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抒?”
魏项愚看着突然出现将夏禾护在身后的宴抒,疑惑皱眉。
宴抒你祖宗在呢。
魏项愚被噎得脸红,他不曾料想这位二世祖什么时候会插手这些事情。
“你!”
“真是粗鄙。”
宴抒哎呦,这我可比不上您。
宴抒满脸笑意,但凭谁都能看出那全是讽刺的意味。
宴抒教导主任的小耀祖啊,就是要比我们会欺负人一些。
魏项愚恼羞成怒,急切地反驳道。
“我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宴同学,凡事要讲究证据。”
魏项愚仗着自爹挂着教导主任的牌子,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旁人却是不敢吭声。
但宴抒可不怕这些。
宴抒食堂有监控。
宴抒随性地朝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宴抒正巧,刚好对着这里。
魏项愚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放在餐桌上的手紧紧地攥成拳。
“那又如何?我和夏禾是好朋友。”
“叫好朋友帮我打碗饭。”
魏项愚边说边将凶狠的目光转向夏禾。
“是吧?夏禾?”
宴抒也是第一次理解了一些肥皂偶像剧的夸张降智场面。
她看着魏项愚毫不避讳的凶狠目光嫌弃地咧开了嘴。
哇,真是蠢得跟猪一样吧又蠢又坏。
宴抒那是当然。
宴抒毕竟关照残疾,人人有责。
说着,宴抒一手揽上夏禾的肩膀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
宴抒我们夏同学就是比某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善良。
夏禾望着她微微失神,魏项愚看着这副场景气得站起身来大吼。
“宴抒!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宴抒怎么?还要打我不成?
魏项愚嗤地一声笑了,双手抱胸来到宴抒面前。
“何必护着这么一个乞丐?宴抒,你我才是一类人。”
宴抒放下揽着夏禾的手,后者低垂下头,眼底的光晦涩不明。
宴抒魏项愚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黄瓜了。
魏项愚疑惑地皱着眉首。
不喜欢吃黄瓜只是他用来刁难夏禾的说辞罢了。
“为什么?”
宴抒按了按双手的指骨关节活动着筋骨,抬眸看向魏项愚,语气不善。
宴抒因为你和它是同类。
宴抒都一样的欠扁!
话音未落宴抒便一拳打在魏项愚的脸上,一声惊呼她便摔落在地。看戏的人群都惊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魏项愚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尖声问道。
“你竟然敢打我!?”
宴抒打的就是你!
宴抒蹲下身子与捂着脸满目愤怒的魏项愚对视,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笑着。
宴抒疼吗?不会吧?
宴抒脸皮这么厚,怎么会疼呢。
魏项愚一时怒火中烧,喊叫着爬起身来朝宴抒的脸抓去,宴抒站身后退。
“我和你势不两立!”
魏项愚狼狈的模样看得宴抒身心通畅。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马嘉祺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清凌冷厉的声音具透威严,马嘉祺顺着人群散开的道口来到两人面前。
夏禾看见马嘉祺便连忙躲在宴抒身后深深地埋下头,宴抒注意到她的反常。双手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宴抒的小手柔软且温暖,夏禾想抬头看她,却又顿下。
宴抒马会长好。
宴抒乖巧地笑着,魏项愚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马嘉祺,随即又转回目光瞵视着宴抒。
马嘉祺怎么回事。
马嘉祺微蹙眉首,凌厉掀口。
“马会长!宴抒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殴打同学!”
魏项愚已全然不顾凌乱糟糕的形象,指着宴抒冲马嘉祺大声说道。
“这般行为十分恶劣!请马会长一定要重罚!”
马嘉祺的眉头蹙得更深,眉宇间透露出不满与愠怒。
马嘉祺是这样吗?宴抒。
对上马嘉祺冷厉的眼神,宴抒并不犯怵。依旧挺直着胸膛,语气平和。
宴抒人是我打的。
宴抒但魏项愚欺负辱骂同学,同样该罚。
闻言,马嘉祺看向宴抒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不经意瞥见她身后的夏禾,目光一愣,随即恢复冷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