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上课的时候我还以为乌姆里奇会来检查呢,结果一上午过去了,也没见她个人影。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照例坐在了双胞胎中间,我觉得这都快成我的习惯了。
弗雷德帮我准备了牛排,他们总是比我早来,所以我每次一到礼堂,饭都被弗雷德准备好了。关键是准备的还刚好是我想吃的,我觉得弗雷德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哈利他们坐的位置离我们不远,因此我们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们正在讨论OWLS考试的标准及打分状况。听着他们说的P、D、O、E、A。我都有些头大了。
“其实后面还有T。”弗雷德凑近我说。
“T?”我问他“比D还要低吗?T代表的是什么?”
“巨怪。”弗雷德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巨怪?
这是在侮辱巨怪还是在欺负我们?
而且我严重怀疑这是西弗订的标准,因为西弗总说,你是巨怪吗?你的脑子被巨怪吃了吗?
接着哈利他们又讨论起了乌姆里奇。
“你们的课被检查过吗?”弗雷德听着哈利他们的话问我。
“没有。”我回答他,“你们的呢?”
“就在刚才,吃饭之前,是魔咒课。”
“怎么样啊?”我问弗雷德。我还挺好奇乌姆里奇要怎么检查呢。
弗雷德耸了耸肩膀,“还不算坏。乌姆里奇只是缩在墙角,不停地做笔记。你们知道弗立维的脾气,他把乌姆里奇当成一个客人,似乎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乌姆里奇没说多少话。”
“你今天下午是谁的课?”弗雷德接着问我。
“特里劳妮的占卜课。”
“算是我见过的一个T了。”弗雷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乌姆里奇本人。”
“你这话说的到挺对。”我觉得没有人会喜欢乌姆里奇的课。
下午我们不是在乌姆里奇的课上见到她的,因为我们上占卜课的时候她来检查了。
占卜课是唯一一个我还和德拉科坐在一起的课了。每次我一坐下德拉科就立马坐到了我旁边,那速度快的哈利和罗恩都反应不过来。
他们要是反抗德拉科就让克拉布和高尔制止他们。久而久之,就这样了。只是哈利让我多和弗雷德相处的目的越来越明显了。
我现在和德拉科到没什么针锋相对的感觉了,虽然立场不同,但我们感情还在,所以我们成了不谈立场的好朋友。虽然这对好朋友以前还谈过恋爱,但谁让我们都不尴尬呢。
乌姆里奇跟着特里劳妮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听特里劳妮跟同学们的对话,并不时地提出一两个问题。
我看她们离我们越来越近,立马转头催促德拉科:“快快快,快想一个梦出来,她们要过来了。”
德拉科不紧不慢的说话了:“每次都是说我的梦,这次该你了。你做什么梦了?”
“我?我没做梦啊。”
“不行。”德拉科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你必须想一个出来,你梦到什么人了?或者说你梦到谁了?”
可我真的没做梦啊。“我梦到了哈利?”我试探性的说。
“不对。”他立马就否定了。
“西弗勒斯?”
“不对。”
“赫敏?”
“不对。”
……
你直接让我说我梦到你了不就好了吗?
看乌姆里奇和特普劳妮离我们还差两桌,我顺着他的意思说:“德拉科。”
“然后呢?”
“然后什么?”
“你梦见我之后呢?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吃了冰淇淋。”
“好吧,我知道你想吃冰淇淋了。”
德拉科一边说一边翻开他那本《解梦指南》,“年龄,日期还有主题词。主题词应该是‘德拉科’还是‘冰淇淋’呢?”
“‘冰淇淋’。”
“我知道了,是‘德拉科’。”
……
你听我说话了吗?
乌姆里奇她们现在和我们隔着一张桌子。
“那么,”乌姆里奇抬头看着特里劳妮说道,“你在这个岗位上多长时间了,确切地说一说?”
特普劳妮使用十分愠怒的口吻说:“差不多十六年了。”
“时间不短了。”乌姆里奇说着还在她的写字板上记了几笔。乌姆里奇每问一句就要在那里写上几笔。最后她看了看哈利的笔记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走了。
“我说了,她们不会过来的。”
我听着德拉科的话只感觉我耳朵是不是聋了?你说过吗?没有啊。
下课后德拉科又拿起书包干脆利落的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不管课上怎么样,课下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哈利不止一次的问过我他是不是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