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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达短打——(双视角)怎么对年轻人动了心

原神——与君初见

钟离视角:

观前提醒:

是双A!

鸭一开始以为帝君是O但不会逆

达达利亚私设信息素是海盐味

主要偏搞笑一点,人设应该没有太歪……吧(钟师傅前面可能变态了一点点)

两篇结束的短打,上一篇是达达利亚视角

指路↓

 

设定里没有旅行者,是达达利亚陪着钟离做了所有事

改了一下魈的身世(直接删除了最早的被其他魔神利用,改成了从金鹏受到帝君恩惠化形)

正文:

——1——(与彩蛋相关的背景资料,可以跳过)

摩拉克斯作为史上最强大的魔神,却有着极为温柔的信息素。作为龙族,他的信息素自带两种气息:前调是清淡幽雅的霓裳香气,尾调是高山密林之中原始的草木气息。

更特别的是,他这种气息接受小动物们的喜欢。

摩拉克斯是货真价实的Alpha,但在魔神战争期间,即使他手上沾满魔神的鲜血,只要他收敛起杀意,依旧会有一堆小动物偎在他身边撒欢。

曾经归终还因他头上站了只团雀而笑话了他许久。

在归终离去的那日,摩拉克斯在一块林中空地久坐不去。他的信息素始终围绕在树林中,所有的动物都靠了过来,但又因摩拉克斯周身萦绕的悲伤而止步不前,自动围成了一大圈。

在这其中,有只头顶一抹青色的,形似团雀的小鸟飞到他脚边,蹭了蹭他的手,又啄了啄旁边的岩枪,动作笨拙而可爱。

摩拉克斯看出了那只小鸟的与众不同,也看出了他不是普通的小团雀,还看出了他凌志已开有成为仙人的可能。所以他对小鸟轻轻扯了扯嘴角,说:“你化形成人的那一天,我会亲手为你雕刻一杆枪。”

将希望传递下去。

那只小鸟没有辜负摩拉克斯的期望,或者说,这只胖嘟嘟的小鸟作为金鹏的幼体,本就有登仙造极的可能。于是后来,摩拉克斯为已化为少年模样的金鹏送上杆碧绿的长枪:“它名为‘和璞鸢’,从今天起,这便是你的了。”

在这期间,摩拉克斯摸索出了一种方法,让他的信息素气息尽数遮掩。于是,那种让小动物们为之迷醉的气息消失了,就连魈都下意识一呆,然后才想起来他是多年前的那位半龙半人模样的黑发仙人。

长久压制信息素使摩拉克斯几乎无感,在他那里什么样的信息素都是淡淡的香气——更别提琉璃百合什么的花香,尤其是几乎璃月人人都爱的霓裳花,对于如今行走世间的“钟离”来说,倒还不如万民堂后厨的饭菜香气来的实在,毕竟他自己的信息素就有霓裳花味。

——2——

但最近有个青年闯入了他的视线。来自至冬的橘发青年亲切地同他打招呼,挂着看似人畜无害的微笑,露着颗小虎牙,道:“钟离先生,我是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由我与您完成送仙典仪的准备工作,这段时间,还请多多指教了。”

青年身上有一种很干净很好闻的味道。

“也请[公子]阁下多多指教。”于是他这么说。

后来达达利亚和他熟稔了些,钟离就问了他那是什么气息。

“钟离先生是特殊的Beta吗?”青年笑着,“所以把我的信息素认为成香水了是吧。”

特殊的Beta,指自身本有分化成Alpha或Omega的能力,但由于环境等原因最终分化成Beta的群体,他们可以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但识别不出那是信息素,所以有时会闹出将信息素气味当香水的笑话。

“可能是刚来璃月,水土不服,有点内分泌失调。”达达利亚说,“这是我的信息素,海盐气息。”

钟离想起来了。

说起来,自从奥赛尔伏诛,他已经许久没有去过海边了。海风的气息很舒服,但他灵敏的嗅觉,总能闻到股淡淡的,令人不舒服的,海鲜尸体的气味。

他明白海洋中弱肉强食的规则,也知道渔民会在近海处宰杀得到的猎物。

所以他不再去了。

但现在,钟离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鼻腔中传来的,千年未曾见过的,如此干净的大海气息。

