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知道潘金莲是什么皮囊,他又差了玉箫去偷偷的叫宋慧莲,晚上在假山石后相见。宋慧莲溜出来,一见面听说西门庆要办来旺,一下子没了主意。
宋慧莲:“哎呀,爹,您大人有大量哩,给来旺十个胆儿,他也不敢胡说嘞,只怕喝多酒,晕了头,爹,莫要听人言。”
宋慧莲:“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我就替他赌个大誓,若爹饶过来旺这一回,过几日您再遣他出去,奴破着我一条性命,记一辈子爹的好,您与俺怎么着都成嘞。”
西门庆闻听心情大好,他想着来旺这狗崽子平日里办事也牢靠,勤快能干,也没犯过什么大事,看在小宋的面上教训教训就是了。
宋慧莲一边稳住西门庆,一边赶紧回家去劝说来旺。
进的门来,还未言语,来旺一身酒气,满脸通红,双目迷离,开口骂道:“你这个小娼妇,这么晚了又去哪里风流,你个骚货,看我不打死你哩。”
来旺上前扯住宋慧莲的头发,不等慧莲说话,就按在炕上,一边打一边骂。之前有多宠,现在就有多恨,连日来的委屈和不满来旺都借着耍酒疯撒了出来。
宋慧莲本来想好好劝说来旺,去给西门大官人认个错,还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老公发起来火像头牛,她哭的花枝乱战。
宋慧莲:“我是你的人哩,来旺,你胡说甚来,你做奴才一场,让人暗算计了你都不知道嘞,你听俺言哩。”
宋慧莲平日里伶牙俐齿,现如今羞愤难堪,来旺出出气也罢,总不能跟他计较。
晚上西门庆来潘金莲处过夜,金莲见西门庆对来旺没有动静。
潘金莲急道:“俺说的话你不依,倒听那淫妇一面言语,她只管护她的汉子哩。你倒好心成全人家夫妻,这小贱人算盘打的好呢,还给自个儿立个贞节牌坊不成。我去,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你傻不傻哩。”
枕边风一吹,惹得西门庆火大,也罢。
西门庆:“好了,好了,明天我就办了他,爹让你舒心呢。”
第二天西门庆吩咐来保,捏造来旺收受贿赂罪证,物证、人证齐全押送官府,打入监牢。西门庆时任山东省公安局副局长之职,办这点事那就是小kase,憨实死心眼的来旺就这么被投入大狱,等待发落。
宋慧莲听闻西门庆听了潘金莲的耳边风,真把来旺送入监牢,一时气闷,果真潘五娘心狠手辣,不给自己留条活路。小宋顾不得脸面只得再找西门庆,她薄施粉黛,哭得悲悲切切。
宋慧莲:“我的爹,你好歹看奴面,让他受受苦就放他出来。与他几两银子本钱,远离他乡,做个买卖去;这一出来,我就跟他一刀两断,反正把他打发出去,俺再也不见他,我长远就是爹的人哩。”
宋慧莲说到动情处,主动宽衣解带,任西门庆使唤,哄得西门庆连说好,就依小娘子。
宋慧莲得了西门庆的承诺,心里得意,一高兴就忘了来旺毕竟还没有出来,在一众丫鬟婆娘面前又恢复了往日的高调。吩咐厨娘虔婆去煮咖啡。
虔婆:“怎的这煮咖啡不是你的工作,又劳动俺嘞。”
宋慧莲:“您老这是托我的福哩,这咖啡可是专供大官人和大娘子的,哼,让你劳动是看的起你呢,大官人怕苦,多放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