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妾身姓风,名兰。我丈夫姓林,名夜。”
“那……为何张公子唤林先生为 大哥 ?”
“他们两个是拜过把子的兄弟。”
“哦,原来如此。”
“妾身想去看一看夫君。”
芸娘,点一下头,微微鞠躬:“好,夫人慢走。”
芸娘看了一眼张万霖,而张万霖却不敢看她。
芸娘内心想:他确实不像表面看着如此简单。
突然,陆曼笙慌慌忙忙地走进来,说:“芸娘,景皓堂的门口聚集了许多病人!”
芸娘提起蓝色的裙摆,快步地走出去。众人也随着走了出去。
赵月淳突然喊了一声:“爹!?”
她急忙冲过去:“爹,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这里谈生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肚子好疼!”
芸娘对众人把脉。
此时张万霖在芸娘旁边一直紧跟着,还念念叨叨的:“芸娘,你理一下我吧。大嫂训斥我了,大哥的伤势能够好转,全靠你!真的十分感谢!”
芸娘只冷冷地说:“我这样不正经的医馆,你感谢我做什么?莫要跟着我了,也请你小点声,你这样会吵到别人休息的。”
张万霖拿出一个药罐,说:“这个药是我之前从一个名医手中买过来的,你看能不能用上?”
芸娘拿过来,打开盖子,闻了闻,说:“用不上。”
“用不上?怎么可能呀?”
“确实用不上,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
芸娘在和一个病人把脉的时候,张万霖还是不依不挠:"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张公子,你挡住我的光了。”
张万霖热脸贴冷屁股,委屈的自己走开了。
她觉得事情奇怪,为什么都是附近的村民?
她皱着眉说:“是中毒了,你们吃过些什么?”
赵老爷旁边的仆人说:“我家姥爷今天什么都没吃,只是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喝了一杯水。”
众人也纷纷回答说:“今天没吃什么呀,只是喝了一点水。”“对呀,只是喝了一点水呀!”
陆曼笙此时也从附近的井里打了一壶水过来。
芸娘用银针试了一下,望着那发黑的银针,她说:“这水里有毒!”
赵云抓住芸娘的衣角急切的问:“芸姑娘,那可怎么办呀?”
“放心,这毒不会致命。待我寻几味草药来,并可解除。”
此时那些伤者的家人议论纷纷:“会不会是张家的煤矿又出了问题?!”“对呀对呀,肯定是这样!”“要我说就是张家下的毒!”“张家不会是想害死我们,然后独占这里吧!?”
有人现场就刁难起了张万霖:“这个不是张家的小孽种吗?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张万霖紧握着拳头,头上的青筋仿佛都要炸开,此时芸娘站在了他的身前。
“诸位,此事是否是张家干的还有待查证,待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不可冤枉任何一个人。”
芸娘转过身对着张万霖,问:“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萧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我信你,但愿你不要骗我。”
她确实是愿意相信张万霖的,但是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