琑儿打望着温情姐弟俩,温情一看就是性情刚烈的奇女子,反观温宁,却有些唯唯诺诺,琑儿摇了摇头,心中不由的感到有些惋惜,面前这个性子刚烈,心地善良的姑娘,谁又会想到,这么个美人,到最后会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当真是可惜了,而这一切,都要怪那个万恶之源的金种马。
这时,温宁上前将拜师礼转交给姐姐温情,温情接过拜师礼,朝着蓝曦臣逞了上去,蓝曦臣一时犹豫,也不知是收为好,还是不收为好。
这时,蓝启仁起身道:“既如此,便收下吧。”
闻言,蓝曦臣这才走上前,将温情手中的拜师礼接了过来。
接过拜师礼后,蓝曦臣对着温晁道:“温公子,拜礼已成,请前往精舍休沐,明日听学之时,请准时来到兰室。”
“切~”温晁不屑的看了一眼蓝曦臣,之后带着岐山温氏子弟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兰室。
温晁刚走下台阶,就感觉脖颈处奇痒无比,他伸手绕了绕,可是却发现越绕越是奇痒无比,不止脖颈处感到瘙痒,连带手臂,小腹以及后背都感觉奇痒无比。
“妈的,怎么会莫名其妙这么痒?”温晁怒骂道:“真特么的晦气。”
这时,一位温氏子弟道:“二公子,用不用请温情医师出来瞧瞧?”
温晁回头打望了一下兰室,见兰室里前来听学的世家子弟颇多,又怕在他们面前失了面子,便逞强好胜的道:“只是吃错东西,有些过敏罢了,叫什么医师,没眼力劲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开。”说完,便前往精舍而去,温晁这一愚蠢的举动,也导致他自食恶果,绕了一夜的痒、痒。
“这次岐山温氏竟然派人来听学,真是罕见。”课后,有人议论道:“还要这二公子温晁亲自来送。”
“这温晁平时便倨傲无礼十分霸道,今日一见,更有甚之。”另一人接话道。
这时,魏无羡、江澄聂怀桑三人碰巧路过,将之前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所以说,魏兄你实在是厉害。”聂怀桑满脸敬佩的道,他着实是无比羡慕魏无羡的胆量超群,竟敢与那嚣张跋扈的温晁作对。
魏无羡将佩剑抱在怀里道:“怕他作甚?与这种恶人斗法那才是其乐无穷。”
聂怀桑感叹道:“魏兄,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胆量就好了。”
江澄道:“他这胆量,可真非一般人能比。”
魏无羡一本正经的说:“这想要练胆量,首先得学会玩。”
“玩?”聂怀桑笑着道:“怎么玩?”
魏无羡一脸坏笑说:“我可以教你呀,咱们可以把这云深不知处,玩了个通透如何?”
“怎么玩?”聂怀桑一脸好奇的道。
紧接着魏无羡便告诉他,云深不知处的后山有一条河流,可以去河里摸鱼,这瞬间勾起来聂怀桑的兴致,他来云深听学这么久,还真没去后山摸过鱼。
聂怀桑道:“此话当真?”
魏无羡道:“我保证,绝对当真。”
一旁的江澄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得了吧,你就别误人子弟了。”
接着又慎重的告提魏无羡,明日便是正式听学,蓝忘机罚他抄的家规,还有两百六十遍没写完。
魏无羡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瞬间无精打采的道:“你又来了,你就不能不提这事吗?”
一提起让他抄家规这事,魏无羡就很是不爽。
“魏兄,我听说这姑苏蓝氏……”
聂怀桑话还未说完就被魏无羡的喊叫声所打断,魏无羡道:“机兄,机兄他儿子,是我——是我——这里——”
聂怀桑和江澄望了过去,发现当真是蓝忘机和琑儿两人,一样的穿着,一样的容貌,不同的装发,不同的气质,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文尔雅。
“嗨~”魏无羡笑着朝二人挥手,蓝忘机看了一眼魏无羡,没有理会他,冷着一张脸直接走开了。
琑儿站在原地,向三人行了一礼,对着魏无羡说:“魏公子,我叫忆肖,你能不能别总叫我蓝忘机儿子或者机兄他儿子?”
一听魏无羡喊蓝忘机“机兄”,琑儿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到“鸡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