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宴侧脸看着边伯贤,状似善解人意道,
沈清宴你真要抽时间出来陪我?你要是太忙,没时间的话也不用勉强,我和宥熙到处逛逛就行了。
边伯贤我有时间,合作的事交给助理处理就行。有我陪着你,难道不比你和那个臭丫头在一起的好?
沈清宴闻言,露出一个美艳至极的笑容,
沈清宴亲爱的边先生,你这是在补偿我吗?
边伯贤怎么能说是补偿呢,花时间陪伴未婚妻,这是一个合格的未婚夫应该做的。
边伯贤而且我的未婚妻可是个艳冠群芳的绝世佳人,我要是把你丢在这里,自己去面对既无趣又无聊的文件,才奇怪吧。
边伯贤说话时刻意凑近沈清宴的耳根,有些酥酥麻麻的
沈清宴内心白眼:花言巧语。
沈清宴挣扎开边伯贤揽着自己的手,微转身体,面对边伯贤,张开双臂,
语气理直气壮,姿态理所当然。
沈清宴我累了,要你抱我。
边伯贤一手穿过沈清宴的腋下,一手穿过腿部,轻轻松松把人抱起来,顺势向上颠了颠。
温香软玉在怀,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唇角上扬,嘴里却故意说着有些嫌弃的话,
边伯贤哎呀呀,差点没闪着我的腰。看来以后要多健身了,不然就要抱不动你了。
沈清宴抬手拍打几下边伯贤的胸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炸毛道,
沈清宴呀,边伯贤!你竟然嫌我胖!
边伯贤发出爽朗的笑声,轻拍几下她的小屁股,低头凑近她的耳边,
边伯贤别动,再乱动我就把你丢下去。
沈清宴边伯贤!你要是敢扔我,我就咬你!
话是这么说,但双手下意识的搂紧了边伯贤的脖颈。
沈清宴被边伯贤抱着上了车,车子刚发动还没开出去。
沈清宴想起什么似的降下车窗,对一旁的手下道,
沈清宴哦对了,记得把东西物归原主。
手下闻言,眼神中有些迷茫,显然不知道沈清宴指的是什么。
沈清宴东西在塔里外缘边界。
清晨。
沈清宴身穿睡衣站在洗漱台前,看着自己脖颈间的几道或浅或深的吻痕。
夜色撩人,是自己没把持住,被美色迷了眼。
回到床边,有些气恼的朝还在躺着的边伯贤扔了个抱枕道,
沈清宴边伯贤,你昨晚故意的是吧?
沈清宴我昨天跟宥熙约好了今天去逛街,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啊?
沈清宴靠近边伯贤,微抬下巴让他看的更清楚点。
边伯贤伸手接住抱枕,随意扔到一边,抬手在沈清宴的脖颈摩挲,眼中满是戏谑,
边伯贤我看着挺好看啊。
边伯贤要是不方便出去的话,不出去不就行了。
边伯贤再说了,昨晚可是某人主动扑上来的,自己送上门来,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看着边伯贤的欠揍模样,沈清宴咬牙,扑到边伯贤的身上,正对着他的脖子咬了口。
欠揍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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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区。
几天内,南家几个码头,会所相继被炸掉,动静闹的不小。
一些零碎的尸骨,被分别丢在了南区几个重要的建筑前,还引起了一阵恐慌和骚乱。
南姀姻看着上面的纹身,面色阴沉,声音冷冷道,
南姀姻一群没用的蠢货!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一群手下低着头,因为恐惧有些瑟瑟发抖。
手下应该是金家干的,想给您一个下马威。
南姀姻绑了金家最受宠的小公主,人家可不是要有点动作嘛。
南姀姻不只是金家,应该还有什么别的人也掺和了一脚。
她绑了金家大小姐,对方给个下马威也是理所当然,金南两家向来摩擦不少,但一些实际性的证据还是要抹除干净。
南姀姻把屁股擦干净了,别被揪出什么实质性的把柄来。
手下是。
… …
南姀姻坐在一旁,嘴里叼了根烟,桌上是一些零散的资料。
神色莫明,喃喃道,
南姀姻沈清宴…
南姀姻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