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致决定在这里多住上几日,一来神霄宫宫主找上他们的时候好有应对之策,二来柳维扬明显知道很多神霄宫的消息,他们还需再打探一二。
翌日 三人走在尽欢坊的长廊上。
唐周“柳维扬对神霄宫很了解,可每当问到关键之处却语焉不详,怕是想探探我们的底细”
余墨“谁探到谁的底细还真不一定。”
秋溶食指弯曲摸着下巴,忽然想到什么,身形一顿。
秋溶“神霄宫的人喜欢用三瓣梅花刺青作为标记,柳维扬刚好会刺青之术,岂不非常可疑?”
余墨“嗯。”
余墨点了点头,唐周也不置可否。
“三位公子好巧啊,可要对棋解闷?柳公子刚刚那盘得胜了呢。”
秋溶低眸,思索一二,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三人来到亭子前,只见柳维扬与扶霜正在对弈,秋溶抱胸观察了一会儿,嘴角扬了扬。
秋溶“柳公子,您的刺青、驭兽、下棋之术无一不精通,向您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会躲在这胭脂堆里呢?”
柳维扬“都是些爱好罢了,既然秋公子对下棋感兴趣,不妨来试试啊”
正中下怀。
秋溶“好啊,我来和你比试。”
秋溶“不过单单是对弈也太没意思了,金子银子又是俗物,赌起来也没意思,若是谁赢了,就可以问输家一个问题,输家必须如实回答,如何?”
柳维扬嘴角一勾。
柳维扬“成交。”
秋溶与柳维扬对立而坐,手执黑子,悬浮于棋盘上方,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对面的人穿着一袭白衣,嘴角弯着,眼眸与她对视,一脸笑意看着她。
那人腰间金凰缠云的腰带格外惹眼,秋溶闪了闪眼眸,那人从自己面前消失,秋溶与柳维扬对视,黑子落下。
柳维扬再下一子,凉亭中姑娘走了个干净,只余下余墨唐周还有正在对弈的两个人。
柳维扬“极妙。”
柳维扬看着面前的棋盘,不禁称赞秋溶刚刚那一子下的妙。
余墨“现在正是摸清柳维扬底细的好时候,而且我断言,秋溶必胜。”
唐周“你怎么知道?”
虽然在龙宫的时候秋溶和自己对弈是赢了,但他棋艺平平,不是柳维扬的对手,放在秋溶那,就不可而知了。
余墨心道:废话了么不是,秋溶虽然失去了仙忆,聪明劲可一点没丢,在九重天衍虚天宫的时候,秋溶的棋艺可是东极青离帝君手把手教的。
余墨“我就是知道,而且三盘以内,柳维扬必输。”
柳维扬“我赢了。”
余墨“……”
余墨转眼看向秋溶,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让我很丢脸知不知道?你不是最会下棋了吗?你这样搞得我好像很不了解你。
秋溶“行,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柳维扬“愿赌服输,你生平见过最厉害的法术是什么?”
秋溶低眸想了想,想起来唐周曾经给自己施展过的步离锁。
秋溶扬了扬手腕。
秋溶“有一个术法叫步离锁,被施展了此法术的人,必须随叫随到。”
秋溶“发明这个法术的那位天师,实在是太厉害了。”
那位天师轻咳了一声,他早就给秋溶解开了步离锁,没想到她现在还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