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23年
上海
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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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序秋“堂倌儿。”
秦序秋“要间上好的雅座。”
说完便把几块大洋抛到堂倌怀里。
眼前这位姑娘,出手阔绰,气质不凡,可堂倌是真拿不出上好的雅座。
“姑娘,不是我不给您准备上好的雅座。”
“您看看台上唱着的是谁呀?”
“这可是郭老板啊。”
“楼下有些散座就不错了。”
“姑娘若嫌楼下吵闹。”
“二楼东边还有个座位视线也是极好。”
秦序秋“那便上楼吧。”
上了二楼,堂倌也算勤快,茶水糕点立马送上。
东边人少也有些偏但胜在视野还不错。
秦序秋看的有些入迷,不知不觉就起身撑着二楼栏杆往下看。
丝毫没有注意到。
危险即将来临。
秦霄贤“秦序秋!”
秦序秋“别吵。”
秦霄贤“秦序秋。”
这声...怎么莫名熟悉?
秦序秋一回头便看见自己的哥哥架个二郎腿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秦序秋“哥。”
秦序秋“你怎么来了?”
秦霄贤“你还好意思问我?”
秦霄贤“你知道我在车站等你多久嘛?”
秦霄贤“结果你跑的这来看戏。”
秦序秋“我都五年没回来了。”
秦序秋“这不是就爱看这玩意儿嘛。”
秦霄贤“今天的戏确实好看。”
秦霄贤“要不是为了接你,我也来了。”
秦霄贤“这就剩个尾巴了。”
秦序秋“锁麟囊梨园的角儿不应该常演嘛?”
秦霄贤“你看看台上的是谁。”
秦霄贤“郭麒麟呐。”
秦霄贤“郭老爷子的长子。”
秦霄贤“请他唱一部戏可真是不容易了。”
听秦霄贤说完,秦序秋更是懊恼。
若是早些回来。
说不定还能看上一整场戏。
这不头不尾的属实让人难受。
随着拉弦乐器的结束,一场戏逐渐落下帷幕,兄妹俩均是看不够,可又无可奈何。
秦霄贤“走吧。”
秦霄贤“回家。”
秦霄贤“母亲一大早就吩咐起家里的妈子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秦序秋“你能去后台嘛。”
秦序秋“我想见见前面唱那出戏的角儿。”
秦霄贤“按理来说,秦家和郭家本是相熟。”
秦霄贤“可那些都是父辈的事儿。”
秦序秋“哥,求你了嘛!”
秦霄贤“行,我试试。”
待观众都走光,秦霄贤便招来了堂倌,让人去后台请示一下方不方便见上一面。
片刻。
郭麒麟就派人来请上二位。
秦霄贤“许久未见,郭老板的唱腔越发吸引人了。”
郭麒麟“多谢夸奖。”
秦霄贤“这是舍妹,秦序秋。”
郭麒麟“听家父提起过。”
郭麒麟“没想到秦小姐生的这么落落大方。”
秦序秋“郭老板也是,这一出戏唱的让我属实有些惊艳。”
秦霄贤“那便不打扰郭老板卸妆了。”
秦霄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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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梨园,秦序秋才仔细欣赏起上海的风景。
这五年,上海的变化可真大啊。
秦霄贤“看什么呢?”
秦序秋“我在看这五年的上海有什么变化。”
秦霄贤“变没变化我觉得都一样。”
秦霄贤“不一样的是你哥我呀。”
秦霄贤“是不是特别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秦序秋开始上下打量秦霄贤。
这五年秦霄贤变化确实挺大。
但唯一改不了的...
秦序秋“哥,你能不能不要穿亮色西装?”
秦序秋“很骚包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