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pain becomes a habit, you will stand up and move on regardless of yourself.〃
当伤痛成为了一种习惯,就会奋不顾身的站起来,继续前行。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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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你怎么会和希燕有一样的脸?”毒舌牌唐晓翼永远在线。(估计要是现在知道面前的就是希燕,唐晓翼肯定会撤回这句话的。)
“呃……晓翼,好久不见。”希燕干笑着,僵硬的抬起手挥了挥。
“你……是希燕?”唐晓翼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可你不是已经……”
“哎你啥意思?”听到唐晓翼的话,斐可不乐意了,这人干什么呢,怎么随随便便咒别人死呢。
“你是……飞飞?”唐晓翼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脑袋轰然炸开。
“你才是……”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希燕急忙打断了:“嗯……晓翼,我跟你解释吧。”
唐晓翼低下头,沉默不语,牙齿紧咬着下唇,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啪!”一滴泪悄然滑落,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晓……晓翼,你怎么了?”希燕好久没有见到唐晓翼这样了,有些慌乱的伸出手想安慰一下唐晓翼。
唐晓翼抬起头,眼角还有泪痕,他哑着声音开口:“你们还活着,为……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不是的晓翼,不是我们不来找你,因为我们……”希燕停了一下,继续说:“在行云阁。”
唐晓翼的脑子里炸开了锅。
行云阁?
希燕他们怎么可能进行云阁呢?
“行云阁?”唐晓翼瞳孔地震,一脸不敢置信。
“呃……你听我说吧。”希燕拉着阴和斐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开始细细讲述。
“你走后,伊戈尔刚犯病,我和飞飞把他扶到边上的石头人坐着,小宸暮去打水了,我去周围查看有没有什么危险,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一把飞镖直冲伊戈尔来,伊戈尔很虚弱,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于是飞飞就扑到伊戈尔身上挡下了这致命一击,但是飞镖击中了飞飞的肩膀,血……流了出来,伊戈尔立马接住飞飞,然后有好几个黑衣人从草丛里出来,一个人打晕了伊戈尔,我急着跑过去,但是脖子上一阵刺痛,我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后来我们醒来就是在行云阁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样啊……”唐晓翼若有所思,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猛地问希燕:“阿暮……去打水了?”
“对啊。”希燕点点头。
“袭击你们的不是墨宸暮吗?”唐晓翼瞪大了眼睛,难道……不是墨宸暮?
“怎么可能是小宸暮呢?”希燕回答道。这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墨宸暮……
“对了,小宸暮呢?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希燕想起好久没有见到小宸暮了,问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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