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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本来今天就已经很累了,又因为说了太多的话,用了太多的力,头脑更加晕眩。
她想去给自己找一点药吃吃,结果家里什么都太新,找不到家庭药箱。
陈清言“啧……”
她埋头强忍了一会晕眩的感觉,但那种眩晕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轻。
于是她颤巍巍的拿起自己的手机,播了马嘉祺的电话。
马嘉祺那边很嘈杂。
散漫的电子音乐声,片段地传来。
陈清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马嘉祺就直接的说:
马嘉祺“清言,我在场子里,还他们的债。”
马嘉祺“你还记得吗,婚礼那天他们说我欠他们一顿。”
陈清言“嗯。”
陈清言头很疼,瘫坐在沙发上,没力气说话,便只应了句嗯。
信号断断续续地,发出刺耳的噪声。
马嘉祺应该是辗转换到了安静的地方,陈清言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很吵闹,像是有好多人。
马嘉祺没有说话,倒是夜场中有陌生Omega的说话声,百转千回地挽留马嘉祺别离去。
陈清言只觉得自己脑袋更痛了。
她好烦,好难受。
那声音很娇气,语调带着精心设计的婉媚,一字不落地传到手机听筒里。
陈清言莫名想笑。
也是,马氏年轻总裁的大名,风月场上怎么少的了呢。
陈清言突然想起马嘉祺曾对她说,别的Omega都没有你这么娇气。
那么现在在他身旁的这位,就是他口中那些不娇气的Omega吗。
尽管结婚前陈清言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可昨夜还在跟自己柔情蜜意地拥吻,今天就在夜场里找其他的Omega厮混,是不是也有点太荒谬了。
陈清言想了想,还是问:
陈清言“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马嘉祺“不回去了吧,说不准。”
马嘉祺把香烟吸了一口,暗灭在罗马柱捧起的烟灰缸上。
马嘉祺“如果他们留我,我就不好走的。”
陈清言“你。”
陈清言又说,声音很平静。
陈清言“注意身体,少喝一点。”
这样倒真像个贤妻良母,陈清言自嘲的笑笑。
马嘉祺挂了电话,回到包厢里,有好事的朋友问他:
朋友“祺哥,谁的电话?值得你还要出去接。”
马嘉祺措辞一瞬,淡淡的回:
马嘉祺“我前几天,不是结婚了吗。”
滨城几个富二代的圈子,说小不小,玩在一起却有几年,隔三差五就约在这栋会所里,什么都敢玩。
男人最喜欢什么,也都心知肚明。
酒喝得差不多,来陪酒的几位Omega换了下去,一位总招待领了几位穿得很少的Omega进来。
这一换,就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了。
这群人玩得花得很,马嘉祺太懂这一套。
一排Omega,有男有女,全都面貌美丽,各有特点,选他们的人,想必也是为了讨好这群纨绔费劲了心思。
场子如火上浇了一盆酒那样地热起来。
众人兴趣盎然地选妃的时候,马嘉祺低头发了两条短信。
一条给陈清言,一条给亓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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