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信观走水,好在应渊帝君与太幽星君赶来及时,这才没有损失严重。
太幽与应渊并肩而行。
太幽星君“天信观各处我已经勘测完毕,没有发现可疑术法的痕迹,也许是火晶久未更换,使用多年暗藏隐患。”
应渊低眸,此火燃的这般快,绝非寻常走水,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太幽见应渊不说话,轻笑一声。
太幽星君“幸亏你我二人及时赶到将火及时扑灭,天信观的焚损并不严重,只是烧毁了一些书信。”
太幽星君“感谢应渊君相助,使我免受失职之罚。”
太幽星君弯身与应渊行礼,应渊借着扶他的动作,顺势看了眼他的手掌。
七日期限未过,他手上并无黑斑。
那个神秘人,不是他。
“诶呦——”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号称练兵百年,实则却连火都防不住的天界仙兵太幽草包星君大总管吗!”
火德带着一群人闯进来,太幽徐徐道:
太幽星君“前仙兵总管火德元帅,还是如此威风啊。”
一个“前”字咬的比其他字要重一些,正是这个重音,恰恰惹怒了火德。
太幽星君“应渊君,我还需要向帝尊复命,先告辞了。”
“正好,你且去问问帝尊,本帅当年当仙兵总管时,天界可曾烧毁过一块布,丢过一根草啊!”
“哼——”
火德被太幽一个“前”字气的吹胡子瞪眼。
肩膀被应渊的手搭上。
应渊“元帅,太幽当年,当真这般勤勉,百年练兵,从未懈怠吗?”
“可不是嘛,美其名曰练兵为重,日日在兵场从早睡到晚,下界勘巡这种苦差,都交给别人去做。”
“我还以为能练出什么奇兵呢,果然是表面功夫,绣花枕头”
“草——包——一——个——!”
应渊眯了眯眼,火德元帅这嗓门,百年未见,真真是大了不少。
不过既然连火德元帅都这么说,那便足可以证明,去过凡间的那位神秘人不是他,又或者,太幽亦不过为人走狗,那此事,可比我预料的要严重多了。
应渊搭在腰侧的手紧了紧。
后来,火德元帅带着应渊去了悬心崖,将当年他托付给他的兵书还给了他。
“太幽那小人整日变着法子要这本兵书,哼,门都没有。”
应渊“太幽素日练兵,只知用蛮力和法器取胜,何时,竟会排兵布阵之法?”
“谁知他打什么主意啊,当年不过魔族几箭,就吓得破了胆,此等小人怎能领阵带兵啊。”
“当年仙魔大战,帝尊也曾向我诉苦,说太幽油滑自保,绝对不能委以重任 可现如今,顶替了本帅的位置啊。”
火德脸上全是不敢相信。
应渊眼眸微闪。
应渊“不对,帝尊向来言行合一,若是下过此论断,他又怎会让太幽担任军职呢?”
火德闻言 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奈。
“帝尊变了,天界变了,这天界,已不是本帅熟悉的九重天了,一切全都变了。”
应渊侧眸,北溟仙君在战中被人所杀,帝尊在大战后彻改天界律法,我也是为查此事下凡,旋即遭袭,桩桩件件,皆与当年大战有关,这大战,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