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识破

离开的带土坐在一处悬崖边上，外袍迎着风起舞，又带着独属于他的骄傲而立。不过，这一副情景被一个人打断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是绝的声音。带土偏头看绝，用俯视的目光打量他：“绝，告诉我，你是谁？”绝心下一惊，但没有体现出来：“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斑大人的意志啊。”带土早已不相信这套说辞：“是吗？那你的这些能力是哪里来的？”绝冷静地对答着：“因为我只是斑大人的一部分，并没有实体所以想融入哪里都非常简单。自然的，想分裂也非常简单。”带土点头：“真是完美无缺的回答，老头也是这么被骗的吧？”绝此刻依然很冷静：“实话实说怎么叫骗了呢？”带土缓缓抬手将面具揭下来，露出那张已经多年不面世的脸：“你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绝非如此。”绝活了上千年，第一次有了逃跑的冲动。

带土不再看他，而是看向月亮：“你似乎很喜欢月亮。”绝这下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了：“你知道些什么？”这倒是在带土的意料之外，因为他只是觉得这是他拥有自我意识的表现而已，如果是斑的意志不应该会有这些兴趣的，没想到竟然无意中逼出了这个：“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清楚你骗了我们。”绝自然懒得再装，语言都犀利了：“关于月亮你知道什么？”带土没有被震惊到，这是他早就想到的局面：“放心吧，对于你我一无所知。”绝当然不相信：“不可能，不然的话你是怎么识破我的？”

带土平静的叙述着：“首先如果你是老头的意志不可能会有兴趣这个东西，可是你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月亮，这也是我刚才问那个问题的原因；”这下绝后悔了，暗道自己太急，对方明明没那个意思怎么会想到那边去呢。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带土没管他怎么想，“其次，你的每一次行动都带着自己的判断，按理来说，意识体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绝摆手表示已经够了，他坦然点头，心里依然有着算盘：“对，我不是斑的意志。可那个计划是真的，我因为没有实力实现，又想迅速取得斑的信任才会这样说的。还有什么问题吗？”绝不愧是活了千年的人，这套说辞依然完美无比

然而带土却不再买账：“一个自出现起就自带谎言的人，带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真实的？”绝愣了一下，没想到带土会这样回答，急忙解释：“谎言只是一种手段，不能因为手段去否认一个计划的目的。”带土已经失去了再聊下去的欲望，因为他想要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绝，该结束了。”绝几乎是一瞬，身体就融进了地下，可带土的神威空间何其之强？也几乎是一瞬，就卡住了绝的路，让他无法逃离。

带土明白，一切都早就该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