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听了这话,立马说道:“那定是小丫鬟污蔑林小娘了,不然怎就她一个人瞧见了。”
王若弗:“主君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
盛纮:“那个小丫鬟空口白牙地说又有什么证据,你这样问,我倒是怀疑是不是你安排的人?”
盛纮有些气急竟直接脱口而出自己内心的怀疑,王若弗还没有说什么,盛老太太直接打断了他,“纮儿,说什么呢!”
王若弗端起手边的茶盏轻饮了一口才说道:“我堂堂一个当家主母会跟她一个小妾一般见识吗?主君这样说可真是误会我了。”
盛纮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但是他向来是个好面子的自然也不会道歉只想转个话题将这件事抹过去。
盛纮轻咳了一下,“母亲,只一个小丫鬟无凭无据说的话,您就将林小娘关了起来,这样日后她该怎么管她身边的下人啊!”
王若弗:“主君这可就不对了,母亲也是为了家宅宁静不是,那个小丫鬟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污蔑林小娘,有什么好处呢,定是林小娘出了手不小心被瞧见了,不是吗?”
盛纮:“林小娘不是这样的人!”
王若弗瞧着盛老太太就眼睁睁看着盛纮跟自己争执完全不插话想当个旁观者,王若弗可不乐意被人当了筏子,凭什么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渔人也要给我掺合进来才好。
王若弗:“此事虽然隶属内宅,本该是我来处理的,但是事关主君的两个妾室,我着实才疏学浅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麻烦母亲帮忙想个解决法子。”
盛老太太本想作壁上观的,结果经突然被王若弗这么一问也有些愣神,好在她是经过大场面的,迅速稳定了心神。
盛老太太:“这到底是纮儿的妾室,我一个做母亲的怎好去管儿子的内宅之事,这纮儿发内宅里面的事情如何处理还是要看大娘子你才是。”
王若弗突然觉得有些心累懒得跟她们掰扯,而且这事就算是林噙霜做的,如今卫小娘跟七哥儿好好的,也根本不能重罚,还不如揭过去算了。
有时候事情查得清清楚楚对凶手也是一种恩赐,倒不如这样模模糊糊的,日后林噙霜犯了大事,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若弗:“如今这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倒也说不清楚了,但还是要早早有个了断才好。”
“毕竟咱们不日就要上京了,既如此就罚林小娘禁足至去东京城的时候吧,主君觉得我这个处理方式如何?”
盛老太太没想到她随口一客气竟被王若弗当真了,但是她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如今这个处理方式已经是仁慈了。
毕竟她也知道这事林噙霜肯定脱不了干系,若是再查下去,真查到林噙霜那里的话,指不定要被发卖倒不如就这样处理好了。
盛纮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直接被盛老太太阻止了,“内宅本就是大娘子你管着的,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