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接下这招,见灶门炭治郎从一旁冲出来:“同为鬼杀队队员是不能比试的,这并不是空手就可以的问题!”
炭治郎来了啊,那接下来就交给他吧。我走到了一边,用手绢给我妻善逸擦去血。
“咚”的一声,是嘴平伊之助和灶门炭治郎的头相撞,猪头套落下,把善逸下了一跳:“女的!?哎?!脸……!?”
“你说什么呢……你对我的脸有什么怨言吗……!?”
嘴平伊之助的脸果然是真的好看,让人移不开眼啊,不愧是让堕姬都想收藏的脸。就是那身肌肉,违和感确实很强……
童磨啊童磨,你但凡你是个正常人,对着琴叶这么漂亮的脸,别说下手了,伊之助或许都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吧……不对啊,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嘴平伊之助报上自己的名字之后就晕过去了,灶门炭治郎的羽织当枕头,我妻善逸的羽织当被子。你问我的羽织?身上没有纱布,所以扯成布给那个小孩包扎了。
这样看伊之助,真是一个美少女啊……
嘴平伊之助很快就醒了,我捂着耳朵看了一场闹剧。然后鎹鸦带我们到了印着藤花家纹的家里,说是休息到康复为止,原来不一定要回总部的吗?
是一位老婆婆来开的门,她把我们邀请进去,准备了饭菜和床铺,请了医生给我们看了伤势,四个人肋骨都折了,我、善逸、炭治郎、伊之助分别是一二三四根,当然我还外加右腿的骨折。
接下来我们待在了老婆婆家,吃饭的时候嘴平伊之助挑衅灶门炭治郎,但炭治郎完全没有理会,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然后他不服气地来抢我的吃食,我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这时候还是吃饭重要。
我妻善逸终于想起了箱子的事,问起灶门炭治郎为什么要带着鬼。解释的时候,箱子松动了。我妻善逸大叫着向我呼救:“呜哇,鬼要出来了!晴霜,快保护我!”
箱子被推开,我妻善逸紧紧抱住了我扶在地上的手臂:“保保保保保护我!晴霜保护我!伊之助也保护我!”
我有些嫌弃地想要抽走手臂,但是不行,抱得真紧……
我看着灶门祢豆子从箱子里爬出来,变回了原来的大小,很可爱呢。
或许我妻善逸误会了什么,没等炭治郎说什么,他就松开我,我听到了雷鸣声……他在用雷之呼吸。
我看他甚至抽出了刀,要追着不明所以地灶门炭治郎,我出手对着他的小腿一踢,我妻善逸就跪下了。
他转头看向我:“晴霜,你干什么啊!你不觉得他过分吗!炭治郎他……”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只觉得你很吵,请你安静地听炭治郎说完再说话。”
我看向灶门炭治郎:“你继续说吧。”
“好。”灶门炭治郎微笑,“善逸,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祢豆子。”
“妹……妹妹!?”我妻善逸立刻跳起,好像来精神了。
我躺到了被褥里,有些烦躁地开口:“声音轻点,现在是半夜。”
我妻善逸被我训了之后真的有所收敛:“炭治郎,她真的是你妹妹?”
灶门炭治郎点头:“是啊,怎么了?”
确认无误后的我妻善逸立刻就黏上了灶门祢豆子:“祢豆子酱~”
一声声的叫唤和跟随把灶门祢豆子搞得很困扰。
这骚气波浪线,都和童磨有的一拼了。
我觉得我可能在我妻善逸的印象里不是很好,毕竟他每次见了我都会有所收敛,不过也好,毕竟他的鬼哭狼嚎不仅难听,还费嗓子,就应该少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