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莫西。”
在秦父说话期间,两辆汽车停在门口。
一位身着日本军装的男子,从汽车款款而下车,浩浩荡荡站成一排,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戎装。
“这位是..”
“日本人怎么来了。”
来人一下车,便引起低声嘈杂的交谈声,窃窃私语。
在座的都是豪门世家,不管是经商从政都要和这些人做好面子工作,但谁也不想莫名其妙跟日本人扯上莫须有的关系。
“长官,这位是?”
来的毕竟是秦府,秦父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这位是宫本佐田长官,宫本健次郎的侄子。”
“来中国看看这祖国大好河山。”
“不知是宫本长官有失远迎。”
“秦家有个规矩,凡是外来宾客带来的随身物品都要放在门口,然有人会替您保管。”
“你这什么意思?知道我们宫本长官是谁吗?”
顿时气氛紧张,双方有些剑拔弩张,日方甚至将手放在腰间,要掏出手枪。
秦序秋“すみません。”
秦序秋“不好意思。”
秦序秋“これは父のしきたりだ”
秦序秋“这是家父的规矩。”
“你会说日语?”
秦序秋“留洋时学过一些。”
秦序秋“从小就听闻宫本先生天资聪慧。”
秦序秋“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秦序秋主动交谈,倒是有些缓和气氛,哄的宫本佐田喜笑颜开。
“那便给秦老一份薄面。”
秦序秋“您这边请。”
说罢,给秦霄贤使了个眼色,可以行动。
日本长官将包递到秦家小厮手中,便跟着宫本佐田入宴。
宫本入场气氛较比之前有些压抑,张九龄起了好几次想要去找秦序秋的心思,都被强压在心底。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秦父,便将人都请到了侧院。
秦序秋自小喜欢看戏,大伙儿都是知道的,今日秦父更是花重金,请德云剧社撰写新戏,登门奉唱,只为博自家小女一笑。
另一边...
秦霄贤“姜伯你怎么在这呢。”
秦霄贤“侧边儿唱新戏呢。”
秦霄贤“您不得去瞧瞧?”
“今儿而来的都是这上海城足轻足重的人物。”
“随身物品也得小心看管。”
秦霄贤“您去看一会儿,这儿我替您看着。”
“哎呦喂,我的小少爷,这哪敢呀。”
秦霄贤左顾右盼,边儿就一个小厮,只好将这人喊了过来。
秦霄贤“你替姜伯在这看着。”
秦霄贤“要是手脚不干净,要你好看。”
秦霄贤“您从小看我到大,今儿您想看个戏,我看谁敢不让?”
说罢,便拽着管家跟自个儿一块到侧院去儿。
这喊过来的小厮,便是陈天润。
做完秦序秋兄长,长时间不在定是会惹人怀疑,二人便商量了一下,秦霄贤,负责引人注意,陈天润负责盗取机密。
宫本佐田最后一个到场,商务包更是好找。
果然在底层发现了一封用火漆封缄封住的信封。
还好,他早有准备。
火下溶解,拍照备份,重新封缄。
寥寥数笔勾勒,陈天润的额间竟悄然洒落了几滴晶莹。
大功告成。
等待火漆冷却,却不经意间,在包中看见几张照片。
这些人可都是上海城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啊。
其中也包括张家和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