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过道并不起眼,除了右侧挂了一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油画像以外,并没有其他东西了,看起来好像只是主人为了观赏这幅画而设计的走廊。
秦安(扶摇)“十七世纪荷兰代尔夫特画家约翰内斯·维米尔的名作《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正当秦安和何溶月都在打量这幅画时,沈翊蹲下身,从挎包里拿出美术刀和铅笔,那张房屋结构图被平放在地上,他熟练地削起了铅笔。
杜城一手倚着墙,看了看一左一右蹲在沈翊旁边的秦安何溶月,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对沈翊的轻蔑是一点没减。
不多时,黑色的碳粉如小山一般堆在纸上。沈翊轻轻移动着底下那张纸,最后在某处停下。
秦安就看着原本如小山般的碳粉突然遇风而吹散,四散开来像是给白纸做了墨色点缀。
沈翊“那个隐藏空间,就在这面墙后面。”
三人缓缓起身,目光注视着画像正对的墙。
“隐藏空间和外部的温差会形成压强差,导致空气流动,这方法不错啊!”
可面对难得夸人的何溶月,沈翊并不搭理,而是一会摸摸墙,一会转头四下看,最后视线定格在那副画像上。
“不是,那请问怎么进去呢?”跟进来的蒋峰敲了半天墙,最后还是放弃,转身态度颇好但也无奈地问起出神看画的沈翊。
何溶月看着旁边两人,一个出神看画,一个眯眼摩挲着下巴看画,不由也将目光投向面前的画,“你们在找什么?”
沈翊“破绽。”
秦安(扶摇)“开门的机关。”
两人同时出声,带有异常的默契。
秦安(扶摇)“它被誉为'北方的蒙娜丽莎',让无数世人顶礼膜拜。一直以来,少女左耳佩戴的“珍珠耳环”被认为是作品的点睛之笔,熠熠生辉的珍珠与纯真无邪的眼神相呼应,为该作增添了无限的神韵和想象。”
沈翊“世人一直都以为这是珍珠耳环,其实就是两撇白色颜料。你们仔细看,少女的耳垂和这个所谓的珍珠之间并没有连接物,是维米尔利用错觉欺骗了我们的大脑枕叶。”
这时蒋峰突然从何溶月和秦安中间挤了过来,凑上前去看画像上的珍珠耳环,盯着看了半晌才回头看秦安旁边站着的沈翊,“所以呢?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秦安不由扶额,他这一副想知道又故作高冷的问法,着实让秦安想笑。
沈翊“这两抹白色有磨损的痕迹,”
沈翊慢慢抬手指向画像上珍珠耳环所在的位置按了下去,
沈翊“机关应该就在...”
随着身后传来'咔哒'一声,众人转头看去,就在他们的正后方,一扇门向里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密室,透着暗红色的光芒,整个氛围显得阴暗低沉。
杜城这时也来到门口,五人陆续向里走去。
“这里的生物痕迹肯定不少,大家都注意点。”何溶月唤来了拍照取证的助手,一边提醒道。
众人四下散开去观察四周。
杜城“把这个带回去,记录编号。”
杜城从中间的特殊形状的床下取出一个文件夹,对一旁蒋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