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群身着官兵制服的人提着佩刀闯入他们居住的庭院大声喝问:“谁是陈落的”
陈落见来者不善,但也应声:“我是”,话音刚落,一群捕快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从怀里掏出一份缉拿令宣告:
“嫌疑人陈落,涉嫌非法伤人,尔等奉命将你缉捕归案,速速束手就擒!”
言罢一挥手,两名捕快便上前押住陈落双手。
陈落也没慌张,凌厉的眼神直视捕头,问:证据?”
捕头冷笑:“刘家公子就是证据,众目睽睽之下恶语伤人,邻里街坊都是认证,不服的话,有什么委屈等开庭和县令姥爷唠嗑去。”
蓝霜儿见有坏人要带走哥哥,由内而外散发冰冷骇人的气息,手掌心逐渐凝聚出一直锋利似刃的冰锥,陈落眼尖看到连忙制止喊到:
“霜儿!”
蓝霜儿没听,就带她弓身准备出手之际,听到陈落讲的教训:“听哥哥话,等师傅回来,”后,才停止出手,娇容多了一份焦灼和不安。
陈落自知和这群人讲道理没用,想必练所谓的县令姥爷也被刘二狗买通,此时只能顺其自然等师傅回来,否则只会火上浇油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带走!”
一声令下,捕头浩浩荡荡带着人,讲陈落押走了,一路上所见行人皆哀叹不息:“这正值青春年华,确招惹了这么个刘二狗,恐怕凶多吉少。”
关进天牢,嘱咐狱卒几声后,捕头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牢饭内还有另外三名犯人,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一个面色蜡黄的老者,还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可见天牢的环境不好。
“小伙子,你犯的什么事进来呀?”靠墙坐的老者见有新人进来,便开口了,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却不难表达出对新“房客”加入的关心。
陈落无奈摇摇头,找了块地坐下说道:“有人调戏我妹妹,被我打了一顿。”
“哦——”老者感叹,“不过进来倒是容易,想出去,可就难咯!”
陈落明白,自己怕是因为让“刘公子”在大庭广众丢了脸,所以被报复,一般的小混混早就该因为性骚扰被送进来了,而自己的行为只是保护妹妹的正当防卫行为。
不过老先生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老者见陈落感兴趣,便开口继续说着:
“咱们清河县的县令高浩岳可是声名远扬的贪官哟,凡事只有钱眼子在他那里才好使,这不,我就是被人诬陷卖假药进的大牢,钱凑不够也出不去,这年头,做点小生意都难咯!”
说完,一行老泪划过,不知不觉悲伤的气氛渲染了这里。
接过老者的话,灰头土脸的小孩也开口了,他微微昂头看向牢饭唯一那一扇小窗:
“我六岁的时候家境贫寒,爹娘也是没有办法,把我送给没有子嗣的一户人家收养,可是,燕子春归还能记得归巢,更何况是人啊!所以一天傍晚,我趁着养父母睡着就偷偷跑出来,想回家看看爹娘现在过得怎么样,我那会六岁了,我觉得我可能帮忙,能干活,”
说着说着哭的有些不省人事,这也勾起了陈落对母亲的思念,但小孩还是含着泪呜咽着说:
“路过这里的时候,我又累又饿,脑子一热,在酒家吃霸王餐没给钱,店里的人不仅把我打了一顿的说,还把我送进大牢,现在这件事处理都没人管,到现在也没人放我出去。”
说道深处,哭的越来越大声,不经惊动了狱卒,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汉斯持棍恶狠狠地敲了敲牢门撂下狠话:
“再tm哭一个老子把你腿给打断!”
下的哭声戛然而止,许久也没人敢哼声。
此时陈落默默记下高浩岳这个名字,如果为了百姓惩处地方一害,会是师傅嘴里的侠士所为吧?
望着这仅有的一扇窗,拂过微风寄托我的抚慰,希望霜儿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