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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的脖子被纯元给死死的掐住,她逐渐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不停的挣扎,这时皇后宜修的耳边传来了剪秋的声音。
剪秋:“娘娘?娘娘您没事吧?!您这是怎么了啊?!”
要剪秋的呼唤声中,皇后宜修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着急的丫鬟,她才慢慢缓和下来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
皇后:“剪秋。”
剪秋:“娘娘,您可算是醒了,您这是怎么了啊?”
皇后:“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太吓人了。”
宜修轻轻的抚着自己胸口说到,剪秋立马给她到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皇后宜修的手中。
剪秋:“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娘娘您不必太过于在意,喝口茶,缓缓。”
皇后:“好…”
剪秋:“我给你捶捶肩,放松放松。”
皇后宜修双手捧着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茶,回想起梦境,还是不由自主的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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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代第二日便去了景仁宫验收自己的计划成果,尽管皇后脸上的脂粉抹的重了些,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她微重的双眼还有泛着乌青色的下眼睑。看来昨夜,她应该彻夜未能睡上个好觉了。
再晾上个几日,应该便可以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了,这闲下来的几日干什么呢?
想办法见年羹尧一面,先劝说他收敛锋芒,如果没有作用,那么她就只有“大义灭亲”了,她现在手里可以傍着苏培盛这张牌,就算把年羹尧霸职,流放,也好过最后被皇帝赐令自尽。
不日,圣代让下属传出自己病重的消息,传信给了还未出征的年羹尧。
很快,年羹尧便入了宫,去看望病重的妹妹。
圣代被槿汐搀扶着,来到了花园之中呼吸新鲜空气,走走疏通筋骨。
年羹尧:“听闻华妃娘娘,这半月之中身体欠佳,可好些了?”
圣代:“好了许多,这里没有其他人,哥哥直呼我名讳也无妨。”
年羹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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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和沈眉庄两个人,悠着皇帝去了圆明园欣赏美景暂避酷暑。
沈眉庄坐在皇上身边,一同欣赏着娇美柔和的舞蹈,听着安陵容悦耳倾心醉的歌声。
沈眉庄:“安妹妹的嗓子,当真了得。我甚是羡慕,只可惜,我没妹妹这样天生动听的歌喉。”
皇帝:“沈贵人可会弹琴?”
沈眉庄:“回皇上,臣妾略微会些。”
皇帝:“那沈贵人弹不如现场来弹一曲?”
沈眉庄:“是,皇上,臣妾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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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代(华妃):“哥哥,你一定要仔细想想我刚才的那番话,自古帝王很恶“功高震主”者,哥哥务必收敛锋芒,不要骄纵跋扈,专心效忠皇上。成败兼可,永胜和狂妄自大,终归会引人记恨和避讳,妹妹不想哥哥坠入绝路,请务必仔细考虑。”
圣代苦口婆心的说道,自古君王心,不可猜,没有人希望别人比他更强,身为帝王,便更加见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