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人多着不可开交的黄毛一听这话,立马叫道:“小南爷。这是友军
吗?”
老总们自是不参与年轻人的那会,只剩七八个前总裁跟在时韵身后。
“韵,我先到的。”女友委屈极了,向时韵求助。
时韵看了一眼女友,“我知道,还有,我说了,你不用来。”
女友有些尴尬,本想着,这两天与时韵相处挺融洽的,本想探一下在时韵心中的位置。果然,还是着急了吗?
能的总裁们率先着了急:“时神,女孩子间都娇气一些,小心没老婆。”
时韵无语,我心上人在对面,你让我怎么说?
红一清站到林南旁边:“他有女友啊!你知道?”
“不知道。以他的相貌来看,自是不缺愿求者的,女友对他而言,双手捧不过来的新鲜的玩物而已。”林南有些冷淡地看着时韵哄人。
怎么有点碍眼呢!
江一清一顿,“你不开心。”
林南顿了一下,“对。”
“为什么?”江一清心里有点不敢相信。
“不知道。”小少爷实话实说,难受?不觉得。就是感觉他哄人的样子碍眼极了。
小黄毛被忽视了,“小南爷。……”
江一清莫名笑了,还好,还有机会挽救,这点情绪于他并不大。
只是,好不甘心,自己努力了一年,竟还不如那人两个月吗?
“嗯?走吧!招呼打过了。”林南看了小黄毛一眼。
完犊子,小佛爷今天不开心?小黄毛跟着林南从高一到高三。
一队人上了电梯,时韵叫住林南。
江一清提起精神,搞什么!
林南回头,“怎么?”
“想和你聊一下。”时韵不想放人。
“抱歉,我现在抽不开身。”说罢,耸了耸肩“下次吧!”
黄毛确信,小佛爷绝对绝对与那个长腿欧巴有关,至于清哥,还在不断制冷中。
关电梯门时,江一清与时韵对上视线,双方眼中都是妒火,只是一深一浅。
“我说过,离他远点儿。”江一清比了个口型。
电梯门关上,开始缓缓爬楼。
“时神,那个人好像对你有敌意啊!”一个有眼力劲的总裁出了点
苗头,但也没猜出是为了什么。
女友倒是激动,“那是锦大特招生红一墙,国际上刚物名的那个青年钢
琴家,我说怎么有点眼熟。”说完,女友就后悔“早知道就好了。”
“今天散了吧!我这儿还有点儿事得处理,商务也谈了,十月初,公
司上市,我保证。”时韵面向各位青年才俊。
时韵都这么说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散了。
天气偏热,因为商务,时韵今天穿得是正式的黑色高定西袭。修身得体,气质斐然。
女友穿着白色无袖连衣裙,如出水芙蓉,清丽淡雅。
只是,时韵女友多了去了,漂亮的不只这一个,更何况,在他的前女军里,女孩连号都排不上。
“分了吧!没意思。”时韵就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女孩惊,“为什么,我们才谈了不到三天。”
“别告诉我,你不知造我脾气多坏,多差。我谈过最短的个女友,是不到一小时的。”时韵替人点了杯奶茶。
“我知道,但我接受不了。”女孩受挫。总是这样,人们总以为自己会是特例,会是让浪子回头,海王上岸的那个人。
“你很好,不必纠结于我。”时韵将侍者送来的芋泥波波奶茶推给女孩,然后结账就走。
女孩有些怅然,果然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玻璃窗映出他失神的样子,落日的余辉落在他身上,耀眼的金光处他有些睁不开眼,他调了个位置。
“南爷,大后天见!”黄毛阿华离去。
只余江一清和林南走在一块儿。
“阿华今天一直在活跃气氛。你一直冷着脸,干嘛呢?”林南横了江一清一眼,什么臭脾气!
“你开始不也一样。”江一清点了一杯雀巢咖啡,腾出手来付款。
“那不样,我知道自己情绪不会太稳定,总是这样,不然就有人私下给我起“疯批小佛爷”的外号了!”
“疯批小能爷?”江一清失笑,“什么破绰号?”
林南也笑:“你也一样,音律狂魔,冰块脸。”
什么东西。一言难尽的江一清拒绝接受这些称号
“哎?”林南见江一清表情五颜六色,顿觉好笑”江小二,你不会不知道吧?”
“嗯。”江一清点头,要是让他知道,他绝对会揍扁给他起外号的那些整日嬉皮笑脸,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两人谈笑风生间,偏有位不速之客插入,林南照例笑着,江一清却在他来时就敛了笑容。
“你不是在工作吗?会开完了?”
“嗯。”时韵弯下腰,“我今天回家。”
装作若无其事的江一清一怔:“你与他一起住?”
“对。”时韵正视林南的眼睛。
但某人的眼睛却向江一清解释:“同租而已。”
“你在锦大没房?”江一清低头一笑,意味不明。
“有,但我当时不爱住。”林南最讨厌他这副样子。
租房不过一时兴起,只是租完后不想走了,是因为时韵的手艺。
嫉妒在心中发酵,凭什么呢?他比时先找到林南,比时韵先喜欢上林南,比时韵陪他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