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败俱伤，最是喜欢

“为什么？兄长？还敢问我为什么呢？”

“你怎么还敢问得出口啊？”

听着它冰冰凉凉的语气的时候，她也只知道下一刻，等待他的命运会是什么呢？是他还是有些不理解，他问道，“若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个样子，若是这仅仅只是一场简单的报复的话，那现在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了，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去死！！！”

一样的冰凉，没有血色，然而，这正是他想要他说出来的话，“兄长，你要记住今天的这一切，全部都是拜你所赐，若是没有你，我又怎么会做出这些稀里糊涂的事情来呢？”

“这一切都没有人逼你做，你其实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的，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对我好，那是他的事情，那也是他应该做的事情，那是他的责任。而我杀了他，或者说，他是死在我的手上的，曾经听说，服地靠着一张嘴，赢得了他天地的位置，如今我也靠着自己的一张嘴，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天理循环，不过如此。”

“难道非要斗得两败俱伤？你才肯罢休吗？”

“若非两败俱伤，怎能让你知道我心中的痛苦。若非两败俱伤，怎能让你知道我报仇的意志呢？”

“疯了，我看你真是疯了。早知道当初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应该一剑杀了你，而不是留你到现在，成为一个祸害。”

“是啊，当初见面的时候你就应该一剑杀了我的，你不杀我，不就是给予这一副身子吗？或者说是因为这个名字，然而现在这个名字，这副身子对于我来说都是深深的耻辱！”

“那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剑插入你的胸口，可是我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做完的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停手了，杀人很简单，可是我想看着你们痛苦，如此，才能减轻你们的罪孽，这是你们活该。”

见到自己的劝说不起作用的时候，他接近与崩溃的局面，“丫丫，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想让我现在原谅你们吗？想让我现在收手嘛？可是现在收手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我渴望得到这份权利，我渴望去报复，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不痛快！！！”

玄祁很难过，而菲丫丫亦是如此。

“我是因为我曾经带给你的伤害的话，那我现在对你说对不起，无论你想要什么？哪怕是我的命，我只是求求你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兄长指的是谁呢？是花族，水族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不要在我面前冒灰耗子，假慈悲，我不是谁？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可是我劝你早早了了那份心思，你放心，你带给我的痛苦，我会一分不少的全部还给你的。”

！！！玄祁被带走了，他终于还是知道了那个真相了。

“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