钟离每日和青年一起在街边散步,偶尔停下来喝一杯早茶,赏一会儿画眉,听一场新戏,挑选送仙典仪需要的物品。

每当达达利亚掏出自己的钱袋时,钟离看似平静,其实内心还会有些愧疚。当这些愧疚一日日增长,他看着面前正开怀大笑的青年,暗自决定要为他做点什么。

也许这还包含一些心疼——青年身上有世间最干净的气息,但眼里也是最浑浊的黑色,透不过任何光,让在世间行走千年的眼岩神都看不清青年的真实想法。

有时候钟离会想,达达利亚对他是不是真心的。那个坐在对面的青年在欢笑时,爽朗之下的灵魂是怎样的?是快乐?是平静?抑或是悲泣?

此时钟离没意识到自己对青年多么上心。

但他怀着这样的心态去了白驹逆旅。白驹逆旅作为璃月接待宾客的地方,各种设施服务都是顶级,就是靠近玉京台,环境有点吵闹,即使是顶楼的包房也不例外。

不如换个地方住。钟离这么想。

但他知道达达利亚不会轻易搬房间,所以他用了点手段,让一颗冰雹恰好砸破白驹逆旅的天花板,再用仙法让那附近一直下小雨。

接着他又去看了看北国银行的二楼,那个如果青年进城就一定会选择去的地方——他还是不满意,毕竟那不是专门住人的地方。

不如让达达利亚来自己家住吧。

于是钟离即使看北国银行二楼房间的窗子没关,最后也没有帮忙关上。

过了几天,和达达利亚再见面时,钟离发现青年似乎不太愉悦的样子。他悄悄将话题引到天气上来,果然青年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钟离先生,你们璃月的天气也太多变了,下完冰雹开始下雨。”达达利亚说,“都害我找不到地方住了。”

青年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至少在自己面前是这样。钟离有些高兴。

兴许还有青年这话有些可爱的原因。

“公子阁下不如来我家小住一段时日吧。”钟离听见自己这么说。

“……还是不了吧。”

但最后达达利亚还是同意了。

等到达达利亚搬着行李过来,钟离便把人带到了自己家门口。

他本想让青年住两间客房其中之一,但转念一想,那里很久没住人了,不知现在怎么样,于是他对达达利亚道:“公子阁下,稍等片刻,钟某先去收拾一下房间。”

青年“啊”了一声就算答应,看起来已经被他的“豪宅”惊讶到了。

进入房间,由于仙法的作用,这里始终一尘不染。钟离看了看城市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想到这几千年没人住的地方怕不是太冷清了些。

不如让青年来主卧。

钟离这么想着,捻了个隔音的仙法,唤出自己的尘歌壶,对壶灵道:“用我千年来收藏的物件将这两间房填满。”

“帝君大人,你……认真的?”

“……当然。”

青年就这么傻傻的被他带到了主卧。钟离看了看背后达达利亚紧张兮兮的样子,在心中无奈地笑了笑,最后还是放弃了让青年与他同睡一张床的念头。

那个既是床又是衣柜的东西终于用上了。

当晚,钟离为青年做了份腌笃鲜。最优质新鲜的食材,加上几小时文火细细炖煮,几种食材被炖的软烂,鲜味融入金黄醇厚的汤汁,又氤氲到了暖融融的空气里,香的人连骨头都要酥掉;达达利亚惊讶地看着他熟练地准备好一切,揭开坛盖撒上些点睛的盐粒,随后关上火,将这份还在“咕嘟咕嘟”冒着大泡的美味端到桌上。

达达利亚问他:“先生,你们璃月人都这么讲究吗?”

钟离轻轻笑了笑,说:“当然,并非所有人都有等候至味的耐心。不过用心为一个人做饭,本就是件令人愉悦的事,如此,等待就充斥着乐趣和意义,不是吗?”

