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心里思忖这老头和温柏州有什么深仇大恨,连他同行的朋友都不放过,嘴上却是恭敬得很:“当然可以。”
他这一世可不是什么公子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要是得罪这种大佬真的得不偿失。
想着就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喝的同时自然也就没看见对面老头子高兴极了的眼神。
祁楚喝完那杯酒,终于是没有阻碍地走出了晚宴的大门。
而早已观察这边良久的一个人走到老人面前,看着两人搀扶离去的身影抿了口酒,笑着问道:“陈老,几天不见,您已经和温少关系这么差了?”
老头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你懂什么,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一杯酒换温柏州的一个人情,何止稳赚,这可是血赚了一波啊!刚刚在厕所恰巧碰到温少的陈老十分感谢那个让自己多喝水的助理,并且想在此时大笑两声。
祁楚看两人都喝了酒,无奈只能叫车,可费劲巴拉地把人弄到公寓门口,那人竟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感觉自己也有些发热发晕,祁楚只能拖拽着人到自己家门口,等终于进了门,祁楚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这原主完完全全是个书呆子,虽然不至于是白斩鸡的身材,还有180的个子,但完全是中看不中用啊。
把人仍在客房床上祁楚便不管了,天知道他现在又累又渴身体还莫名其妙地发热,但他也只把这些症状归咎于那杯酒,没有多想。
直到半夜祁楚被热醒,此时他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只觉得浑身发热还很渴,当他再一次想把这些毛病归结于醉酒后遗症时,身下的昂扬让他认清了事实。
靠!那老头什么毛病,搞不了温柏州就顺便搞一下他吗?!
祁楚想着这药劲儿应该也不大,不然也不至于过了几个小时才发作,于是他便想忍忍就过去了。
可还是渴得不得了,这实在也是忍不了,祁楚只能头脑发晕地打开屋门,想着到餐厅喝杯水。
可刚打开门,便听到一声清脆的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祁楚那混沌的脑子顿时有了几分清醒。
趿着拖鞋走进餐厅,才看到地上蹲着个人,听到动静,那人抬起头......
他可能是疯了,祁楚想,看着那水汪汪的不甚清醒的眸子,他竟然想让那双眼睛哭出来。
“没,没事吧?”祁楚慢半拍地发问,得来的是一个有些凉的拥抱。
那人身前衣襟上还有些湿润,像是把水撒在了衣服上,那人呼吸也有些炽热,喷洒到他勃颈处像是要把人电麻了一般。
祁楚原本有些清醒的脑子又有些混沌了,有了人,有了肢体接触,那药像是见到了什么似的,疯了般在他体内发作起来。
祁楚的呼吸乱了,他已经思考不了问题了,他只是有着最原始的冲动,可是他却还残留着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直到,怀里那还没醒酒的人——一处温润的地方碰到了他的皮肤——祁楚脑子里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