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体现在哪呢?”
这般质问确实把徐怡景问住了。
维森“你说你爱我?”
维森一步步走近她,这还是第一次,他们离得这么近。
维森“可是你做的事情,哪点体现出来了?”
他没感觉到呢。
维森“你的爱不过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徐怡景“是你根本不愿承认,你在怕!”
维森“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徐怡景“好,那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徐怡景看向了这里面的布局。
徐怡景“你拿着刀对我心脏来一下,下得去手吗?”
维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怡景笑了。
徐怡景“你还是爱我的。”
维森“自以为是。”
徐怡景“维森,我突然就想到了我们的曾经。”
现在的这一幕实在是太似曾相识了。
就好像他们的曾经也曾这样坐在那里,一人一瓶酒,然后她会开他玩笑,然后他会怼她,那时候的她很单纯,人也比较傻,但是却很开心。
那时候的维森啊,还是真的彬彬有礼有风度的男人。
徐怡景想着想着眼眶就又湿润了。
徐怡景“但那一切都在穆非没进组织之前。”
都在你没招他进来之前。
徐怡景“本来也没什么的,可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们第一次交手时,他用必杀技伤了你,那时候我就发过誓的,我说我一定要除掉他,我现在还在遵守我的誓言,而我是为你发的誓。”
维森“战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何况,我从来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这都是你自作多情,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
甚至,感觉不到半点所谓的喜欢。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徐怡景挂在嘴边说说的。
徐怡景“我就是喜欢你,不需要理由。”
有些东西是连喜欢的人都不能知道的。
徐怡景“维森,只要你放了我,我不会为难你们。”
维森“你还不如说是你想活着。”
你不想死。
而且这种心思大家都看得出来。
徐怡景“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当然不想死。”
即便她受着伤,却还是站了起来。
她依然不愿意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喜欢的人看。
她展现给维森的样子永远都是最高傲的。
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不肯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鹤深·卡奥斯“鸿歌,你猜,维森会怎么处置她?”
鸿歌“你我都知道,只要他这个时候杀了徐怡景,就没有之后的乱世之鹰了。”
也就没有之后的祸根了。
鹤深·卡奥斯“你也说了,是之后。”
鸿歌“所以啊,答案不就很好猜不是吗?”
鹤深·卡奥斯“他做了跟我一样的决定。”
鸿歌“所以这才是你欣赏他的原因之一吧。”
是的,维森把徐怡景放跑了。
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禁锢并且还给了她疗伤的药。
鹤深·卡奥斯“虽然他看上去狠无情吧,内里是针不戳。”
鸿歌“跟你一样。”
鸿歌还不忘感叹了一下。
鹤深·卡奥斯“哦,我好像也算是吧。”
他觉得,他还是很善良的。
鸿歌“好了,戏看完了,我该走了。”
鹤深·卡奥斯“也是,千盏那里你肯定是得去看看的,不过她试镜若是发挥不好咋办?”
毕竟盛千盏之前并不是学这方面的知识的。
鸿歌“我的女儿,即便是不学也能演的好。”
她庆幸,因为,盛千盏继承的是她的意志,并没有把盛博野那一堆臭毛病都学了。
这就是让她最欣慰的地方。
鸿歌“一次不行,就两次,反正我可以培养她。”
鹤深·卡奥斯“这么多天了,想必心情应该是恢复了吧?”
鸿歌“谈不上恢复不恢复的,反正她自己选择同意了,这就够了。”
鸿歌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
也不过是希望盛千盏能一次试镜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