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溶感觉到唐周的情绪不太对劲,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秋溶“你怎么了?”
唐周摇了摇头。
秋溶暗暗叹了口气,虽然唐周表面上不显,但她看得出来唐周很没安全感,比如最近几天自己和余墨无意间提到铘阑山,提到瑟瑟,紫麟,唐周就会很寂寥失落。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过往他都不是很了解,感觉他除了能和自己聊一些最近的事,其他的话都插不上嘴。
秋溶不想让唐周这样,于是从唐周怀里退出来一点,仰头看着房梁,将唐周的手放到自己怀里,轻轻摸着。
秋溶“周周,我给你讲讲瑟瑟吧?她是一只小白猫,你见过的。”
她愿意把她的一切,她的朋友、家人、妖族中关于自己的一切,与自己相关联的一切,都讲给唐周听。
秋溶“瑟瑟当时刚化形不久,被一群狼围堵在铘阑山脚,我刚好从铘阑山下来,替她把那些狼打跑后,她就缠着我说要报恩,说要一辈子服侍我。”
秋溶“其实她挺笨的,捉只蝴蝶都能掉沟里,但是你知道嘛,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唐周“服侍你?怎么个服侍法?”
秋溶特别嫌弃的把唐周凑上来的脸推到一边。
秋溶“你能不能抓重点啊。”
唐周“重点就是我也想服侍服侍你。”
唐周“嗯?夫人给个机会。”
秋溶虽然表面推搡着唐周,但实际上就是在黑夜里憋笑,觉得唐周太可爱了,一口一个“夫人”,叫的她心尖犯痒。
秋溶“那你还要不要听我给你讲紫麟了?”
唐周“春宵苦短,不听也罢。”
秋溶“你真不要脸。”
骂完就直接服软了,任由唐周那些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她脸上。
忽然,秋溶抵住了唐周的胸膛。
秋溶“我记得,你手上还有法环。”
唐周“无事。”
唐周说“无事”,那肯定不可能无事了,秋溶想,她得想办法把这个法环弄下来,虽然她现在没发现唐周有什么不对劲,但那个东西在他手腕上,秋溶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
翌日夜里,秋溶坐在椅子上研究怎么破除那个灭情绝爱的法环的时候,圣德端着一盘水果到了她面前。
圣德“我近日看到余公子郁郁寡欢,姑娘和唐公子走的太近,余公子不免寂寥。”
虽然秋溶知道圣德那话里的意思是暗示自己不要和唐周走的太近,可仔细一想,余墨最近确实不怎么精神,平常能吃三碗米饭,近日一碗都勉勉强强。
秋溶“也是,最近他总是郁郁寡欢的,我问他怎么了他只回答无事。”
难道是因为绛辰?之前余墨把自己的异眼妖元给了绛辰,想必对余墨来说绛辰很是重要,绛辰身死,余墨定然痛心。
圣德“他毕竟是你的山主,想必也不愿意在你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但是他不说不代表真的没事,否则如何解释他的失落?”
圣德“既然你们之间关系要好,那你就应该多陪陪他,不要让他觉得寒心了。”
秋溶闻言,在心里笑了笑,我活了几百年了,你这点小伎俩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