此时的钟离正低头摆弄餐具,恰好错过了达达利亚慌乱的眼神和发红的耳根。

半晌,青年才回他道:“是啊,我给家人们做饭也是快乐的。想来如果是位先生做一顿美食,那等待也不算漫长吧。”

或许是厨房蒙上了层暖和和的白雾,家一样温暖的感觉让达达利亚不知不觉间直呼钟离为“先生”。而这个比“钟离先生”更亲昵的称呼极大的取悦了正准备晚餐的岩神。

钟离看青年将桌上带来的愚人众文件收拾好,才道:“也麻烦你陪我许久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钟离用的是标准的至冬音,名字末尾那点小小的卷音听得人心发痒。达达利亚将头扭到一边,面色有些红,把钟离看笑了。

“怎么,吓到公子阁下了吗?”

“没。只是这里有些热了。”

“不过,钟离先生怎么突然想叫我的名字?”这是钟离第一次叫“达达利亚”。

“没什么想不想的。只是此情此景,很适合这样叫罢了。”

“哈哈,是这样啊。”

用完饭,临近睡觉时间,不习惯璃月睡衣的达达利亚换上了自己的常服。钟离看着青年褪去执行官的衣物,身着T恤短裤,露出北国人特有的冷白色的皮肤,肌肉线条流畅,长手长脚的坐在书桌前伏案写着什么。

这才像这个年纪大男孩该有的样子。钟离想。

“在做什么?”钟离问,凑上去看了看:青年在写信,一个优美的字母从它笔中流淌出来,像演奏一首音乐。

达达利亚迅速收起信纸。“偷看别人的性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钟离先生。”

“抱歉。”

“其实也没什么。”青年重新摊开信纸,笑的欢畅,“这是我给家人们写的信。我每天晚上都会抽出半小时给至冬的家人写上一封信,有时会寄有时不会,而这封信,是写给我妹妹冬妮娅的。”

青年的眼神很轻,很柔软,他口中的家人仿佛是他最珍视的礼物,始终藏在心底,只会偶尔拿出轻轻擦拭一下。

钟离思绪一点点放开,想着达达利亚口中的家人们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过钟离先生愿意看就看吧,也没什么秘密的内容。”达达利亚把信纸递给他,“我看先生很好奇啊。”

钟离接过信纸,有些无奈。好奇,这种情绪几千年没在他身上出现过了。

“哥哥会将璃月的七颗星星摘下来送给你。”——大胆的发言,又有些孩子气。钟离能想象到青年说这话时神采飞扬的模样。

“对了,告诉托克,璃月人不是石头,也不吃石头!虽然是在这里认识了个‘石头’是了。”——石头?

“哈哈,钟离先生没看出来吗?”达达利亚说,“就是先生你啊。”

他眼中的青年乐的恣意畅快,好像一点都不怕他生气那样。钟离也确实不生气,因为从某种程度而言这话并不错。他只是静静看着达达利亚,嘴角不自觉荡漾出一抹笑。

不过令钟离不解的是,达达利亚第二天逃了——没错,正是落荒而逃。他看着青年匆匆收拾好物品,说“北国银行二楼收拾好了”,便扛着行李冲了出去。

他将自己家里细细检查了番,最后查看的是昨天达达利亚的床铺。床上干干净净的,有股清新的海盐气息,以及——

淡淡的花香?!

钟离仔细闻了闻,才嗅出这是进来璃月大卖的霓裳香膏的味道。

这不能怪他。这床(或是衣柜)一直关着,自从留云送过来后,他从未用过,再加上他本就对自己信息素的霓裳花香不敏感,所以……

他得好好问问留云这怎么回事。

正当他准备行动时,门铃突然响起。他打开门,看达达利亚不知为何折返了回来。

“公子阁下是有什么东西忘带……”

“先生,我喜欢你!”

青年扑到他面前,像只熊那样抱住他,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橘色短发蹭得人耳尖微痒。

钟离的身体微僵,在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要让青年来自己家?

为什么要为青年牵手做上一顿饭?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为青年破例?

为什么看青年的信?

为什么对青年的家人和生活感到好奇?

