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墙上插了一天,温言将刀取了下来在手中把玩,刀不是很锋利,甚至有些钝,难怪那天插进肚子里那么痛
昨日没有去找洪南福算账不过是因为有徐文祖在,这个地方虽然没有人说,但温言看得出来所有人是以徐文祖为首的,若不得他首肯,这里不能轻易闹出动静,温言到底是客人,当着人家主人的面教训主人家的狗,打的是人家主人家的脸
但徐文祖不在,温言必须得把场子找回来,她从不让自己受委屈
刚打开门,门口站着刘基赫
温言有事?
“你的伤······”刘基赫有些别扭地不肯直视温言,眼睛盯着温言的后方,而后方是还开着的门,里面地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前天吐得血有些多,透过了衣服渗到了地上,瞧着有些可怖
温言无事,不过小伤
在这之前,温言受过比之更重的伤,她照样完好无损的活着,甚至于身体的恢复程度较之常人更快,连伤疤都不轻易留下
“这个给你,外敷的”
温言有些意外,歪着头看着刘基赫手中的药
温言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不会轻易讨厌别人,我讨厌的人不会活太久”
温言那你那天···
温言没有把剩下的话问完,她知道刘基赫猜得出她指的是哪件事
“我只是在警告你”
温言警告我?
刘基赫离开了,温言嘴里搅拌着刘基赫话中的意思
起身也不是很难理解,刘基赫是让她不要做的太过,考试院一向是安静的,那天温言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除了那个黑社会大哥有事外出,考试院其他人当然听得到,只是那天却没有人出面制止,除了徐文祖的授意还能是什么
考试院的人看似是一个群体,其实个个心怀鬼胎,明面上徐文祖为老大,可他们其实心里对徐文祖有怨气,温言顺理成章地成为其他人可欺的对象,有了徐文祖的默许,那天晚上洪南福才敢明目张胆的来报复
至于其他人为何没有公然出面,一是暂时不想撕破脸,还想像猫捉耗子一段时间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在观望,看温言自身实力
洪南福很慌,他听到了温言拔刀的声音,那天走时他顺带着瞧了一眼那刀插进的深度,连他拔出都要费些时间,可温言一个女人拔下时的声音却干脆利落,连稍大一点的喘息声都没有
“咚、咚、咚”“砰”熟悉的敲门声令洪南福身体一抖,眼神中带着惊恐,他随手抄起桌上的剪刀,颤颤巍巍的将门打开
温言开得还算快,今日怎么不见大叔看电影?
温言不紧不慢地从洪南福身边走过,用脚将凳子踢到她想坐的方向坐下
温言门关上,放心,我暂时还不会要你的命
看洪南福怕的不敢挪动的脚,温言嗤笑
温言想知道我为何能将这把刀轻易地拔了下来吗?
温言举起手里的刀看了看,然后在洪南福的注视下插入墙中,比那天插进去的还要深
然后在洪南福惊恐眼神中淡定地将刀子拔出来,神色云淡风轻,仿佛那墙面是用泡沫做的
温言我是僵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