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永琪告白小燕子

当天晚上大家投宿在客栈里。

小燕子到井边去打水才走进院子，就被人一把抓住，拖进了一个巷子里，小燕子定睛一看是永琪。

“小燕子，我问你，你今天把那个绣球一直往我面前拨，到底是什么意思？”永琪气呼呼的问。

“我是好意啊，你还不领情，那么漂亮的小姐娶回去多好。”小燕子说。

“你知不知道我的婚姻是要皇阿玛来指定的？”

“那又怎么样，如果你被绣球砸中了，皇阿玛也不能不承认。了不起让皇阿玛给你指个正室，这个小姐给你做个小妾。”

永琪气得脸红脖子粗，紧紧盯着小燕子：“你就这么热心，要帮我拉红线？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小燕子大惊，睁大眼睛：“有人？是谁？哪家的小姐？比杜家小姐还要漂亮吗？”

“是，反正我认为是。”

“我认识吗？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你认识她”永琪叹气

“我认识她？”小燕子惊呼：“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燕子立马瞪着永琪说：“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这样。你明知道紫薇心里已经有人了，你不能在这样了。尔康跟你像亲兄弟一样，就算你是阿哥也不能抢别人的心上人，这样也太没有风度了。”

永琪见小燕子这么傻，心里有气：“你气死我了。”

小燕子愣住了：“我只好气死你了，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你找我也没用。”

永琪叹气：“怎么可能是紫薇呢？我们是亲兄妹啊，不可能有爱情的啊。”

小燕子疑惑。

永琪实在是憋不住了，终于：“不是紫薇，也不是其他人，是那个一天到晚跟紫薇在一起的人。是那个被我一箭射到，从此让我牵肠挂肚的人。你懂了没有？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小燕子一下子明白了，吓得面色苍白：“可是你是我哥哥啊。”

永琪：“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啊.....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燕子神情恍惚，“我要好好想一想，我好糊涂，我好喜欢跟你们在一起玩，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想你，尔泰不在的时候我会想尔泰，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很乱........”

小燕子这样子让永琪快要发了疯，请求着说：“从今天开始，答应我好好用另一种身份想一想。”

小燕子盯着永琪，心里迷迷糊糊的。

这天晚上，小燕子破天荒的失眠了。紫薇对永琪的心事早就了解了，看小燕子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摊牌了。

“你坦白告诉我”紫薇一把抓住小燕子，“你是不是心动了？”

“在今晚以前我一直把他当兄弟。”小燕子坦白的说。

“今晚以后呢？”紫薇立马追问。

小燕子一股迷糊状，说:“现在，我就是皇阿玛讲的那句话了，'化力气为糨糊’了!我想也想不清楚，满脑子糨糊，给五阿哥搞得昏头昏脑!”她又捶床，又叹气，寻思，回想，神情如醉，“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我呢?我什么都不会，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每次都要他来给我解围，诗词歌赋，一样都不会!他见过那么多有水准的女人，他的武功那么好，他的书也念得那么好，怎么会喜欢我呢?他一定是犯糊涂了，胡说八道。不能认真，而且他是我的哥哥，我才不相信他。”

紫薇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永琪跟尔康一样热情的想让我们归位了。”

小燕子：“我就说了吧紫薇，不能对他们心动的，本来我就感觉对不起他们，现在更麻烦了 。”

小燕子心里烦闷，想了一晚上“如果我对永琪是爱情，那我对尔泰是什么呢？为什么我见了尔泰会脸红？可是如果我对永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那我对尔泰就是爱情了，所以我才会见到尔泰就脸红！可是........可是我........”

小燕子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