为什么……

原来……他心中失笑。那颗胸膛中的金石之心不知何时开始跳的如此快。

原来,是心动啊。

心动。

他回过神,鼻腔间充斥着淡淡的海盐味道,他仿佛感受到了青年密如锣鼓的心跳,但他也感受到青年的身子越来越冷。

“公子阁下,”他说着,也圈住青年,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进来吧。”他听见自己说。

关上门,青年就迫不及待撞了上来。

——3——

后来青年拿回了行李,站在门口有些腼腆的笑,眼睛像在发光:“钟离先生,我能继续在这里叨扰几天吗?”

他也笑了,提起青年的行李,在达达利亚惊讶的眼光中在他耳边轻声道:“当然没问题,公子阁下。”

那天晚上睡觉前,青年凑过来亲了他的额头,并说:“先生,在我的家乡,人们总会在睡前对家人们施一个晚安吻。”

就像他会将青年圈入自己的领地般,青年也享受将他纳入保护范围的成就感。Alpha的天性让他们都享受将对方打上标记的快感,心中的那份柔软也让他们享受被对方标记的过程。

所以他突然靠近,看着青年放大的眉眼,看那双美丽如海却失去高光的眼睛,心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他克制地吻上青年的额头,道:“那么晚安,达达利亚。”

——4——

或许真的是他脾气太好,青年总会暗地里亲他两下,然后眯着眼笑,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他也不恼,而是会揉揉青年柔软的发丝,回吻回去。

但他能感觉到,青年情感是奔放的,行为却是克制的,甚至把他当成了Omega。这应该是他们立场不同了解不深的原因。

钟离无奈笑笑。现在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将这些事情告诉达达利亚也不迟。

——5——

但愚人众执行任务的当天,钟离着实被达达利亚气到了:他知道昨夜的青年恋恋不舍地盯了他一夜,早上还一门心思打算把他引走,所以他顺着达达利亚的意思自己找了个理由离开,回来时却发现少了东西。

少的不只是青年,还有他的一枚耳饰。

达达利亚这是要不告而别。

他看了看有些黯淡的天色,捏了的道探知情况且可保护民众的神识留在外面,转身面向远处金碧灿烂的黄金屋。

他进入大门,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一地被击倒的千岩军,随后便看到了即将得手的青年:达达利亚站在台阶下,右手伸向先祖法蜕,眼中满是痴迷。

钟离想,青年伸向的是他的身体,眼中的神色也来源于对力量的向往,但——他就是不高兴。

很不爽。

他瞬间移动到达达利亚旁边捏住他的手腕,可能是力度比较大,这让一心专注于神之心的青年微歪着头,一脸惊讶地抬眸看他。

但看着达达利亚一副要和他撇清关系似的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还是越来越生气。

小心翼翼的青年没注意到面前人的不满,愤怒的眼神也未尝注意到恋人的战栗。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动手。

钟离很轻松的将青年全面压制,看着达达利亚好不服输的眼神才找回些当初刚见面时的感觉。他刚想开口,却看到青年当着他的面抓住了头顶的邪眼面具。

钟离压抑的怒气终究还是爆发了。他想抓住青年,大声质问:

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挑下青年的面具抓在手中,随即掷到一旁,在青年几分惊讶几分无错的眼神中将人逼至墙角。

但达达利亚的语气仍是那么随意,仿佛与他这个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钟离的呼吸声有些重。在光线明灭的角落,他的嗅觉似乎更加灵敏,他可以轻松闻到青年身上随汗水一同分泌而出的海盐气息,清晰的大海气味让青年闻起来甜美而诱人。

即使是Alpha信息素也不例外。

他吻住面前的人。

钟离没有意识到在他情绪波动时仙法会逐渐失效,随着信息素回归,被他压制住的Alpha原始本能也在回来。

既然青年这么不听话,那就好好惩罚一下好了,他这么想。

就像两只雄性野兽争夺地盘那样,除了战斗,它们还会用体位来宣告归属——这代表绝对的征战与臣服。

抑或言,在人类尚未出现,魔神行走大地的时代,战斗本就是一种调情。

本能在尖啸,说他想要探索更多。

但占据上风千年之久的理性告诉他,这既不是什么好时机,更不是什么好地方。

或许本该如此。钟离看着面前气急反笑的人,奋力挣扎的人,竭力隐忍的人……他咬破舌尖,逼自己清醒一瞬,随即对达达利亚施以一记手刀,抱住昏迷的青年轻轻叹气。

抱歉。

他带着达达利亚回家安置好,施了个仙法让青年能够安睡一整日,几乎是立即打开了自己的尘歌壶进去,并把壶灵赶了出来照顾人。

壶灵通常是不会出来的,所以它刚被赶出来时一脸懵。

“把尘歌壶封闭一天。”

“好,好的,帝君大人!”

