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么……
她会同意么……
程砚然不知道，她甚至不确定云苑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自己好像也从来没有没有同她说过，想到这，程砚然很烦躁。
陈毓没有同她说，其实这根本不需要肌肤之亲，这只需要两人真心爱慕，两情相悦就够了。
陈毓早在三个月前就在程砚然和云苑身上下了情蛊，这情蛊，若是两人三个月之内没能爱上对方则其中一方会受伤，所爱上了第三者，则另一个会死……
他想看看，这两人究竟有没有真正的情感……
算算时间，就是今日了……
果不其然，程砚然有反应了，她，吐了一大口血……
陈毓：！！！怎么会这样！！！
程砚然很奇怪，她这几天没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异样，这是怎么了……
看到程砚然这样，陈毓纠结再三，还是开口了，“要不你……放弃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弃的！”
“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肌肤之亲的问题，我会想法子解决的……”
“程砚然，你救不了她……她心里没有你……”
“！！！怎么会……”
“很抱歉，我在你和她身上下了情蛊，可这蛊不会害人性命，你们若两情相悦自然相安无事，可若不是……其中一方就会……我很抱歉，是我自作主张了……”
“陈毓……”
“她不爱你，你何苦呢？肌肤之亲什么的不过是我的借口，开个玩笑罢了，可她都不爱你，你何必救她呢……”
“我……我不知道……兴许是还了她的救命之恩，兴许是为了实现当初的诺言，又兴许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你不后悔么……”
“我程砚然这辈子从来不会后悔任何一件事，像是成了母妃的孩子，像是做了你的挚友，又像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那又如何，我只希望她没了我也能好好活下去……”
这次，陈毓沉默了，他其实可以以自己为载体承载这毒，可他只是答应了姑姑要好好待程砚然，但这也没到他为了程砚然放弃自己的命的程度，他对程砚然还没这么好，而且，他也没好心到为了成全他人而伤害自己……
“我……我能让她大部分的毒转移到你的身上……但也只能延缓她的死期，毕竟，她不爱你，我没法一命换一命，可这样的话，你会代替她承受七成的痛，你……想好了么？”
“只有七成么？能不能再多一点……”
“最多八成”
“九成！”
“这……哎……”
陈毓最后还是答应程砚然了，可对他来说，他不理解，为什么呢？这根本不值得，程砚然应该有一个更美好光明的前程，而不是就此止步。
爱情……残害了多少人啊……姑姑是，楚嫣婉是，程砚然也是……
可，真的值得么？
这对程砚然来说，当然值得，与其让她看着云苑受着受苦，还不如杀了她……
云苑是个好姑娘，她是个伟大的人，她心中有天下，她想要守护天下人，可程砚然不是，她的野心不大，一个家和一个她，家早就没了，可她，还在，她想守护天下，那她就守护她，她不爱她又怎样，她心中有天下，可，自己也在天下人中，这般算来，她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她从来不奢求对方以同样的心思和爱意来回应她，她觉得，只要云苑还在身边，那就是最美的事情……
林司翊，程砚然来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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