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灯火下的飞雪,略暖亦微寒 匆匆羁旅似借雪消愁,将愁思藏于点点飞雪之中 可羁旅不晓的是 在黯然飘渺的那头,也有无数未归人。
婆娑的月影高挂,秋风瑟瑟,冻死朝圣者的悲怜,荒漠的结痂裂口,杉木的倪红落雪,冉冉余光衬着枯树,惹了一身冬雪。
王一博出来呗,除夕夜不会这么早就睡吧。
肖战我爸妈都在家。
王一博我知道,但是我一个人你舍得吗?
想来也是,如果说今年的除夕夜王一博的后妈也在那以他的脾气宁愿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多一个陌生人,肯定不自在。
肖战常叔呢?
王一博我让他回去了,反正我也习惯了以前有我妈的时候就算是过年她也在外面。
想到王一博以前跟自己说的,母亲的离开,其实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结。因为两方都是大家族,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管不住自己神经的女儿,从小到大衣来张手,饭来张嘴的。
王一博也不愿意回去,老家孩子也多,不差他一个,母亲也没有教过他什么,或者亲戚关系的,王一博觉得他还挺独立的能活到现在已经感恩戴德了。
肖战反正离的近,你等我。
王一博好,我在门口等你。
也许是明亮的灯光和热腾腾的饭菜让这个空旷的房间多了些温馨。
现在父母都在家,反而肖战不知道说着什么,无外乎就是自己的成绩。
肖战妈,我下楼去看烟花一会儿上来。
肖母行,去吧早点回家,外头凉。
肖战嗯,我把围巾戴上。
厨房里肖母正在洗刷碗筷,父亲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肖战我下去了爸。
肖父别走太远,天黑。
肖战知道了。
除夕的夜晚没有想象的寒冷,冰雪早早的没了踪迹,只有在高的地方才可以发现它的到来。
红色的鞭炮有些蹦的太远没有被清扫干净,小孩子成了最欢快的,呲着花儿,带着响儿的最受欢迎。
王一博转身。
肖战怎么在我后面?
王一博刚才那几个小屁孩儿不敢放雷子,我做了示范。
虽然肖战刚才也是从哪儿过来的但是真的不注意到旁边。
肖战怎么穿这么少,也不戴围巾,钻风。
王一博还行,我不冷。
肖战还说不冷,耳朵都红的发紫。
王一博是典型的冷白皮,虽说温度低的不像长白山但是也是凉的透骨,这会儿红的直往耳尖冒。
肖战围巾给你。
肖战说着就把上手把自己的围巾拿下。
王一博别,你戴着。
王一博制止了他的动作。
王一博我不习惯,不戴也没事。
旁边有长座椅,像是有人刚刚坐过的样子,没有积雪。
肖战过去,坐那儿。
王一博行。
肖战不知不觉间竟拉着王一博的手。
王一博还没从欢喜的劲儿中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耳朵滚烫的像是在开水里沸腾。
肖战修长的指尖,棱骨分明,指甲盖是剪过的平头带这一些弧度,很可爱,还冒着粉粉的血色。
就这样盖在自己的耳朵上。