愣后,齐刷刷的转头看向手的主人,眼底迸发着灼热的激动情绪。
吴邪娇娇,你有办法?
胖子把刀收了回去,一把接过娇娇手里的草双手拿着,格外郑重的捧在胸前,还低头用力嗅了一口。
王月半小嫂子,您说,这个怎么用?拿着就行了吗?要是要吃了?
潘子赶紧拿来把你,听小嫂子说。
潘子那能让他吃独食,登时抢过一把,还分了些给吴邪。
三人每人拿着一小把草,迫切的望着娇娇,等她解说用途,看起来特别像幼儿园拿着碗,乖乖巧巧排队等吃饭的小宝宝。
娇娇驱蛇草,嚼碎了,涂在身上,最好是四肢,能抵挡一阵,绕过去再说。
其实这草药最好是磨碎了掺着水洒了全身才是最好,可现在那有那个功夫弄着细致活,用最简单的方法逃命要紧。
只是娇娇此刻有些担心张起灵,管她思虑不周,先前都遇见那么多野鸡脖子,也没给他带些草药防身。
王月半太好了。
三人听了立马将草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娇娇也将草药在手中碾碎成粉,洒在四人身上。
娇娇边走边嚼,药粉散得快,你们赶紧的。
三人像老黄牛一样哼哧哼哧的咀嚼着,啐出嘴里又继续塞下一把,已经嚼完的涂在身上,好在是自己嘴里出来的,不然真是要恶心坏了。
跑出去了不远,吴邪嘴里空闲的一瞬,实在忍不住yue了一口,被身边左右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人给瞪了一眼。
吴邪眨着大眼睛,心虚的往身上边抹着药汁,边糊口白牙。
吴邪我,我没觉得恶心,就是不小心噎到了。
也不知道跑出去多远,娇娇突然抬手挡住了几人,额头上的汗珠从眼角滑落到下颌滴到了锁骨上,面色凝重,停下脚步的三人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王月半这蛇怎么跑到前面去了?潘子你怎么带的路?怎么绕回来了?
潘子没绕回来,这片林子我们没来过。
吴邪凝神听着身边的动静,发现了其中关键。
吴邪他们不是再追我们,它们在包抄。
王月半包抄?那这些蛇智商够高的!
潘子这些蛇绝对是蛇魅,都快成精了。
娇娇也正是发现了这个迹象,所以才脸色那么难看,难怪这么多人折在了西王母宫。
潘子既然它们要打游击,那我们就跟他们完捉迷藏,甩掉他们。
吴邪等等,我感觉不太对,其实这些蛇要弄死我们太容易了,随便缩在草丛里面,等我们经过的时候咬上一口,几条命就没了,何必这么复杂呢。
王月半它们在跟咱们虚张声势,不是为了杀咱们?
突然四面八方传来蛇吐蛇信的声音,那犹如腹中餐的阴冷感瞬间爬上了几人后背。娇娇倏然抬眼望向树上的大东西,安居个所的它们,居然协作了。
娇娇还记得潘子说的蚁后吗?它们要的是活得久的储备粮。
王月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