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先对抗手鬼,砍下他那一直不断再生的手臂。
绝不能让它继续活下去,在出现新的牺牲者之前,必须在此时此刻击败它。
灶门炭治郎调整状态冲了上来。
灶门炭治郎跳起来,躲过从地底伸出的手,但是手鬼的手从面前伸出,空中无法调整位置。
我砍下了那只手,看向手鬼,可别当我不存在啊,要不是我这把不是日轮刀,你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谢谢。”灶门炭治郎踩上那断的手臂当跳板,其余伸来的手也被我一一砍断,当成了灶门炭治郎的跳板,移动到了手鬼面前。
手鬼看着灶门炭治郎的身影,响起了鳞泷左近次,眼神中露出了惊恐。
「全集中·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
一瞬间的松懈,导致了他的脖子被切断,头掉落在一旁,看到了自己正在消失的尸体,一脸的不甘心:可恶,可恶可恶……身体正在渐渐崩塌,无法阻止……
灶门炭治郎收起了日轮刀,走到手鬼的面前。
手鬼看着他:可恶,最后看见的居然是鬼杀队的脸。
灶门炭治郎转过身,眼里没有一丝对手鬼的仇恨,反之一脸的怜悯之色。
为什么会是这样……手鬼渐渐消散。
灶门炭治郎走近:“悲伤的气味。”他握住了手鬼迟迟没有消失那根的手臂。
手鬼回握,像是想起了什么,渐渐消散的脸落下了眼泪。
灶门炭治郎把手鬼的手贴着自己的额头:“神明啊,还请……但愿他重生之时……千万别是鬼。”
炭治郎真是温柔的不像话啊……
我抱着剑双手环胸走到他旁边:“你太过于温柔了,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可是杀鬼的禁忌。”
灶门炭治郎抬头看着天:“但那些鬼曾经也是人,他们也有着悲伤的过去。”
我循着灶门炭治郎的视线看去,那里挂着一轮明月:“是这样没错。”
灶门炭治郎对我鞠了一躬:“你好,我叫灶门炭治郎,刚刚谢谢你帮了我。”
“我是百里晴霜。”我看向他,“我们的目标一致,帮忙只是顺带的。”
“是吗,那还是要谢谢你。”灶门炭治郎扬起笑容。
我把刀别到腰间:“行了,炭治郎,活过这七天再说吧,我走了。”
灶门炭治郎好像错愕我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但反应过来回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好的,晴霜。”
我笑着摇摇头:“再见。”
说完之后我就迅速跳上树离开了。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我站在阳光下看着周围的人,炭治郎、善逸、香奈乎和玄弥。伊之助不会是先跑下山了吧?
他们看起来都灰头土脸的,我身上是不是太干净了点?毕竟我一直在树上,避免和鬼交手嘛。毕竟普通的刀杀不死他们,我可不想被他们缠上……突然听到一个恐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望过去是一个黄色的身影,是我妻善逸啊……
“要死……要死要死……就算现在活下来,到头来还是得死,我……”
产屋敷彼方和产屋敷辉利哉的声音打断了他:“欢迎回来。”
然后产屋敷彼方和辉利哉开始说了起来,不死川玄弥不耐烦地抓起了产屋敷彼方的头发:“刀啊,刀,立刻把刀交出来,鬼杀队的刀,变色之刀。”
这我忍不了,产屋敷的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握住了他的手。
灶门炭治郎也来“说理”:“放开她。要是不放开她,我就斩断你的手。”
不死川玄弥凶恶地看着我们:“啊?你们是谁啊?有本事就动手啊?”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会看在你是风柱的弟弟的份上就放过你。我的手用力,可以清晰听到骨头发出折断的声音。
不死川玄弥应该是没想到我们真的动手了,捂着手往后退去,然后恶狠狠盯着我们。
闹剧结束了,我们选了母钢之后也被遣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