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严重ooc!!!柚子病娇!!!接受不了请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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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只野猫不再想着外面时,她就成了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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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妈妈就让我跟在姐姐后面学花滑,当时姐姐学什么动作我就学什么动作……”
“后来发现花滑成了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没有办法离开它了……”
“这片冰面就是我的精神家园,我可以随便的在上面滑来滑去,这是我的舞台,也是我存在的意义……”
……
偌大的冰场里,只有羽生结弦和祝安两个人。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羽生结弦和自己讲了好多话,祝安心里奇怪,但还是没说出来,她静静的听着对方讲话,忽然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量,她抬头看过去,结果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离开他,走!快离开他!”
那个自己眼睛里透露着恳求,看的祝安心里毛骨悚然,她想动,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
“安安……”
旁边的羽生结弦忽然叫了她一声,祝安下意识的往边上一看,发现对方的心口处插着一把刀,伤口处正汩汩不止的流出鲜红的血液。
“你…你怎么了?”
她急得要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没劲儿,想帮他捂住伤口却抬不起手。
“祝安,你快离开他!快啊!”
边上的另一个自己还在不断的催着她离开,可是羽生结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安安,我放你走了。”
那只染着鲜血的手落下的瞬间,祝安从床上惊醒了。
她有些惊魂未定,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房间里的床上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逼真的梦。
床的另一侧是空的,羽生结弦今天晚上没有回来。
他在市中心也有一套房子,这个祝安是知道的,可是即使知道对方今晚或许住在了那里,她心里面也止不住的发慌,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想起梦里那染满了冰面的鲜血,祝安就止不住的发慌,她连忙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就跑出了房门,刚出房门脖子上的项圈便开始微微的放出弱电流,虽然不强,但是刺激的她难受。
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她跑到阿姨的房间里,让对方打电话给羽生结弦。
她现在想见到他。
祝安说不出来自己究竟对羽生结弦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她明白一点儿,她喜欢他,所以对方不能死。
就很复杂。
阿姨迅速的打了电话给羽生结弦,按了免提键后递给了祝安。
“怎么了?安安?”
电话那头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被吵醒后的哑声。
“我想见你。”
脖子好麻啊,麻到祝安都快没知觉了,她在听见羽生结弦声音的那一刻起眼泪就流下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流眼泪了。
电话那头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才有动静:
“好,我现在过去。”
电话挂断后祝安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在踏进房间里的一瞬间,脖子上微弱的电流消失了。
她靠在门上,身体无意识的下滑,知道最后她完全的抱住了自己,眼泪止不住的流。
为什么啊?
那明明只是个梦,怎么一想起羽生结弦躺在满是鲜血的冰面上就想哭呢?
她应该,应该更向往能逃脱他才对啊!
可是如果想要离开,那么羽生结弦就必须死。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事情怎么就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了?
其实祝安也从未知道,自从喜欢上羽生结弦的第一天起,她就只能在梦想与爱情之间舍弃掉一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羽生结弦到了,他急忙忙的换完鞋上去找祝安,轻轻的推开门后发现对方正蹲在地上哭。
他是见不得祝安哭的,于是立马蹲下身子把人抱了起来。
“你…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
祝安泪眼婆娑的看着羽生结弦,眼眶红红的像兔子。
羽生结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解释:
“太晚了,怕吵醒你。”
今天比赛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他的冰鞋被人家做了手脚,导致做跳跃动作的时候冰刀脱落,整个人摔在了地面上。
当时半天没从地面上爬起来,后来有了点意识的时候羽生结弦发现自己的腰部已经有了一个长口子,正在流血。
后面处理好这一切后已经很晚了,他想着祝安应该已经睡下了,而且他也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索性直接去了市中心的房子里住。
结果半夜对方打电话过来了,还带着哭腔。
祝安捧着他的脸,房间里没开灯,可她却看见了那双眼睛里的自己。
忽然,唇上一热。
羽生结弦的眼睛瞪大了一瞬,呆滞了三秒才意识到祝安在吻他。
小丫头还没有学会接吻,只会呆呆的嘴唇贴着嘴唇。
很快他便反客为主,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羽生结弦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祝安被亲的缺氧,等分开的时候她眼里已经包了一层水雾。
他们额头贴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
“放我走吧。”
她想要走,因为她真的很想参加比赛。
很想追寻梦想。
羽生结弦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跳动的心脏处,说出来的的话依旧缱绻:
“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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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病娇人格不允许自己所爱的人心里有比自己更重要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包括梦想。
柚子内心op:靠,压到伤口了,好疼,但是老婆难得主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