——6——

钟离几乎是把自己摔到了尘歌壶的床上。此时的他化为了半龙体,侧颊上有些鳞片,头生龙角,长发解开,漆黑如墨的头发长至脚踝,恣意泼洒,原本正常的人类手臂包裹上了层带有金色岩纹的黑金岩片。

疼痛和鲜血只能带来片刻的清醒。

龙的欲望绝没有那么容易去纾解。

钟离将尘歌壶和外界的时间流速之比调为最大的10:1。

在陷入最后的疯狂前,他在心中默念:

十天,只有十天。

在瞬间,一切理智形成的防御被层层卸去,龙的本性淹没了他。

——7——

后来的他挺庆幸之前吩咐壶灵把自己的收藏都搬了出去。

他打开尘歌壶回到现实,看着熟睡的达达利亚,心中柔软了一瞬。他抚了抚青年的侧颊,将对方凌乱的发型整理好,拿出自己的岩神之心。

他知道青年对这东西有多渴望,不过他现在怎么也对达达利亚生气不起来就是了。

“达达利亚……”

他将神之心塞入达达利亚先前装他耳饰的那个口袋里,扭头对壶灵说:“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回去收拾一下里面。”

刚刚那一幕壶灵看的心惊胆战,听到帝君吩咐它,它忙不迭地应了声“是”便迅速钻入壶中。

然后壶灵看着尘歌壶里的“断壁残垣”陷入了凌乱。

我那么大一座房子呢?那么大一片药田呢?那么大一个山头呢?

帝君大人你都干了什么啊啊啊!!!

壶灵又朝外看了一眼,发现帝君大人带着那个昏睡的青年不见了踪影。

——8——

“摩拉克斯,你跟着我家小十一来至冬做什么?”

“冰神,许久不见。本来只是想向公子阁下道个歉,但——”钟离把达达利亚放回了至冬,现在天冰神的话,他心中不免有些泛酸,“还需要公子阁下向我解释一番同居了这么久却又一声不吭离开的原因。”

然后冰神捏碎了他的岩造物。

钟离揉了揉眉心,低头继续收拾他的东西,面上微有笑意。

一个月。达达利亚如果没有在一个月内主动回来,他就自己去至冬找人。

龙的占有欲从来都不小。

——9——

直到某一天。

那是月底,钟离按照惯例,收拾好家中什物,拿好往生堂的证件,准备过几天动身去至冬。

此时门铃突响。

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万分熟悉的橘色的凌乱短发。

接着他看到了青年那双眼底有些黑的蓝眼睛,那双眼睛中有高兴,有些许怀念,但更多的是着热的战意。

“摩拉克斯……钟离先生,我可在你身上栽了不少跟头,”达达利亚道,“怎么着我也该在你身上讨回来吧。”

“所以我回来了,准备好一战了吗?”

“当然。”钟离回答。

同时他凑过来,在青年唇上轻轻烙下一吻。

达达利亚捂着嘴后退两步。“喂!钟离先生,这是作弊!”他抱怨道。

钟离回以他一笑。

——10——

是夜。

达达利亚双手撑起来看着钟离,恶狠狠地说:“先生,我要标记你。”

以普遍理性而言,Alpha是不能标记Alpha的,但——

钟离眼睁睁看着青年在他的侧颈上啃了一口。

这样的“标记”一定很漂亮吧,钟离想。他记得千年有虎牙,那几颗虎牙咬出的点一定会可爱得像对小小的心形。

“既然如此,那么礼尚往来也未尝不可。”他回道。

起初达达利亚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知道一样东西缠上了他的腰,慢慢下移——

是尾巴。

……

龙真是可怕的生物,第二天,达达利亚这么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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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作者等找个时间专门弄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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