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帆控制好马之后,下马行礼,“皇上受惊,微臣来迟。”
“免礼。”皇帝说着。
这个时候太子由朱瞻基扶着走了过来,
“父皇,父皇莫慌,孩儿无碍。”太子说着,结果皇帝直接略过了他,去了他身后的朱瞻基那里。
皇帝拿起朱瞻基的右手,只见掌心处有一道绳子的勒痕,便训斥道,“你好大的胆子,那是匹疯马,性如烈火,你也敢上。”
“皇爷爷,我这不好好的吗?”朱瞻基说着。
“平日我叫你多加练习,朕的儿子哪个不是能文善武,偏你如此痴肥无用。怎么当人老子的,还让我这宝贝孙子上前救你。”皇帝没有跟朱瞻基说什么,直接跟太子说着。
“父皇息怒,都是儿臣的错。”太子认错。
“哼,太子身陷险境尔等皆不能救,要尔等何用啊,拖下去。”皇帝训斥着那些奴才们。
“是。”侍卫应下。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们跪地磕头。
皇帝见朱瞻基想要说什么,连忙说着,“胆敢劝者必当重罚,自即日起,尚食局每日减少太子宫膳,三个月后,若还是如此痴肥无用,无法驭马,尔等提头来见。”
皇帝走后,汉王跟太子行了一礼后,就来到了游一帆的面前,“我远在封地就听闻京中多了一位俊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远胜常人,难怪独得圣心,破格擢拔。”
“汉王谬赞,臣愧不敢当。”游一帆面不改色的说着。
然后汉王等人就都离开了,校场上剩下了太子,朱瞻基以及游一帆还有一些下人们。
“慢着。”朱瞻基喊着牵马的人,然后看了一眼游一帆,游一帆点了点头,上前查看。
游一帆查看了那匹疯马,在马蹄上方发现了出血的地方,
“殿下。”游一帆喊着。
“怎么了?”太子问着。
“无事。”朱瞻基说着,跟游一帆点了一下头。
“回宫。”太子说着。
“慢点儿。”朱瞻基叮嘱着。
然后就都离开了。
这边,顾颜兮端着几盘糕点来到了草舍,但是这里没有人,顾颜兮将糕点放下,就开始打量着这个草舍,忽然就看到桌案上一张没写完的纸旁边被弄脏了,顾颜兮想了想便自作主张将那张纸旁边的污渍弄干净了,然后又端着糕点离开了。
尚食局
“太子殿下,不愿意进膳,长此以往恐身子受不住,今日召集诸位,便是要大家轮流为太子制膳,谁能为太子妃解忧,太子妃重重有赏,否则,太子身体有恙,尚食局上下都难逃惩罚。”孟尚食说着。
“可是太子一日无肉不欢,食量又大,今陛下严令禁止肉食,这如何使得啊?”一个典膳说着。
“是啊,胡司膳和王司膳都试过,可不论如何烹制,太子就是食不下咽,如果我们去试,能胜过两位司膳吗?”另外一个典膳也说着。
“你们都是从各地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厨娘,大明国土广博,菜式丰富,集思广益,未必无法,试都不试,就要放弃吗?”王司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