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放弃化疗

马嘉祺独自坐在ICU外的椅子上，给丁程鑫发了一条信息

马嘉祺阿程，我爷爷这边出了点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不用等我

丁程鑫过了好一会才回了一个“好”字。马嘉祺有些疑惑，丁程鑫平常都会多问一句或者多说几句话，很少会只回一个字，马嘉祺刚想去洗手间打电话给他，严浩翔走过来叫住他

严浩翔马哥，我跟你说个事

马嘉祺收起手机，正巧碰见刚哄父母和奶奶回去的马嘉诚上来

严浩翔呃，你们两兄弟刚好一起听听，一起商量

马嘉祺你说

严浩翔我就是按现在的情况来说，马爷爷我建议你们放弃化疗，回去好好度过剩下的时间，化疗对病人来说是很痛苦的，癌症晚期很难根治，顶多多拖几个月

马嘉祺两兄弟对视了一眼

严浩翔作为医生，我是不能跟患者家属说这种话的，但是马哥你懂吧？

马嘉祺我知道

严浩翔那你们考虑考虑，不是在劝你们，是给个建议而已

严浩翔说完就离开查房去了，留下两兄弟自己商量。

路人甲乙丙丁马嘉诚：阿祺，你怎么想？

马嘉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关于生命那方面的事，没人能一下子下得了决定。马嘉祺在窗外看着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的马爷爷，缓了一会

马嘉祺先跟爸妈说吧

路人甲乙丙丁马嘉诚：还是等爷爷醒过来，看他意见。奶奶也不能瞒着，我们没有权利瞒着更应该有知情权的人

马嘉祺好

两人是这样商量着，但是谁也开不了这个口。一直到马爷爷从ICU转至普通病房

马嘉祺把严浩翔说的话复诉一遍给马爷爷听。马爷爷沉默了很久，病房里没一个人说话，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更加压抑了。

路人甲乙丙丁马爷爷：那就……回家！

马爷爷声音嘶哑得恐怖。马奶奶突然就绷不住了，失声哭了起来。

路人甲乙丙丁马爷爷：哭什么，秀琴，我还有时间，不是立刻就死了

路人甲乙丙丁马奶奶：平时叫你不要抽烟，偏偏抽，偏不听我的话……

马嘉祺一行人离开病房，留给两位老人说话。

马嘉祺我去办出院手续

马嘉祺打破悲痛的气氛

路人甲乙丙丁马嘉诚：我跟你一起去

马嘉诚逃似的追上马嘉祺。

马嘉祺在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遇上刚查房回来的严浩翔，严浩翔看见他手上拿着的纸，拍了拍他的肩，想起什么似的，叫他

严浩翔你最近应该没时间看手机，贺儿昨天跟我说，丁程鑫在新歌发布会宣布出柜，我昨天有一台手术就没多问什么，你有时间了就去看看

马嘉祺愣住，马嘉诚抽走他手里的出院手续，叹了口气

路人甲乙丙丁马嘉诚：我过去就行，你先忙你的去

马嘉祺打开许久未登录的微博，第一条热搜就是＃人气偶像公开恋情，对方竟是……＃

马嘉祺点进去，丁程鑫在镜头前面，平静地说着，一字一句地说着关于他们的岁月。底下的记者问着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