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祠堂

那丫鬟磕的额头红肿，有死死血冒出来，刘雅低眸看了一下一脚踹开了，“贱人，别污了本夫人院里的砖，你们干什么吃的，快点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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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二夫人的脾气越来越不好，这都第几个了。”“嘘，可不敢说了，要不然下个就是我们了。”“沈婆婆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上边还有父母，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唉，这我们做不了主，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分到了暖雅院里。”

“大小姐。”前面的婆子喊了一声，后面说话的沈婆子也急忙低下头说道“大小姐。”凤卿兮看了一眼，点点头。

那丫鬟看见凤卿兮，心一想在外就听闻大小姐贤良淑德，是贵女之中典范，心一横便挣脱开俩个婆子的束缚，扑到凤卿兮脚前说道，“求大小姐救救奴婢。”

凤卿兮身后的丫鬟霓裳挡在凤卿兮面前，凤卿兮拍拍霓裳，霓裳退后，凤卿兮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我救你。”

“奴婢名叫翠果，是前些日才被买进来当丫鬟的，分在了二夫人的暖雅院里，可是今日二夫人心情不好，便要叫奴婢卖了，奴婢上有老，下面还有几个弟弟妹妹，是绝对不行的。”翠果磕着头。

凤卿兮皱了皱眉说道，“抬起头来，脸上是怎么回事。”

“是二夫人打的。”翠果哭哭啼啼的说道。

“霓裳，你去一趟暖雅院，把刘姨娘叫道母亲的院里。”凤卿兮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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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娘，大小姐叫。”霓裳对着刘雅说道。

刘雅刚到清宁院，院子不知比她好了多少倍。“刘姨妈稍等。”霓裳走进去。

“夫人唤您进去。”霓裳说道。

刘雅刚进去，一个茶杯就碎在她脚边，刘雅抬头看向厅内，主位上坐着大夫人姜凰，往下坐着大小姐凤卿兮，还跪着一个丫鬟。

刘雅快步走到厅中，“柳姨娘好大的威风！”姜凰厉声说道。刘雅一下子跪在地上，“不知妾做错了什么，让夫人如此生气。”刘雅眼眶微红说道。

“呵，侯爷可不在此，没必要装出一副可怜样子来，你无缘无故打骂丫鬟的时候，可没见你心慈手软啊，动不动便要发卖！你是不是忘了侯府的规矩了！”姜凰看着跪在面前的刘雅说道。

“夫人冤枉啊，妾并不是无缘打骂她的，是她先冲撞了妾，妾气不过才打了她。”刘雅拿起手帕来抹泪道。

“呵，是她冲撞了你，还是我冲撞了你？来人，将暖雅院的慧儿带过来。”姜凰说道。

“奴婢参见大夫人，大小姐。”慧儿跪下请安道。

“将你的袖子拉起来。”凤卿兮说道。慧儿将袖子拉起来，本该洁白的手臂上，布满了无数伤疤，有掐出来淤青，还有用指甲划得，旧伤还未痊愈新伤又添上了。

“你这该怎么说！”姜凰说道。

“我....我....”刘雅说不出话来。

“按家规，拉下去打十大板，你最近就不必出门了！待在你的院子里好好思过，你身边也不必有人伺候了！打完今日便在祠堂里过吧！”姜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