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揣好手机,
羽生结弦我弟弟,他说可以。
闫知暖弟弟?
羽生结弦嗯,我弟弟钢琴弹的很好的。
闫知暖点了点头,眉眼弯弯:
闫知暖既然是羽生老师的弟弟也应该会与你一样优秀的,我十分期待。
羽生结弦并没有。
听见她这么夸赞羽生鸣优,他心中有些排斥。
而闫知暖也只当他是自恋,毕竟他有那个自恋的资本。
羽生结弦如果是练习的话,去昨晚我们去的那间琴行吧。
羽生结弦我今天去取琴时,有讯问过店主,他那里有琴房,我可以向他租一天。
闫知暖看着平板上的谱子,听完他的话后,随意的问道:
闫知暖话说羽生老师很喜欢我拉小提琴吗?
闫知暖好像,羽生老师每次都以各种方式让我拉琴呢。
羽生结弦面对这个问题,一时有些噎住了。
闫知暖久久没有听到羽生的声音,思考是不是自己问的太冒昧了,让他难堪了?
她抬起头刚要开口道歉,羽生便回答了:
羽生结弦我确实喜欢你拉琴的样子,那样的你要比在冰场上的你更加耀眼。
闫知暖怔怔的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心跳频率加快,她赶紧撇开视线:
闫知暖能得到羽生前辈的欣赏我深感荣幸。
羽生结弦看着她的侧脸出神,他这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告白被拒绝了吗?可能有些冲动了吧。确实不该这么冲动的。
闫知暖心里一片慌乱,她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羽生结弦对她的告白,他明明就只是把她当成个小妹妹嘛!一定是她胡思乱想了。
羽生结弦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羽生结弦将耳机放在茶几上。
闫知暖撒有啦啦。
闫知暖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们,第二天闫知暖穿了条橙色的长裙外套一件风衣,扎了个丸子头,背上小提琴,便去楼下的用餐区吃早餐。
刚巧羽生也在,她选好餐端着盘子就往他的方向走去。
闫知暖卖爱是特嘿儿。(May I sit here?(我可以坐这里吗?))
羽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羽生结弦I'm waiting for you.(我在等你。)
闫知暖没有用脑子去翻译这句话,只坐在他对面熟练的摸出了耳机,戴上一只,递过去。
闫知暖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羽生戴上另一只,并递出一个袋子给她:
羽生结弦给你们准备的谱子。
闫知暖接过对他露出八颗牙齿笑了一下:
闫知暖谢谢。
感觉啥事都被羽生给安排好了,她就负责拉首曲子,好废物的说。
闫知暖羽生老师待会儿要去训练吧。
羽生结弦嗯,我先送你过去,再去训练。
这就像小时候妈妈送她去上学再去上班一样。
闫知暖喝了口牛奶,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道:
闫知暖羽生老师好像我的哦卡桑。
可能是哦卡桑这句不标准的日语让翻译出了错误,羽生并没有理解她的话。
闫知暖第一眼见到羽生鸣优就觉得他长得像个姑娘,一双杏仁眼水波流转,简直像个可爱的瓷娃娃,当然这只是闫知暖没和他相处时的想法。
羽生鸣优对她伸出手:
羽生鸣优こんにちは、羽生鳴優と申します。(你好,我是羽生鸣优。)
羽生结弦在一旁做翻译:
羽生结弦(日语)他叫羽生鸣优我的堂弟,今年十九岁。
闫知暖轻轻握住他的手:
闫知暖你好,我叫闫知暖,是一个中国人,接下来请多指教。
羽生结弦我的朋友闫知暖,是一名中国人,不会说日语。
羽生鸣优惊讶的瞪着双眼睛看着他:
羽生鸣优不是你什么时候学的中文?还有她为什么能听懂你说的话?
他们两个不都说的日语吗?有什么不一样吗?
羽生结弦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白色耳机:
羽生结弦翻译耳机。
鸣优看了看羽生耳朵,又看了看闫知暖耳朵上同样带着耳机:
羽生鸣优卡酷一!(真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